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斩月在婚后背叛他了?(1 / 2)
太阳已经透过窗帘照射卧房了,靳湛柏却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老太太让他立刻回家,他自然猜到,是为了靳东。
讲完电.话,把手机甩在旁边枕头上,昨晚他和斩月没有一起睡,因为他心情不好。
把手臂搁在额头上,深深闭着眼睛,看似又要睡去,实则两秒后他起了床。
赤脚站在地板上,往床上找他的睡裤,掀开被子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突然就在床上定格了。
他有点怔,把被子全部掀开,直到露出整张大床,雪白的床上没有留下血迹稔。
他懵了,一大清早血液开始往头顶冲,不是什么好兆头,昨天下午是他和斩月的第一次,后来又陆续做了几次,她没道理不出血的。
心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苍白着一张脸,直接把被子甩到地上,而他又大步走到床边,掀起两个枕头,依然是一尘不染。
不可能的,他没法相信,她和靳东没有做过,这件事在靳东透过跨洋电.话告诉他,他要和斩月结婚了的那个时候,靳湛柏还问过他,那个时候叔侄两还是亲密不分的好朋友,或者说,靳东把他当成自己人,他的笑声都格外腼腆,说斩月挺保守,还没有发生过关系。
他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说什么女孩子拉伤也有可能撕破chunv膜,在他听来,那都是瞎扯淡,除非经历过xing生活,否则第一次是一定要出血的。
难道是分手以后两人发生过关系?可是她和靳东分手后就回国来了S市做模特,而靳东也在新加坡出了工伤,住院休养,等他康复回国,他已经骗了斩月在拉斯维加斯领证。
这到底怎么回事?斩月在婚后背叛他了?
一个种子一旦在心中萌发,它便会以燎原之势越来越旺盛,靳湛柏大男子主义重,对极度重视的东西守护严防,出了差池猜疑心就像海潮汹涌蔓延,他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心脏跳的失去了规律,头也疼的让人想要狠狠的用斧头劈开。
他没有犹豫,每件事可大可小,这件事对他而言比合约还要重要,不解决它,他没法安心工作。
“斩月!斩月!”
作为一个对妻子占有欲特别强烈的男人,他无法忽视妻子婚后有可能不忠的事实,他在房里大声叫起斩月,必须当面问清楚。
……
今天是5月4号,假期结束,裴霖的杂志发行新一期,斩月要早些到CICI,准备拿着杂志去拜访拜访几家往来公司,合作也都是在辛勤耕耘中得来的。
听到靳湛柏叫她的时候,她正在镜子前化妆,淡淡的涂了点口红,她老公一叫她,立马应声。
“哎!来了!”
斩月把口红盖子套到管子上,放在化妆台后就往靳湛柏房间去了。
房间的门打开的,斩月惊奇的是,为何被子和枕头都被他扔在地上,而他,背对她,站在床边,听到她进来的声音,转过身来。
神情却异常的严肃,斩月愣了又愣,望着地上的被子和枕头,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把它们扔在地下?”
靳湛柏依旧冷酷坚硬,湛黑的双眸第一次这般锋利,他指着床,质问斩月:“为什么没有出血?”
斩月肯定懵了,因为换做谁都不会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当她看到床上一片雪白时,自己的心也跟着慌了,确实,她不知道该向靳湛柏如何解释她在第一夜没有见红的事实。
靳湛柏见她脸色煞白,已经拧起英眉,眼神饱含失望:“路斩月,我不在意你是不是chu,但你要是在婚后背叛了我,我不会放过你。”
斩月茫然无措,眼睛已经聚起泪水,她摊开手心,像是自问般对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背叛你。”
他来了火,指着斩月吼喝:“那你倒是告诉我,每个女人都会出血为什么你没有?”
斩月摇头否认,极力辩解:“不是的,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出血,你不信可以去医院找医生咨询,我没有……”
“路斩月你当我白痴?”他发狠的咬着牙齿,怒瞪她:“别撒谎,你老实跟我说,是什么时候跟靳东在一起的?”
