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贵客降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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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胡乱说了几句,谢过小二,回到楼上,刚打开屋门,便见屋里一个蒙面黑衣人坐在椅子上,一双明亮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他们。段西柳只看了一眼,便刷地抽出宝剑指着来人喝道:“你是何人?”萧汉看了一眼,便知道来人的身材样貌并非李月萤,再加之来人一身黑衣,又蒙着面,便也抽出宝剑喝道:“来者何人?”

蒙面人冷笑一声,慢慢站了起来,脆声道:“二位大侠好大的架子,害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段西柳皱眉道:“姑娘闯入我等屋中,不知有何贵干?”那蒙面姑娘白他一眼,转头对萧汉道:“我受人之托,前来看看武当派掌门萧少侠。”

萧汉一眼看到那姑娘高高的胸脯,心中一动,收回宝剑道:“我还以为是四小魔呢?却原来是公主殿下驾到,我兄弟二人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说完一瞅段西柳,段西柳急忙收剑入鞘,尴尬道:“原来是柴姑娘驾到,失礼失礼。”两眼瞅了一下那高耸的胸脯,急忙把头转了过去,原来他也认了出来。

来者正是柴心月,萧汉心想公主大白天私自出宫,必有她师父蓝傲霜跟着,自己现在只看到她一人,说不定蓝傲霜躲在哪里偷看,自己说话可要小心一点。想到此处,萧汉恭恭敬敬道:“公主驾到,我等实为荣幸,有劳公主久候,实为无礼。”段西柳也跟着抱拳道:“天山派段西柳见过公主。”柴心月并未去下蒙面纱巾,只是淡淡对段西柳道:“原来是段师兄,倒是听师父提起过。”忽然话头一转道:“段师兄,我有些话要跟萧掌门说,不知道段师兄能否回避一下?”

段西柳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既然公主有命,自当遵从。”说完对萧汉使个眼色,大步走出房间,反手把屋门扣上,屋内一时只剩下二人。萧汉尴尬道:“是李姑娘托公主前来的么?”柴心月摇摇头,慢慢除下蒙面纱巾,露出艳若桃李的容貌,两腮微红,更添了几丝妩媚动人,看得萧汉都呆了。

柴心月暗笑一声,微启檀口道:“听姐姐说萧掌门铁头无敌,帮她赢了西蜀孟宛汐,着实令她高兴,不知是真是假?”萧汉呵呵笑道:“自然是真的。”对于李月萤在人后夸他,萧汉很是受用。

柴心月看他高兴,面色微微一变,轻声道:“我也跟着师父学了几年功夫,虽说没有孟宛汐的飞花鬼爪歹毒,不过也想跟萧掌门切磋一下。”萧汉一惊,后退一步道:“你不信李姑娘的话?”柴心月杏眼微闭,微笑道:“我可没那个意思,只是她说你的头天下无敌,小妹不服,想来见识一下。”她的语音颇似江南女子,柔柔弱弱的,听在耳里说不出的舒服。

萧汉又看一眼那高耸的胸脯,暗想总得有个36D,暗咽一口唾沫,萧汉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我的铁头功可没说过天下无敌,不过孟姑娘的鬼爪抓不动倒是真的。”跟着惊道:“你不会也想来抓我的头吧?”

柴心月微笑道:“正是此意。我练得是寒冰拳,如果萧掌门不弃,能否让小妹打上两拳?”她话中带着娇嗔之意,再加上如花的笑容,任谁都不忍心拒绝。萧汉的心狂跳不已,就凭那对傲人的双峰,挨上两拳算什么。

听她话中恳求之意,萧汉心下一软,下意识点头道:“挨上公主两拳实是在下荣幸。”话刚说过完便感觉自己实在有些贱,呀呀个呸的,这要让李月萤看见,自己会不会死得很难看。就算没人看到,段西柳肯定躲在门外,让他听到自己心甘情愿受柴心月两拳,传到李月萤耳朵里也是个不小的麻烦。一定要把危险降到最低点,好的战略家绝对不打无准备之仗。

想到此处,萧汉急忙补充道:“公主微服前来,李姑娘可曾知道?”柴心月一愣,嘟嘴道:“我做什么一定要她知道吗?再说她现在正跟母后在宫里说话,她怎么会知道?”萧汉就知道她是私自出宫,又退一步靠着墙道:“既然李姑娘没同意,我和她又是朋友,我与公主萍水相逢,打打杀杀的有伤和气,还是下次吧。”

柴心月愣了一下,两只杏眼慢慢变红了,眼看就要流下泪来,咬着嘴唇道:“我就打两拳都不行吗?为什么一定得姐姐同意?”跟着一声轻叹道:“我就知道姐姐吹牛,几年没见,她居然学会骗人了。还是师父说得对,江湖上骗子就是多。”

萧汉看着她的样子,脑中转个不停,不知道这算不算苦肉计,只是看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实为惹人怜爱,终于心下一软道:“好了,我们先说好,只打两拳。”柴心月大喜,满面笑容道:“一言为定。”萧汉看她笑起来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又咽了一口唾沫,心念一动,微笑道:“上次孟宛汐输给我们,她出了一千两黄金,不知公主输了,会给在下点什么?”

柴心月呆了一呆,忽然莞尔道:“我可没孟宛汐那么多钱,你说好了。”萧汉想了一下,忽然指着她头上戴的一支珠花金钗道:“你输了就把这支钗给我,我变卖了也能值个几百两银子。”柴心月愣了一下,犹豫道:“这支钗不能送人的。”萧汉打量她一眼,淡淡道:“你没有钱,我们拿什么来赌?再说你一拳打死我怎么办?我可不跟你玩这个赔本的游戏,公主请回吧。”萧汉跟公主说了没几句话,便知道她为人单纯,绝对的好骗,如果不趁机搞点外快,那就不是自己的风格了。哪知道柴心月还没说话,便见眼前蓝影一闪,跟着一个巴掌扇了过来。萧汉下意识便想躲,哪知来人速度太快,只见人影一闪,萧汉的头上便挨了一巴掌,打得他擦着墙连退四五步,直接栽倒在边上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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