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五(1 / 2)
“嬴画!嬴画!!”宁袖儿扯着嗓子不停的喊着,一面喊一面拍打墙壁,方才司焉说嬴画应当就是在这个方位,她自然是对司焉的话没有丝毫怀疑,开始锲而不舍的叫了起来。而司焉的判断也果真没有错误,没多一会儿,那墙内就传来了一阵动静,好似有人在墙里面拍打着墙面一般。宁袖儿连忙停住了动作,小心的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果真听到了嬴画的声音:“袖儿?”
宁袖儿听到这声音,连忙回应道:“是我是我!你是不是被困在里面了?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那边又安静了下来,隔了一会儿宁袖儿才听嬴画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道:“我没事,没有受伤。”
宁袖儿仍是迟疑:“真没有?”没受伤怎么会昏迷那么久,一直到现在才回应她。
那边嬴画的回答十分肯定:“没有受伤。”她又顿了片刻,问宁袖儿道:“司焉大人是不是与你在一起?他现在怎么样了,可有受伤?”
宁袖儿答到:“司焉受伤了,他让我告诉你,叫你以内力震碎这堵墙出来,你要不然试试看?”
“好。”嬴画回答了一句,随即又道:“袖儿,你让开些。”
“嗯。”宁袖儿听到这话,几步跑到了旁边去,将那块墙后的位置给空了出来。而嬴画那边又安静了下来,等过了一会儿宁袖儿才听她问到:“你让开了?”
“已经让开了,你快试试能不能将墙给震碎吧!”宁袖儿大声应道。
听了宁袖儿的话,嬴画那边又静了下来,宁袖儿则双目眨也不眨的盯着那处墙,不过片刻之后,她便听到一阵巨响传来,接着石室当中又是一阵震颤,已经落于地面的灰尘再次被扬起,激得宁袖儿捂住口鼻咳嗽起来。她紧紧地盯着那处墙壁,只见墙面虽是未曾碎裂,但却也多了一道裂纹。
宁袖儿接着道:“就快好了!”
嬴画在里面应了一声:“我再试一次。”她紧接着又是一掌拍上去,这一次的动静没有刚才的大,但也足够让本就已经有了裂痕的墙面碎裂开来,然后一身灰头土脸的嬴画就从墙里面钻了出来,而叫宁袖儿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里面竟然还拎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蒙面的黑布也不知何时被摘掉了,一张脸跟嬴画一样满是泥尘,但面容却仍是能够认得出来,果真就是秀书。
秀书的情况看起来也不是很好,他的额头上面似乎是被刚刚落下来的石块给砸伤了,如今虽然没有往外继续冒血,但也是整个头都血淋淋的,看起来稍有些惊悚。他被嬴画拎了出来,只来得及朝着宁袖儿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接着救被嬴画给扔到了墙角当中。
这时候司焉也走了过来,他侧目看了秀书一眼,却没有说话,倒是嬴画先道:“司焉大人,你的伤……”
“无碍。”司焉低声应了一句,“你现在可还有力气将那一面墙也打碎?”
嬴画看向司焉所指的另一面墙,点头道:“会比之前多费些劲,不过应当没有问题,司焉大人和袖儿先在这里等着便是。”她说着朝那处墙边走去,宁袖儿就和司焉一起坐在秀书的身旁看着她动手。
刚才嬴画的确已经尽了全力,所以这时候再出手力气也小了很多,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将墙给打碎,只能一次一次的不断去试。宁袖儿盯着那边看得投入,这边的秀书则朝着司焉和宁袖儿看了过来:“司焉大人……”
司焉看着秀书头上的伤势,低声道:“伤得不轻,嬴画替你处理过伤口了?”
“这是给嬴画挡的,嬴画自是小心处理了。”秀书眯着眼睛笑得高兴,好似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窘迫,他接着又看了看司焉腹部的伤口,认真的问道:“这个也是替袖儿挡的?”
司焉没有回答他,只道:“是谁派你来这里的?”
“太子。”秀书十分配合的回答了司焉的话。
司焉接着问:“他让你来这里做什么?”
“破坏棺材。”秀书扬了眉梢,“不过我刚破坏到一半你们就来了。”
所以那看起来十分坚固的棺材才会被司焉给踩坏了,事实上这功劳都该是秀书的才是。听到这里,司焉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替太子做事的,还是你原本就是太子的人?”
秀书无奈的叹了一声,面上还是带着笑意:“我一直都听命于太子,来国师府也是奉了太子的命令来监视司焉大人你。”
“为什么将这些统统告诉我?”司焉问。
秀书看起来很是无辜:“我若是不说,司焉大人肯定不会放过我,所以我只能自己乖乖全部说出来了。”他一面说一面还做出一副求原谅求放过的表情,就连在一旁围观的宁袖儿也有些看不过去了。司焉对秀书的话好似一句都没有相信,但他却仍是接着问道:“若我放你出去,你打算继续效忠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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