“我没有!”斩月无力自辩,着急的就要哭出来:“我没有,我发誓我没有!我是第一次呀!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第一次!”
他认定了她撒谎,无论斩月说什么自然都是辩解,他气的暂时说不出话,背转过去,掐着腰狠狠的先把情绪克制住。
“靳湛柏,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都发誓了你还不相信,我们的婚姻要怎么继续下去?”
“少跟我扯这些废话!”他立刻转回来,已经气怒攻心,无法自制:“我再说一遍,别撒谎,是婚前还是婚后?”
斩月也对他感到失望,既然解释了他不信,说再多也是枉然,斩月摇摇头,已经非常简单的陈述起来:“我没有,你爱信不信。”
她掉头就走,一转身鼻头就酸,被人误解的感觉真不好,靳湛柏跟上来就抓了她的手腕,将她甩回来面向自己:“路斩月,我要你说实话。”
“我说了实话你不信要我怎么办!”斩月气急,朝他大声咆哮:“这种事要我怎么证明自己?不行你去问靳东好不好!别来恶心我!”
斩月甩掉他的手,怒火冲天的回自己房间,把门狠狠砸上,靳湛柏在这边哈哈一笑,一腔的愤怒没地方发泄,他承认,在这点上,他不够男人,他恨水性杨花的女人,与其说因为爱这个女人,毋宁说他的大男子主义受不了这种侮辱。
如果在保持恋爱或夫妻关系的时间内,女方背叛了他,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她,因为他恨,没有人可以对不起他,他也不允许受任何人的侮辱。
……
好好的一个早晨,因为这件事遭到严重破坏,斩月依然在镜子前化妆,只是心情很压抑,很难受,还很愤怒。
那边房间的靳湛柏暂时没空继续处理这件事情,他穿了件白衬衫,外面套了件V领线衫,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出门了。
斩月在房里听到楼下大门比平常更用力的砸上,恨极了,一挥手把眼线笔扔在了镜子上,顺着重力的方向掉在梳妆台上。
……
靳湛柏心情很乱,途中停了两次车,点着烟靠着椅背坐着,想了想,还是没办法相信斩月,他知道他不对,他知道很无耻,但他见不到那滩血迹就好像见不到她的衷心,越想越一头乱麻,如果她真的在婚后和靳东发生过关系,不管是不是靳东强迫的,他都不会放过她。
老太太的催命电.话又打来了,他不再接听,甚至厌恶的把电池拆了出来,他现在非常不理智,不能做任何事情,不然肯定得出事。
趴在方向盘上冷静了许久,左手把着方向盘,食指中指还夹着烟,烟已经烧到了屁股,眼看就要碰到他皮肤,他无知无觉,不断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强迫自己相信斩月,无论如何先冷静下来。
好不容易通过深呼吸找回了些淡定的状态,他把烟扔出窗外,从后视镜看了看自己,脸色不太好看。
先回皇廷一品处理掉靳东的事吧,他简直要被一桩桩接踵而来的事情激怒到想要找人狠狠干上一架,太折磨人了,从昨晚开始,他背负着对靳东的愧疚和嫉妒,第二天清晨,除了把他列入黑名单,再无其他感觉。
……
一路安全,抵达皇廷一品的时候,楼外没有人,楼内也没有人,楼上却听的见哭哭啼啼的声音,靳湛柏头疼,不用猜也知道又是佟怜裳那矫情的女人。
他径直推开老太爷老太太的房门,靳东居然也坐在沙发上,现在再看他,莫名的带着仇恨,如果他真的睡了自己的媳妇,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小五,坐。”老太太特地指着与靳东分开的那个单人沙发,也是怕他们闹起来。
靳湛柏双手插袋,拧着眉,显然不耐其烦,就站在原地直截了当的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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