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头牌(1 / 2)
咯吱一声。
在深夜,十年未被开过的石门门无人碰却打开来,早已形成自然的石块上被坠上了尘土和碎石,早已沉睡的下人却依然死死的沉睡,丝毫不知自己守的墓有了动静。
也不晓得这几人第二日发现这情况后,会有何反应。
这里是深山,若不是供给几个下人住的两间小破屋存在,恐怕没人会想到这种地方会有人在。
打开的那里被自然的山石和大树围绕,就算是外人来,若不有心寻找和被人告知,也猜测不到这里会有一个大墓存在。
而且,更是少有人知道,这里葬着的人是那位让世人着迷的倾城——青冉。
躺在墓中的人除了眼睛睁着外,丝毫未动,连罩着的盖子打开都没有变化,直到身子虚化变的若有若无才起身飘出了精雕细琢的白玉棺材。
他很美,并非是不分男女的美。
这人——不,这阿飘身上还穿着那身白衣,白衣上精心勾勒着丝绣,脚上蹬着一双和服饰很搭的鞋子,往上,青丝如墨,一张俊美如斯的脸,不似平常男子般菱角分明,也不像女子般柔和。
眉毛形状很好,清亮如水的眼眸,秀挺的鼻子,恍如染血般的红唇。
他整个人如神祇般不可碰触的高贵,又仿若祸乱了人心的妖。
他静静的在这里打着逛,终于瞧到那个出口时,连停顿都不曾的直接离去,
山林困不住他,里面的活物哪怕能感触到异样,也因发现不了生命体而平静下,恍若无物般在山林中乱走,终于离开了这里。
天渐渐亮起,朝阳从山的那边斜下照在了地面,阿飘静静的站在山脚,看着那光一点点斜着爬过来,眼里也出现了点名为疑惑的神情。
阿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再往前走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内心却隐约在告诉自己,那很危险,他不可以走到光下面。
可,他却觉得自己本该生存在那下面的。
他应该是喜欢那亮的。
被主人封在陆卿然全息空间的系统简直要急哭了,它一遍遍的大喊着告诉陆卿然不能往前走,恨不得立马蹦出去把那傻帽拽回来。
但是,嘤嘤嘤,它被陆卿然牵连的在受惩罚,都没法出去了。
等阳光一点点摸过来,有的透过山上的树缝隙即将照到阿飘身上,阿飘动了,他转过身又回了山上。
既然外面很危险,那他待在树下不就好了。
系统委屈的哭出声,混蛋陆卿然……
又在山里无聊的飘了一天的阿飘,在夕阳沉下去后立马毫不留恋的又离开了。
山中无岁月,虐死无聊汉。
阿飘一边飘一边吐槽,却没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一句。
距离对一个阿飘来说丝毫不成问题,刚成型的阿飘试着往上飞了飞,在发觉赶脚不错的情况下,飞的越发快,阿飘自己都能感觉到有风。
有风,阿飘也能感觉到风吗?
一个恍惚,技术不熟的阿飘直悠悠落地,虽说不疼,但阿飘觉得有些难看。
这飞的好好,怎么就落地了呢。
阿飘会飞不是正常的嘛。
摇摇头,从地上爬起身,脚下离地一指的距离,他是阿飘,自然要飘着,怎么能落地呢。
看了一圈自己落的地方,陌生,阿飘不认识这里是哪,荒郊野外,看来落地时没选好,也幸好才没人—不,是没鬼看到。
阿飘决定靠自己走一会儿,暂时不飞了,等技术熟练了再满足自己的兴趣心好了。
脚速很快,连停顿都不需要,所以很快阿飘就看到了一个村庄。
也不清楚现在什么时候,而且,阿飘摸摸腹部,他感觉自己这里有点空,他是不是应该找什么东西填一填,满足一下自己?
村庄里有人家的家中都还燃着点光,很容易分辨出哪家有人,阿飘在村外的那户人家墙头停下,这土堆成的墙阿飘也不敢真踩下去,这要是一脚踩趴了可怎么办。
阿飘不晓得自己该找什么满足下自己,所以他准备听墙角。
从站姿标准,到懒散的蹲下,再到跳到院中找了个木墩坐下,他等的都要睡了。
屋里说话声音不大,但他只是阿飘,根本不需要努力听,只要剥离其余杂乱的声音,就可以独独留下这一家人的对话。
好无聊。
好想……
好想吃东西……
吃东西?
阿飘顿时精神起来,他知道了,他现在那里空空的是想吃东西,可,阿飘又懵了,那他想吃什么呢。
他起身飘到门前,从心底就觉得自己可以穿门而入,不过又特别排斥这种做法,他是人,怎么可以穿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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