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我离不开你?谁不离谁是孬种(1 / 2)
斩月木然,其实关昕为他堕胎她能理解,她都已经想清楚了,毕竟两个人不合适,总不能因为有了孩子而非要将两个不合适的人绑在一起,这种事她不认为负责任是对,她觉得,如果两个人不合适,三观不同,经常争吵,还不如打掉孩子,纵然因为孩子结合,以后也得离,孩子成长在这种家庭也是受折磨,她觉得靳湛柏和她分手无可厚非,这才是对彼此对孩子都负责任的做法。
她的同学中就有这种例子,和男友有了孩子,可他们明明都意识到不合适了,最终还是因为孩子结了婚,两年不到,离了,孩子怎么办呢?双方都要再婚,只能丢给双方父母抚养,这种做法非常不成熟,为了一个错误用另一个错误弥补,最后可怜的还是孩子妲。
所以别人都在谴责靳湛柏的时候,斩月什么都没说,但真的也没想过,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斩月,我心里有阴影,真的,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激情能有多久?最后维系夫妻感情的就是责任,你敢说你看到年轻英俊的男人不会动心吗?不能吧?男女相处就那么回事,到时间就得捅破,既然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定时炸弹,为什么不把它拆掉呢?我有时候挺讨厌你这种鸵鸟的行为,我知道,你是不愿意跟人闹的这么僵,但男女关系没办法,该说清楚的你就得说清楚,一个是追求你的人,一个就是自己的前任,这些都必须断的干干净净的,如果你已经有了爱人,你就得这么做,我说了,好男人好女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另一半伤心的。”
“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她喃喃自语,可能已经有些疲累,无精打采。
靳湛柏打了个比方:“那我们两呢?当初才领证的时候,是不是很讨厌我,很排斥我吧?现在呢?”斩月被他说的吐不出话来:“斩月,人都是感性动物,感情不是一成不变的,有亲近就有疏远,疏远的也可能亲近起来,就像我们这样,其实我们这个年纪,对爱情已经不那么单纯了,不是光凭外貌就能掉进漩涡里的,我们考虑更多的是硬性条件,女人注重男人的经济,男人注重女人的品格,两个人相处久了,都会产生感情,我不在你身边,裴霖时常接近你,你敢百分百确定,你和他的关系不会慢慢改变?”
斩月无言以对。
“他迫不及待告诉你,不就是想要挑拨我们的关系吗?你别傻,外人越是想看我们笑话,我们越是要好好的,一条心,明白吗?”
“你说的对,我明白了,但你今天这行为还是太过分了,你老是喜欢跟我冷战,你知道我今天下午回家看到你不在我是什么心情吗?我真的好想跟你大吵一架,你脾气好大,而且你怎么能跑到他家去呢?这是我和他的事,你跟他父母说什么?”
他原本已经淡然许多了,又叫斩月这最后一句话给激起了怒火,不禁咆哮起来:“我跟你说这么多是白说了是吧?你还要维护他?窀”
“我怎么维护他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就事论事!你干这种事不觉得丢脸吗?”
他是希望在吵架时女人能率先低头的,也许有些自私,但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错了也愿意道歉,所以说找到合适自己的人最重要,适合他的,肯定是那种能在关键时刻向他低头,能避开他火气的那种女人,但斩月应该不是这种人。
“路斩月,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比你好比你漂亮的太多了好吗?我不瞒你,跟你结婚以后,我遇到了比你还让我动心的女人,但人总不能什么都想要吧?我知道我的责任在哪里,为什么我一个男人都能做到,你就做不到?让你放弃森林很难吗?”
斩月蓦地一惊,那心真的是紧紧的揪住了,他说的其他话她什么都没听进去,就记得那句话。
斩月不敢置信:“你遇到了更让你动心的女人?”
靳湛柏看着她,表情挺坦然的:“是啊,那又怎样?这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遇到自己动心的人很正常。”
斩月就觉得自己跟人怄气一样,特委屈,还恨:“她是谁?干什么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靳湛柏讥诮的笑了笑,摇头:“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你问这干嘛?”
“你们认识多久了?见过几次?”
