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明白哥你真的闯祸了(2 / 2)
许子明摇了下头,停下脚步。“马姐,你走吧,我没事儿。”他淡淡地笑了下。“谢谢你。”继续向前走去。
“子明,听姐话,你的手烫得不轻,别感染了,也千万不能冻着。林总,让我带你去看看。”黑色加长大奔与三人并行,马芯萌看着脸色发白的红痣帅哥。
“哦!马姐,替我谢谢林姐,今天让她难堪了,都是我的错。我会找个时间向林伯父、伯母解释的。”许子明加快脚步。“我手没事儿,你回去吧。”
“许子明,你不去医院,我送你们回辉盛休息,上车。今天是个意外,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看的很清楚,是董事长夫人的话太多了,说了些不应该说的,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以前,我们安阿姨也不这样啊。你们别往心里去,我们西北人姓格直,有什么说什么,肚里不存话。快上车,别让手冻了。”马大姐拍着车门,让红痣帅哥上车。
“马姐,你回去吧?今天这个样子,我还好意思住在辉盛吗?我不去,你走吧。”红痣帅哥停下脚步,用力握了下缠着围脖的左手,他不尽抖了一下,脑门冒出了冷汗。“呵呵——没事儿。”
“子明,这事儿不能听你的,上车。”董福贵感到红痣小领导的手在抖。“马姐,停车,我们先去医院,我兄弟没事儿还则罢了。否则,我饶不了那个老‘妖婆’我可不管她是谁的妈。”他拉开车门强行将许子明架了上去。
“董主任,你对子明真好。幸好,许总的手没问题。否则,我们林总的老妈你也要收拾了?”马芯萌与董大明白、宋波陪着许子明一起走出了医院,她不时翻着白眼夹身边这个英雄似的家伙。
“呵呵——老大姐看你说的,你有一个这么好的弟弟能不疼吗?我比子明大10多岁,看他就像看我亲弟弟一样,我们一个头磕在地上,就是异姓的手足,别人欺负他没门,除非我看不到不在场,不然我决不能看着不管。你说林梅芝她妈,今天是怎么回事儿?看着子明就不顺眼,总用眼夹他,盯着他。最后,还变本加厉动手了,什么东西?就是子明脾气好,换了我,我非让她老家伙找不到北不可。”董大明白扶着缠着绷带的小领导与马芯萌还在白话。“这是没让思琪看到,否则不知道有多心疼呢。”
“闭嘴,今天的事儿还不全是你的责任,你不会少说几句?”马大姐实在忍不住了,瞪了董大明白一眼。“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我们林总也不会挨骂,子明也不会受伤。都是你这张乌鸦嘴,说什么不好,偏要说——”
“马姐,你别说明白哥,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你别误会他。”红痣帅哥立即晃了下那只缠着绷带的左手,让马芯萌的话停下来。“有时间,我会跟明白哥说清楚的,这是我们兄弟间的事儿,你不要过问。”
“好吧!懒得管你们。走,我给你们安排一个住处,先填饱肚子在说。”马大姐拉开车门,让红痣帅哥他们上车,她向周围看了看,觉得有什么人在探头探脑地看他们,她瞅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人。“哼!怪了,今天的新鲜事太多了。”
吃过饭后,马大姐将哥三安排在距辉盛公司不远的一个招待所里,选好了房间,交了房费,又给红痣帅哥拎了一袋水果,飘然而去。
“子明,躺下睡一会儿,手还疼吗?”宋波将红痣帅哥扶到床上,脱掉他脚上的鞋,拉过被盖在兄弟的身上,扭头又看看在倒水的董大明白。“英雄明白哥,你累不?”
“不累!臭小子,你叫我什么?我什么时候成英雄了?”董福贵将一杯水放在许子明的床边。“子明,先把药吃了,然后在睡。老天不开眼,让你受这个罪。”
“明白哥,你坐下。我跟你说件事儿,今天你真的闯祸了。”红痣帅哥身体向上一窜靠在床头上,拿起水杯将几粒白色的药片吞了下去。“波哥,你去看看外面有人没?把门关好,我有话对二位哥哥说。”
“啥啊?子明,搞得那么神秘,像‘地下工作者’似的。”董大明白坐在小领导的身边,将水杯放在窗台上,向窗外看了下。“哦!子明,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什么时候闯祸了?我怎么不知道,哥们在林家什么都没干啊,就是看林梅芝她妈太气人了,说几句话就闯祸了?我也不怕你不高兴,这次要不是有两个骗子的消息,我们还真白来了,房地公司的事儿你就别想了,你看林总她妈那样,我们还没求她呢,就给我们脸子看,像欠她多少钱似的。”
宋波将头伸了出去,左右看看将门插好,来到床前点了下董大明白的脑袋。“明白哥,你平时挺明白的,今天是怎么了?你以为咱兄弟是好惹的,换成别人他能忍气吞声吗?你胆子真不小,敢骂他‘丈母娘’疯了吧你?”他甩掉鞋,跳上床搂住满脸通红的小领导。
“啊!波波,这事儿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子明的丈母娘不是思琪她妈吗?怎么又扯到林梅芝她妈了?这是真地么子明?”董福贵嘴巴能塞进两个馒头,眨着眼睛。“别逗我,那有这事儿。”
“明白哥,波哥说的一点没错。林姐的妈可以说是我丈母娘之一,我和林梅芝早就在一起了,而且她还怀了我的孩子,这次来西宁主要就是来看她的,其他都是借口。因为,她很快就要生了,所以我必须来。可是没想到,你当当几句,将我结婚有孩子的事儿全说了,你说安彩凤能不急吗?她本来对唐氏的人充满敌意,现在我又成了二少第二的坏人,‘欺负’了她女儿,她能饶了我吗?这事儿,思琪一点都不知道,我怕一回天津,老婆就要跟我闹了。”他神经质地跳下床,向门口大喊一声。“谁,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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