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番外:房里有工具,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1 / 2)
“走,我们回家。”
他打开副驾,将斩月轻轻稳稳的放进去,随后他关门,绕过车头,上了驾驶位,一边系上斩月的安全带,一边拉来她的左手,与他的右手五指相缠,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斩月突然凑过去,将他的脖子紧紧抱住,往他的脸颊上一遍又一遍不停的亲吻,最后连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睛,捧起斩月的脸,和她用力的深吻,好像这一生再也没有这样拥吻的机会……
……
十点前他们回到了家,家里早已熄了灯,像一座沉寂又宁静的古堡,他们摸黑进楼,靳湛柏抱着斩月,她安心又幸福的圈着她老公的脖子,贴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用呼吸哼唱他唱的歌曲,他也与她一起哼唱起来,窗外繁星满天,星星仿佛也害了羞,偷偷躲到了云彩身后,他们上楼,在走廊上旋转,她捂着嘴肆意大笑,他俯下身,与她深深的接吻。
只愿岁月里有你,一直有你…窠…
房间里有两盏星空灯,是靳湛柏买给宝宝的,放出的光,射到墙壁和天花板上,变成布满星星的夜空,能让睡房变成安静舒适的繁星夜空,是匡匡的最爱。
此时,四个小家伙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境中,星空灯轻轻旋转着,墙壁和天花板上的夜空随着灯体的旋转做小规模的改变,靳湛柏轻轻放下了斩月,差一点儿与她双双跌入床中,不知那样的动静会不会吵醒他们可爱的宝贝。
“老公……”她小声叫住他,于是,他也没有走,用肘尖跪在她的两侧,慢慢趴伏下来。
斩月眨着长长的睫毛,乌黑的大眼睛像黑葡萄一样:“你的生日礼物还没有给你。”
他面目表情全是温柔的笑意:“那宝贝拿给老公。”
夫妻两说话行动的声音都异常微小,生怕吵醒他们之间四个可爱的小宝贝,斩月想从床上撑起来,靳湛柏揽了她的腰将她拉起,斩月踮着脚尖跑去梳妆台找出了欧米茄的表盒,当她递给靳湛柏时,他的眼睛像星星一样璀璨。
他打开了盒子,丝绒上静静摆放着银色的欧米茄海马系列机械男表,沉沦须臾,他双眼灿灿的看向她,拉住她的手:“宝贝怎么知道老公喜欢欧米茄的手表?”
斩月见他这样爱不释手,心里高兴的无法形容,又踮了脚尖附到他耳畔轻轻的说:“你都说是我老公了,我们朝夕相处,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喜好?”
他是那样开心,机械表带套在自己四指上将表拿了出来,斩月急忙帮忙:“我帮你戴。”
“好,宝贝帮老公戴。”靳湛柏伸出了白皙而有力的手腕。
漆黑闪着星星的房间,夫妻两交颈缠绵,她将脑袋贴在他胸膛里,替他细致的佩戴了欧米茄手表,他放远看了看,又看了看,欢喜的往他怀中的女人亲吻:“谢谢宝贝的礼物,老公很喜欢。”
斩月小鸟依人的缩了缩脖子,带着缱绻的笑意朝窗外夜空望去,倏尔,握住她老公的手:“老公,我们去看星星,好不好?”
“好。”靳湛柏二话不说答应了她。
夫妻两从主楼走了出来,迎面扑鼻的夜风气息,斩月张开了双臂,用力呼吸这一时刻沉醉香甜的空气,他自后将她展开的双臂渐渐收起,纳入自己宽厚温暖的怀抱,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两双璀璨的眼睛一同望向天空同一颗星星。
“老公,你说,五十年快不快?”
“眨眼之间。”
“那我老了,你还会爱我吗?”
“当然。”
“可是我会变成老太太。”
“我也变成老爷爷啦。”
“老爷爷会爱老太太吗?”
“老爷爷会永远爱着老太太。”
“老爷爷会记得老太太年轻时的容颜吗?”