遇到这种事,没有哪个女人能淡定的了,更何况,自己老公还说,那女人比自己更让他动心,她气,她恨不得跟他打一架,然后分手,永远都别想求她原谅。
他也挺大方的,没藏着掖着:“没多久,两个月左右,饭局上认识的,外企的法文翻译,高级知识分子,我喜欢的类型。”
“见了几次?她找过你吗?你找过她没有?”
他笑了,感觉到自己妻子的妒忌:“见了几次的,我们都留电.话号码了,没事干联系一下。”
斩月想哭了,她突然好恨他:“你怎么好意思再说不准我和裴霖来往的话,靳湛柏我告诉你,我现在完全改变主意了,我就跟他来往,你管不着!”
他点头,但表情已经怒不可遏:“行,你跟他来往呗,我也不求你,老求你你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是吧?那我跟她来往你也别管,她还没谈,上次还说要我帮她介绍,我要是真帮她物色了,肯定得经常跟她联系,你也别介意,要不咱们以后就这么相处,你的事我不干预了,我的你也别啰嗦,行不?”
斩月傲慢的斜睨他,真的气到失去理智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离婚呗,你们两好好处处,也许真能处出来感情,那不更好,名正言顺的,你拖着我,反而让她没立场了,现在人哪个不骂小三啊,我让你们,行吧?”
靳湛柏先是全神贯注的看着斩月,随后那脾气一瞬间爆发,他的脸都通红了起来,手指指着斩月:“路斩月,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谁他妈不离谁是孬种!我叫你们女人动不动就喜欢把分手挂在嘴上!威胁我啊?真以为我离不开你啦?艹!”
斩月眼泪下来,又狠狠的拿袖子擦掉,冲着他咆哮:“行啊!谁不离谁是孬种!”
果然,血液涌上大脑的那一秒理智为零,两个人都在用最残忍的话伤害对方,为了什么呢,就为了打败自己的爱人,看TA向自己低头,甭提多昂首挺胸了,那之后呢?说的这些伤人的话在对方心中造成的阴影,如何去缝补?就像女人爱拿分手威胁男人,然后看他急,看他不知所措的向你赔礼道歉,你特别得意,证明了他爱你,可那之后呢?他是什么心情你根本没考虑过,所以也不怪他突然向你提出分手而你一脸茫然,下一秒就能泪如雨下。
靳湛柏走了,路妈妈是看着他如何冲出去的,做家长的,心里不会好受,妈妈朝房里的爸爸看了一眼,爸爸垂着脑袋,一点生气都没有,一动不动。
妈妈回了房,没上楼去找斩月,却和爸爸各自坐在床上,气氛压抑到了极致,窗外是深夜寂静的夜色,浓到没有边界。
……
吵完架,斩月趴在床上,哭过,现在比较冷静,一想到他说那个女人有多么让他动心,她就原谅不了,没法原谅,她心里承受不了靳湛柏任何形式的背叛,哪怕他只是说哪个女人不错,挺有魅力的,云云。
斩月爬了起来,绑自己的头发,抹抹脸,出去就去浴室洗澡了,这没什么,遇到点感情上的挫折就要死不活的,这不像她,女人该活的自我一点,不被任何人牵绊。
……
他一夜未归,不知道还在不在S市,一觉醒来的斩月冷静了下来,对于裴霖的事不再计较,但无法原谅他昨天晚上说的那番话。
有了更心动的女人。
想到他说过这句话,想到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斩月就无法克制心里的恨意,好像与谁较着劲,很难受。
还是在习惯的时间内下楼,妈妈已经忙完早餐了,斩月到餐桌边看了看,早上吃妈妈做的手擀面,味道一直很好。
父母是担心孩子的,所以斩月尽可能避开昨晚的事,餐桌上,爸妈也没有提,在这一方面,斩月觉得自己的父母相比其他父母,总能给孩子更多的私人空间。
只是吃到中途,妈妈说,今天和爸爸回成都。
斩月一愣,抬起头来:“再住几天呗,这么急干嘛?”
妈妈面带微笑的摇摇头:“算了,总归不是自己的家。”
斩月听到妈妈这么说,心里是不舒服的,这个道理她懂,但听妈妈说,又是另一码事。
“那我订机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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