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香港（2 / 2）

“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她问我。天啊，她真的能意识到我的存在，竟然在跟我对话。看来，赵老先生跟书中女人的对话不是幻觉也不是幻听空想。

“不，不，不……”我下意识地摆手。

“你是在讲关于李佳诚的事吗？”王朋召替我答道。

“是的，这是关于李先生一生的记录片。谢谢。”女人回答。

“事实上，我想问，你是不是在一座教室里上课呢？我的意思是，给学生们上课？”教授问道。

“上课？不是的。我只是在介绍介绍这本传记书的内容而已。谢谢。”

“请问一下，你是谁？你有名字吗？”

“我是个书本导游。我的名字很多，当然，你想帮我起一个新的名字也可以。现在就可以帮我取……谢谢。”

“你能表述得更加清楚点吗？譬如说，你是从什么年代来的？”

“年代？哦，书中内容展示的年代很清楚啊，是从李先生出生到……”

“不，这不是我想要答案，我想问的是你们现在身处的时代是那一年？”王朋召打断她。

女人面上的表情没有大的变化，也没有转身。只是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反应。有点像电脑游戏卡机的感觉。

“对不起，我在资料库里搜索了下，还是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谢谢！”

“或者这样问你，你是人是鬼？还是机器人？外星人？未来人？”

“我有点混乱了，你的问题问的范围非常广，我只是个程序，虽然你们人类叫我导游，还有叫我精灵，但其实我不是人。”

我们几人之间小声地议论着，决定让王朋召主要发问，集思广益想几个能起决定作用的问题问下她。

“发明你的人是谁？或者程序开发商的名字？能告诉我们吗？”

“当然……”她很痛快地报了一串名字跟公司的抬头，不过我们一个都没有听说过。她读起来跟电脑录音读书背页的出版商信息一样死板。

“你就寄附在这本书里吗？”

“我属于这本书，是这本书的引导者。谢谢。”

“但你现在站的是在一本金刚经上呀，不是什么鬼传记呀！”王朋召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有经过大家商讨的问话。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能再用另一种方式阐述问题吗？谢谢！”

“要不，你说下程序的运行原理吧？”

女人又停了下来。看样子又在搜索。过了两秒，道：“对不起，我的权限有限，暂时无法回答你的提问，请稍候，我申请连接主机升级数据库，再重启下。谢谢！”

女人又能没有征兆地消失了。景像又全然不见。

这一次，我们等了很久，她却再也没有出现。

第二天，我们继续尝试。女人没有出现。

第三天，实验接着进行，书上还是没有异象。

第四天，第五天……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们再也没有见到那一个女人出现在书的上边。

实验进行时，大家都不说话，都默默地看着那一本书，想从里面发现点什么。教授跟王朋召没有将实验发生的事情透露出去。因为大家都知道，一旦发布这种消息，这种新闻爆发出来。

这种事准会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

“刚有点眉目，就断了线。”王朋召跟我都有点懊恼。

“不要气馁，我们已经有个很好的开端了。我想先中止实验，需要重新审视下之前的所有数据跟视频资料，我想看看那里有问题偏差。”教授说道，一脸深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