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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现

2017-05-09 作者： 陆六路

第30章 重现

天上的日车已架斜西。我们听从教授的安排。先行回到酒店，等待他们的进一步通知。

可没等王朋召再来好消息。罗秘书就先打了电话过来，要求我们尽快回去，因为赵老先生的身体情况变好了，最近几天都很稳定，清醒的时间也比往日要长。

何茹听完很高兴，决定先回去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跟实验的情形跟赵老先生汇报一下。

“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我看老板的情况，有点回光返照的样子。”罗秘书幽幽地说了一句，给何茹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医生有没有讲还有多少时间？”我问。

电话另一头是很长的沉默，罗秘书最后说道：“谁也没法保证。你们还是尽快赶回来吧，越快越好。”

罗秘书还邀请教授跟王朋召一起跟我们回去，到西城集团的实验室去进行下一步的实验。并许诺给予他们丰厚的报酬。

一开始，教授并不同意，但是后来不知怎地，在王朋召的游说下，竟然同意跟科研中心交待好工作后，再自行前来。

没过两天，我们便回到了城郊赵老先生的那一幢别墅里。

还没有门口，罗秘书便告诉我们，说已在别墅里按照他们提供的科学参数新造了一间小小的实验室供教授他们使用。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能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将科研中心需要一个星期布置好的实验室照搬到这里，想必花费的人力，物力是难以想象的，这又再一次证明了金钱的力量，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情。

而我也终于再次见到了清醒的赵老先生，上次来的时候，他还处于昏迷的状态。还有他的主治医生，医生是一个焉里巴唧的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这种人来当医生，医治的病人能有什么精神呢？我保持怀疑的态度。可没想，赵老先生的状态出奇地好，近乎亢奋的状态了，精神奕奕的样子。

他迫不及待地听完我们的报告，又饶有风致地问起关于他家乡的一切，还有我们见到过的人跟物。一脸沉醉，仿佛在回味往昔的旧时光。

“你们终于见到书中的女人啦。太好了，证明我没有说谎。”赵老先生说道。接着，又摇摇头说，“但说她不是神仙也不是鬼，我不愿意承认。我多想再上到她一面，再跟她聊一会。我还有好多话要问她呢……”

何茹看他要欠身坐直起来，忙过去扶往他，答道：“教授跟他的学生们会帮忙我们的，你一定可以再见到她的。”

赵老先生抓住我们问了好多问题，一点都不显得疲惫。

“老先生要求给他打类固醇。”医生这样跟我们说。

看来他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想尽快了却心愿。想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生命中最后的一段时光，还有期待再次见到书中的女人。

说到兴奋剂，何茹像想起了什么。她趁没人在身边的时候，接过我悄悄说道：“我们出发去渐江前，我拜托朋友帮我检测的那两颗红果子的成分，结果已经出来了。朋友昨天将检测的详细报告发给了我……”

“你就告诉我那红果儿跟猴子发狂是不是有直接关系就好了。”我说。

“没错，红果子有那个能力。”何茹说，“而且我朋友说那玩意的成份非常奇特，特别到他们都没有见过。简单点说，那东西有点像毒品，能让人兴奋，神经麻痹。”

“那作用不是跟吗啡，大麻一样？”

“比这两类还在厉害一点。”

“我朋友说，如果用量适当，只要一丁点，就足以令人昏睡晕厥。但如果超量了，又易令人神经刺激，心跳加快，增强人类的中枢神经系统，变成能暂时性提高并改变身体条件和精神状态的药物。用得好就是安眠药，用不好就是毒品。这就是它最奇妙的地方。”

“通俗点来说，就是能当蒙汗药也能当伟哥啦。猴子肯定就是吃过量了，才疯狂发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