“老爷爷的老太太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是老爷爷临死前都忘不掉的记忆,像那颗星星,你看。”他指给她。
她转过身,双手轻轻贴在他胸口,深情喃喃:“老太太的老爷爷有一双特别漂亮的手,这双手,紧紧的牵着老太太,带老太太走向了白发苍苍。”
他们再也没有轻声交谈,她转身,偎在他怀中,被他紧紧拥抱,一同看繁星闪烁的天空。
老公,人这一辈子,实在是太长了,我们还会遇到多少人、多少事,我遇到过多少挫折,多少苦痛,可是在你到来之后,在你真正住进我心底以后,我突然觉得人这一辈子怎么这样短暂,时间一年年的过,我们的年龄一年年的长,一不小心,我就与你白头偕老了,可是,我竟然还想与你再走许许多多的一生,从相遇开始,我们好好的相爱,谁都不要辜负,包括那美丽的时光。
斩月,老公好想去你的童年,看看你的成长之路,看看你做过的梦,看看你曾经为什么失声痛哭,这一生,老公是你的翅膀,只要你想飞,老公就带你飞,只要你想栖息,老公就带你栖息……
……
八月的
梧桐山公路,暑气幽淡,山风清冽。
法拉利、兰博基尼、阿斯顿马丁相继停在挂壁公路的四分之一处,临山峭立的悬崖绝壁前三个青年的身影如鬼魅的兽,袅袅烟雾盘旋入空,消散在这盛夏的夜露之中。
姜南爵狠狠吸一口烟便把剩下的半截投向万丈深渊之下,他站了起来。
“跑一圈?”
问右边伫立不动的龙秀阳和靳东。
龙秀阳与靳东也在吸烟,前者的目光辽阔闲然,靳东的眉间却依旧锁着深埋于心的忧郁。
后来,他们三人依次返回座驾,龙秀阳打头,他在车门旁对后面两辆车的主人说:“老规矩。”
于是,三辆世界顶级超跑半分钟后随着龙秀阳扬起的左臂发出了炫酷的引擎声,只在眨眼之间,三辆超跑以火龙一般的速度沿着山体公路飞驰出去。
硝烟弥漫的一分多钟,当姜南爵最先抵达半山腰处的木屋时,他吹出了华丽的口哨,车尾还未扫稳他却从驾驶位一撑而起,跳向了地面。
法拉利和阿斯顿马丁相继刹尾,轮胎摩擦地面几乎燃起了火花。
姜南爵转身时踢开了脚下的石子,飞旋一笔,那弧线就像流星。
三个人走进木屋,许多年来,这里依旧是他们的大本营,从他们开始学车以来就在这里厮混。
一楼黑兮兮的,记得没错,只有一张沙发和乱七八糟的脚印,楼上有一间卧室,曾经,姜南爵带来过女人,给她们注射一些发情的药物,可是偏偏又洁身自好,不玩她们。
他只是喜欢这游戏的趣味。
三个人依次上楼,姜南爵的大兵鞋最为沉重,制造的声音非常压抑,龙秀阳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不紧不慢的跟随姜南爵的脚步,靳东走的最为无声无息,连他的呼吸都很难听见。
到了二楼,姜南爵一脚踹开卧室房门,巨响中却猛的看见房间的床上睡了一个女人,当他们看见她时,她已经像小鹿一样警觉的坐起,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三个男人。
姜南爵阴厉的眉眼一霎那纠结起来,火气很大:“哪来的母狗?”
那女人从床上跨下来,那身湖蓝色低胸连衣裙特别亮眼,皮肤甚是白皙,姜南爵从她光luo的双腿往上打量,吹了一记口哨:“哇哦,大湿胸哦。”
普通女人遇到这种事一定会非常害怕,可是她,不仅不为所动,在姜南爵轻薄她以后甚至还露出了讥嘲的微笑。
姜南爵邪恶的双眼盯着她的身体,摸了摸下巴,然后顽劣的报出数字:“102——54——84。”
那女人面带微笑,看起来也是历经沙场的干将,岂料在她温柔的伪装下却突然弯腰,从枕下抽出来一把尖利的水果刀。
姜南爵笑了,回头看龙秀阳和靳东,龙秀阳虽然安静,却也露出了自嘲的微笑,只有靳东,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女人,好像陷入了某些回忆。
姜南爵双手兜袋,好似与一只长有锋利爪牙的小花猫过招:“深更半夜,你穿成这样躺在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房子里,想干什么谁还不明白呢?现在男人来了,你又拿刀对着我们,这是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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