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国师大人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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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看得两团光影在空中纠缠,这是什么速度?

突然,一个身影破光而出,辛希猛地俯冲向云皇。

大家根本来不及反应,一阵惊呼,云皇便被挟制住了。

周遭的人纷纷盯着辛希的一举一动,似乎只要辛希一个不注意,便要将她给五花大绑,可惜,各个盯地眼睛都酸了依旧没能找到机会。

“让开。”辛希秉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拿着半截羽箭顶着云皇的脖子。

众人战战兢兢地地挪出一条路。辛希进一步,他们退一步,那场面实在带着喜感,却又诡异的无比严肃。

其实当事人:辛希也很是无奈,原本只想救了鲛人便脱身,如今倒好,硬是成了刺杀。

就在这剑拔弩张,情况万分危急的情况下,不知从哪又窜出一个黑衣人。

“你先走。”那人如是说道。

辛希懵了,这唱的哪出?

“刺客还有帮凶。”不知是谁人喊了一句,周遭的气氛更加紧张,简直就是大战在即,一触即发。

忽然剑光一闪。

那剑直向云皇而来,靠,你还真刺杀啊,辛希正想避开那人。

花疏影猛地从后袭来,表面上是打了辛希一掌,实际上却将她推出去好远,而且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附上一句:走。

就在众人惊呼之余,那剑华丽丽得穿透了咱们无比神秘的国师大人:花疏影的心脏。

真tm准。

黑衣人瞬间弹起。带上辛希,淹没在夜色中。

众人楞了三秒钟,反应过来:“保护云皇。追刺客,国师护驾重伤,快传太医!”

皇宫乱成了一团,每个人似乎都很忙。

天云都的百姓就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一夜醒来,竟发生了这许多事情,饭前饭后确实是有话题,可是整个天云都都萦绕在一个沉重无比的气氛之中。

藏宝阁被盗。云皇遇刺,国师救驾。一剑穿心,不治身亡,讽刺的是刺客却还逍遥法外。

这个发现让民众的怨气更甚,那两个刺客。就应该抓起来千刀万剐才是。

也许是民怨太深,原本,昨日还是艳阳天,今个便是乌云密布,厚厚重重的云床漂浮在天云都的上空,压得人喘不过气,似乎不知何时便是一场大雨,真是和天云都此时的沉闷气氛无比的绝配。

国师去世,云皇大怒。封锁天云都,贴出皇榜,势必抓到刺客。

雪国太子和炎国丞相对此事深感遗憾。纷纷主动请求留在天云都,协助云皇彻查此事。

三皇子府内也是一片低气压。

云弈看着窗外的天,有些发愣,脑海中是昨日那真真实实的场景,那空气的血腥味很是刺鼻。

那人不会这么轻易死去,这是他一夜反复在想的一句话。有些执拗,有些任性。还有些自欺欺人。

“回主子,那两人似蒸发了一般,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继续搜,既然没有出城的痕迹,便还在城内。再不行,便一户一户得搜,千里香的味道,五日之内不散,加派人手。”云弈的眼神冷厉且决断,握成拳的手又紧了紧。

灰影看着自家主子自从昨晚回来后便一直这样站着,心中很是纠结。

其实换做是他,他也不信,像国师这般神秘强大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就像你无意之间得到了一张五百万的彩票,却发现过期了,就两字,现实。

“主子,璇花与玉莲已经各有两瓣,只剩下回魂珠。”灰影道,如今只能希望主人能转移注意力。

“嗯。回魂珠,确定在雪国么?”云弈身形终于动了动,声音有些喑哑。

“是。”灰影一喜,不管怎样主子总算有了反应,微微颔首,“是在雪国的皇宫。”

“嗯。”可是云弈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动过。

和他面瘫的脸形成鲜明对比的,云弈的心此时是漂浮不定,他甚至在想,若是可以,能不能换回花疏影的命,能不能有个折中的办法,能同时救两个人。

但是这想法一瞬间便被云弈否定,该死,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是救母妃用的,自己准备了这么多年,不就为了母妃么。

至于那人,不会那么容易死,绝对,绝对不会……

可是,那一剑刺的位置确实那般精准,只要是学过武的人都知道,那是死穴。

这无能为力的感觉,云弈已经好多年没有体验过,心抽痛的感觉亦然,而昨晚却是又一次疼的不能呼吸,甚至属于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他被太医院的人抬走,一如当年看到那满目荒芜的宫殿,然后那人说了:你母妃已经死了。

就像是被囚禁的人,明明想咆哮着那样的燃烧,却是被无声的锁住喉咙,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允许他这般放肆自己的感情。

云弈原以为自己的心在那年以后便不会再有心痛,可花疏影,你凭什么?

……

辛希看着全城通缉自己,哀悼花疏影,那真叫一个憋屈,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谁想到的呢,原来一开始大殿之上的是花疏影的暗影假扮,真正的花疏影则潜入了藏宝阁。不料遇到了辛希,花疏影干脆就他后来的计划提前,将计就计,一场轰动三国的惊天刺杀案件,由此展开。

派出暗影刺杀云皇,花疏影自己则换回国师的装束,上演了一场忠君爱国的戏码,凭着心脏的位置与常人的位置有些微错,造成了重伤不治身亡的假象。然后功成身退。这真是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这日是国师大人的出殡之日。

整个天云城,弥漫着陷入了一片难以言喻的悲哀。

而此时,事件的始作俑者则丝毫不为所动。正在一脸淡然地为夜晟勋挑选药材。

“为什么还没醒。”辛希也没有心思和他纠结刺杀事件,转而看着床榻之上依旧沉睡的人,眼眸底满是困惑。

“不知。”花疏影淡淡道。

自从国师大人出事后,已过三天。

辛希看向屋内另外两人,一个叫冷月,一个叫花千寻。

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人么,所以脾气都这么怪。

“疏影。勋到底是被谁所伤?”冷月的声音和她的姓氏一般,眸光箭一般得射向辛希。

花疏影不语。顾自忙活自己的事。

辛希懒得和那个女人玩对视游戏,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鸟她。

药香过浓氤氲成了淡淡雾气,榻上之人的睫羽微微一颤。在迷蒙中更是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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