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蔺高峰滚回陕西(1 / 2)
蔺高峰知道自己很快就会空手套白狼的有二十万的资金了,所以他就在我和王少波面前扎起了势,他开始在我们这边可以很随意的翻我们的东西,还把我们桌子上的小零碎偷偷的给他拿过去,后来干脆就把自己的脚踏在我们吃饭的饭桌子上刷鞋子,我和王少波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和他吵了起来,但是他不是直接去告状,而是说了一些不吉利的话,气的我和王少波把门上的梭子换了,然后吃饭的东西和做饭的东西全部都办到宿舍里去了,我们还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厂长,但是厂长就是敷衍我们,只是说不要理他,他就是个脑膜炎!起初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脑膜炎是什么意思,后来就问了一下厂里的工人,工人告诉我脑膜炎是小孩子容易得的一种病,他们骂别人脑膜炎就是说对方是白痴,傻瓜的意思,从此以后我才发现他们嘴里经常说脑膜炎这个词,原来我以前一直没有听懂他们骂人的话,他们说话也说得快,加上地方口音不一样,所以我一直都没能听清楚脑膜炎这个词语。
陈总没有两三天就告诉蔺高峰,说公司的资金还是周转不开,叫蔺高峰赶紧再想办法给公司申请一点资金,说是要购买包装箱子,还有酒瓶上的花纸也快没有了必须赶紧订货!不然就要给工人们放长假啦。
蔺高峰这个时候查了一下库房,却是没有多少包装的箱子和花纸了,于是就给总部打申请,说公司这边没有资金了,需要定制包装箱和花纸,请公司汇十万块钱过来,财务上就给薛总提交了一张申请资金表,薛总一看是正常的资金开销,还有蔺高峰的签字,就直接把字签了。
蔺高峰要了十万,没有给陈总,这是公司正常的周转资金,不能给陈总的旆。
其实千年红在景德镇只是个有出无进的地方,所有的钱都是往出送,没有什么钱是进账的,进账的钱都是进到了西安总部的账上,和景德镇一点关系都没有,景德镇这边只是制造酒瓶,只做好以后就被总部用车拉走了,所以从来不会存在资金回笼的现象。
陈总告诉蔺高峰,我自己的那边的订单要求高,他还需要一部分钱更换设备上的缺陷,能不能先把千年红的资金借给他用用,就周转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后第一批活交了以后就有回笼资金了,就可以给蔺高峰分一万元的红利。借钱的事只要蔺高峰不说他不说是没有人能知道的。所以蔺高峰就觉得自己的路子是越来越宽了,越来越明亮了,所以他就很慷慨的把公司的钱取出来给了陈总,一下子就给了陈总七万,剩下的钱买了花纸和纸箱子。
陈总那就请蔺高峰吃了一顿饭,还带他去酒吧玩了玩,然后蔺高峰就不是自己了,他回来就把董琳当丫鬟一样的吆喝,对我和王少波也是很不友好,对工人们也是狗眼看人低,反正他在厂里一下子就人五人六的不像是个出纳,而是个老板!
蔺高峰把我们两个洗的衣服从晾衣绳上偷偷的拿走,给他做了拖把,让我和王少波都快气炸了,少波就在房东家外面的围墙下面骂脏话,他用的是陕西骂人呢,所以很明显就是在骂蔺高峰呢,蔺高峰听见了但是他不敢出来和王少波对峙,因为他也不是王少波的对手,王少波的个子比蔺高峰高出一头,而且当过兵的他一身的腱子肉,蔺高峰还是有点害怕王少波的,蔺高峰就在第二天给厂长说让我们晚上加班,厂长不知道加班干什么,蔺高峰就说他来安排,早上快下班的时候,蔺高峰就让窑炉上的一个装窑工回去了,原因是他看不惯那个工人的长相,就把工资给他算好,让工人连午饭都没有吃就赶走了。到了下午他就给厂长说让我们两个顶替那个工人装窑,晚上的那个两工人他也给打电话了,说厂里今天检修设备不用上班来了,我两个就这样被蔺高峰安排了个加班窠。
到了晚上的八点,有个装窑工人来了,他问我们怎么在这里忙呢?我们说这是厂长安排的,厂长说你们今天家里有事不能来啦,就让我们两个今天顶替你们上个班。
那个工人师傅说厂长没有给他说今晚不上班啊!
于是他就给自己媳妇打电话,可能是他白天休息的时候电话是他老婆接的,他老婆估计忘了告诉他了。
通完电话,工人师傅就说是厂长不让他来的,说今天检修设备,所以不用来上夜班啦。
妈的,这一定是蔺高峰干的,他这两天和我们正闹矛盾呢,所以才会用这种手段。厂长是不会这么小心眼的。后来我们就让装窑师傅回去了。
我们装到晚上一两点的时候就感觉瞌睡的不行了,王少波给了发了一根烟,说一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成了农民工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变性质了。
我们就一边骂蔺高峰一边想办法让他离开景德镇,后来我和王少波商量了一下,一定要让蔺高峰彻底的离开景德镇,要不然我们两个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于是我们就抓住了他在外面鬼混的把柄,演了一场戏。
在一个漆黑的晚上,我给厂长打了个电话,说我和王少波在外面乘凉回来,就碰见几个高个子男人把我们两个围住了。其中一个用普通话说告诉蔺高峰一段警告。
如果你们看见了那个黑黑的光头,叫他不要在纠缠我老婆,要是我再看见他和我老婆在街上,我就打断他的腿,还有如果你们不告诉那个光头的话,我也饶不了你们两个,闲的没事了跑景德镇来破坏人家家庭,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要是这样的话滚回你们陕西去!
厂长听了以后,唏嘘了一口气,然后问我有没有看清楚那几个人长什么样子,我说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楚,厂长说晚上不要出去的太晚,现在外面坏人多,这件事他会处理的。
其实厂长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他没有个合理的理由把这件事情告诉陈总,他也怕陈总觉得他是个是非人,“不是是非人不说是非话”。但是这下厂长就有理由直接告诉陈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王少波在车间睡觉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厂长就来了,他知道我们两个肯定在这里睡觉,因为今天没有人告诉我们不用上班,所以我们两个还不能随随便便的就下班。厂长就问我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把一副生气的样子把昨晚的话就又给厂长重复了一边,厂长就走了,估计是找蔺高峰去了,但是一个早上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直到下午,蔺高峰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啦,说他妈的小人告状,把自己往阴沟里推。车间里人很多,但是没有人问他,大家都巴不得他赶紧消失。
厂长早上从上釉车间出来以后,就到外面给陈总打电话去了,然后陈总就脑筋一转,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薛总,当然他给薛总也说的很厉害,说人家老公都来厂里闹事了,幸好他在厂里,要是他不在的话,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薛总一听,蔺高峰原来还不是个省油的灯,就给蔺高峰打电话叫他赶紧回去,回来有事情给他交代。蔺高峰知道自己回去以后就没有好事,所以他知道是有人在他背后给他埋了个坑,轻轻一推就掉下去了,还摔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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