第八章 凤翥之鸣,古来盛世皆是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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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诚轩轻轻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然后言到:“真应了一句‘人老话多’之说,正说当年之事,伯伯却是不知不觉是扯的远了些,如此闲话不谈,却说在崔家作坊之中,宇不凡这一番话说完,谢厌兵却是嗤笑一声,他虽是什么也没说,可便是我也能觉出他神情之中是带着种厌恶,一旁宇不凡却是不以为意,遂即言到“厌兵你、我‘龙翔凤翥’之称其名多年,但真正说来彼此也是武道击技之中的好手。几年来便是鸣珂也没瞧见过你出手,更是无人知你使的何种兵器,你从来是身无佩剑,可我却是偶然之下得知你修的是『剑道』,或许你的身份来历是和传说中的『西祗剑门』有关,不过这也只是我心中推测,片刻之后你我生死相搏,其中秘密不凡也就知道了。”

沈彦尘急忙道:“这么说来,当日一战竟是‘帝师’宇不凡率先出演挑战‘凤翥’谢厌兵!”。

白诚轩道:“听宇不凡如此言语,谢厌兵已是知道此战难免,随即将我放到地上,待一旁惊慌失措的父亲将我抱起,才听谢厌兵道‘世人常言命有定数,天道之中更藏玄虚。我虽取名厌兵,可说来这些年做的却都是征战之事,可我心中也盼着乱世烽烟早熄,我虽识‘天命’,可最后却是难识‘人心’,你是千载不出的奇才,本来以你、我二人之能,平定乱世不过等闲之事,只是我料不到你却多了份私心,人常说离崩于‘文昌侯’之手,可难道你也不知其中关键何在,便是得建一朝又能如何,千年之忧患未除,天下之势再次崩裂也不过旦夕之间,你又如何要这般的自欺欺人,你言要建一个‘太平盛世’,可明明那只是个昙花一现的迷梦。’”

听着白诚轩的叙述,听着那一句‘千年之忧患未除’,沈彦尘再次想到那个『洗墨湖』之中的梦,这个梦虽是只出现过一次,可梦境却是那么的清晰,…千年之前的儒、释、道三教圣贤,被重重封印的一红、一黑两件兵器,还有最后两件兵器化身而成的巨龙,那铭刻于石柱之上的诗句—‘燹焚八荒毁宗灭道、兵戮九州天罚赦罪’,沈彦尘想将这个梦说给一旁的老人听,可其中的怪诞、离奇又非是那么好解释,似乎猛的有一丝的灵感和明悟,可继而陷入的又是迷惑,难道说自己所见的这个梦,它竟是和谢厌兵所说有什么关系不成。只是越是深思之下,沈彦尘越觉得像是看到一片茫茫的、无头无尽的迷雾。

只听白诚轩道:“听着谢厌兵之言,宇不凡神情之上似乎也是有所触动,半晌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至此谢厌兵也不再开口说话,最后有好一会两人几乎是同时道了一声‘请’,然后两人齐齐步到作坊之外,便是至今我还能记得两人得不约而同,两人一行至外,便听其外面湖面暴起滔天巨浪,一时竟是震的整个作坊震颤不止,我们‘五姓’之人便是想逃离,那般情形下诸人已然是胆战心惊,父亲将我抱在怀里,嘴里是不住的叨念‘别怕、别怕’,可说起来我年纪尚幼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因此到是真不曾害怕,他一声声的‘不怕、不怕’倒像是自己说给自己。那着我的手也是不住的颤抖,只听外面是爆响不断,天色似乎都猛的暗淡了下来,作坊之中众人实在是按捺不住,便开始朝着外面悄悄窥视,众人这一望之下,有几个年岁渐长的老者竟是一下子跌坐地上,口中喃喃道‘这…这神…神…’,到最后,我只听清旁边的白姓叔公不住说道的是‘不是人’三个字,只见作坊之外那湖面之上有水柱如龙如蛇,一身青衫儒服的宇不凡便立在水柱之上,谢厌兵是背对着我们,可凭虚御风也是站立在湖面之上,宇不凡一侧是水势汩汩如沸,谢厌兵周身之间却是静水无波。”

沈彦尘听到这里心中也是一紧,其名的‘龙翔凤翥’彼此终是启战,这其中的‘龙翔’宇不凡此后还能名动天下数十载,而‘凤翥’谢厌兵却是昔年才俊无人知,难道谢厌兵便是败亡于此,只是听老人所讲,似乎谢厌兵的武道击技并不在宇不凡之下,可为何此战之后,曾经的稀世智囊谢厌兵却如没有存在过一般?

…………

闲扯一段,龙翔凤翥一卷主要是回忆,可以说也是对白诚轩的身世做一个完整的交代,老人的设定是取一个“真儒”和“狂儒”兼具的形象,匕首一直是觉着儒的概念历来是比较宽泛的,未必儒者皆是要穷究诗书之中,稷下之中多学士,未必草野无鸿儒。其实很多道理是阅世而得之更见高深。

亲们,也都加油吧,估计十月左右匕首要去为努力人生奋斗了,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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