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谨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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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和季监事到底在捣鼓什么事,我问你你从来也不说,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我要告诉你,孙东凯对你和季监事是有所警惕的,对你们的行为是有所觉察的,所以,我希望你不管在做什么,都要小心从事,要格外谨慎。”我说。

“嗯。”秋桐答应着。

“这次曹丽提拔之事成否成功还是个未知数,这一切要取决于关云飞,我现在无法判定关云飞的真实意图,一旦曹丽真的提拔起来,那么,你更要注意防备这个人,曹丽对你一直是充满极度的嫉恨的,她会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暗算你.

“如果她提拔了,那她暗算你的机会和几率会更大,也更方便,不管她表面上和你是如何的亲如姊妹,你心里都要明白她是一只笑面虎,不管她在你面前表现地如何真诚,你都不要轻易相信她。”我又说。

秋桐看着我,深深呼了一口气,点点头:“我记住你的话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一直,你都是为我好的。云朵走了,现在集团里真正心里为我好的人不多了,你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我的心里又是一热,说:“我为你好,是因为你在我心里占有无比重要的位置,这个位置,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没有任何人可以挤占。”

秋桐紧紧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我举起酒杯,秋桐也举起酒杯,默默地看着我。

我们又一起干了。

“我希望你和海珠的事情能妥善得到解决。我想,等海珠冷静下来,等风头过去了,海珠会原谅你的。”秋桐说。

“我本来就没做那事,谈何原谅?”我心里突然有些怨气,我的怨气似乎来自于父母受到的羞辱。

“虽然我相信你没做那事,但海珠呢?海珠的父母呢?海珠家的亲戚朋友呢?他们一定会相信吗?即使他们后来会相信,但这中途夭折的婚礼呢?在自己的婚礼上新郎被抓走,而且当着所有人的面新娘还被告知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站在海珠的角度你想一想,这是不是最大的羞辱和耻辱呢?

“不单对海珠,这对海珠的家人是不是也是羞辱呢?海珠如何能在宁州的熟人面前抬起头来,海珠的父母如何能够在宁州的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来?而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引起的吗?仅凭这一点,难道你不觉得需要对海珠有歉意吗?”秋桐说。

我点点头:“是,你说的对,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是该对海珠对海珠的家人有歉意。这一点,我早就知道。可是,我爸妈都亲自上门去赔礼道歉了,还能要怎么样呢?海珠的父母直接把我爸妈拒之门外,见都不见,一想到我爸妈受到的羞辱,我心里就难受地要命。”

“你的爸妈代替不了你,事情是因你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能否真正获得圆满解决,我认为还是要你亲自出面。”秋桐说:“快到元旦了,我建议你放假期间回去一趟。”

“嗯。”我点点头。

“你要亲自上门去给海珠给海珠的父母道歉,态度要诚恳,语气要真诚,海珠是爱你的,海珠的父母也是喜欢你的,我想,只要他们看到你的诚心诚意,应该会原谅你的。事情会得到圆满解决的。”秋桐说。

我不由又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其实没有底。

“其实,不光是海珠和海珠的父母,海峰也可能对你有很深的误会。”秋桐说:“那天的婚礼夭折之后,海峰脸色铁青,一直一言不发。离开大陆到澳洲之后,海峰也一直没有和我们发生任何联系。”

我的心里有些苦闷,不由又苦笑了一阵。

“不管婚礼如何,你和海珠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关系,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们是领了结婚证的。”秋桐又说。

我看着秋桐,似乎,秋桐对这张纸看的比冬儿要重多了,冬儿一直就没有把我和海珠领证放在眼里,对她来说,海珠和我领证以及举行婚礼都是无所谓的事。

“领了这个证,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包容,意味着理解,意味着奉献。”秋桐又说。

我似乎明白秋桐和我说这话的含义,她对我此时的心里所想是十分了解的,她懂我的。

我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这个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读懂你,能走进你的心灵深处,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最懂你的人,总是会一直地在你身边,默默陪伴你,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

我其实心里明白,这个真正懂我爱我的人,就在眼前,就在咫尺。

但,即使就在咫尺,我却看不到任何希望。我们的咫尺似乎隔了千山万水。

每一段记忆,都有一个密码。只要时间,地点,人物组合正确,无论尘封多久,那人那景都将在遗忘中重新拾起。也许会说:“不是都过去了吗?”其实过去的只是时间,我依然逃不出,想起了就微笑或悲伤的宿命,那种宿命本叫无能为力。

此时,我感觉到了什么叫宿命,什么叫无能为力。

“不说这个了,喝酒!”我说。

秋桐举起酒杯,我们碰了下,然后干了。

“老关今天和你都谈什么了?”秋桐说。

我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说:“关于我此次调整的事情,安慰鼓励了我半天;又谈了关于我和秦璐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的问题,让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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