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 变态何其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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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来不及听陈顾先说那九大高手都姓甚名谁,突然听到小区的另一方向传来了年轻女性的尖叫.

“流……流氓,有流氓!”

一开始声音很小,后来才牟足了力气,让呼救声传达到了我们这边。

保安立刻就扔下了孙羽循声而去。小区中的女青年被非礼,如果不去及时阻止,那么后果可能会比小区内的男青年被打要严重的多。

我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五讲四美见义勇为好青年,但是百步之内就发生了耍流氓事件,既然作为正义魔人的班长不可能袖手旁观,那么跟在保安后面,至少抢在班长之前到达事发地点,才是明智之选。

于是我把陈顾先往孙羽身上一推,撞得他一个趔趄。

“你大哥鞋坏了,做小弟的帮忙扶着点!我先去那边救人,之后再来追究你的责任,反正你也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孙羽无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扶着右脚抽筋的陈顾先勉强站稳了。

--    班长自然不用我提醒,雷厉风行地往出事地点赶去,一头黑发在身后随风飘扬。老头老太太们也集体出动,想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追上班长的步伐,没想到刚跑两步就有点眼冒金星,不由得暗叫不好——我这是短时间内多次使用发劲(也就是浸透劲),导致体能透支了!

果然还是欠练啊!本以为患上病毒性心脏病的那段时间,由于我在日常生活中都要谨小慎微,不lang费一分一毫体力,因而对阴阳散手的发劲方式有了更深的体悟,不至于像会最早那样每逢发劲就两眼发黑,气血翻涌呢!

没奈何,现在身体情况不允许,我只能稍微放慢脚步。结果保安和班长都先于我来到了事发地点,我很丢脸地只领先老头老太太们几个身位。

果不其然,我赶到的时候无耻**已经溜走了,只留下受害者——穿职业装的年轻女性——恍然无措的站在原地,捂着自己的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不是做实习护士的小赵吗?”郑大妈惊诧道,“你遇上什么事儿了,快跟大家说说,大家给你做主!”

“不错,**往哪个方向跑了?”保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问道,“居然揩油敢揩到我们赵护土身上,绝对饶不了他!”

郑大妈口里的小赵,和保安口里的赵护土,是一个穿着束腰职业装的二十岁出头的女性。她中等身材,五官端正,虽然跟班长一比直接掉了两个档次,但也自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绰约丰盈。

此时她的脸色惨白(吓的),不过尚未失去语言能力,反而化惊慌为语速,一只小嘴像机关枪一样向大家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真是没天理啊!我昨天加班到那么晚,今天又要到医院过夜,工资还那么少,只顾着为人民服务了,谁都遇不上**,怎么就偏偏让我遇上了呢?”

“而且这**跟别的**还不一样,我在地铁上遇见过喜欢摸姑娘大腿的——这家伙可好,戴着墨镜蒙着口罩,大夏天的还穿着一件厚实的白风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离远一看好像我们医院穿白大褂的主任大夫似的。我从家里出来迎面遇上他,还以为他穿这么多是因为怕冷,心里还在揣摩他大概是得了什么病,没想到他把风衣往两边一敞——风衣底下竟然什么东西都没穿!这是故意要露给我看呀!”

郑大妈奇道:“他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反而让你看他的身体?”

励志成为象棋王的老头们则纷纷表示自己见多识广:

“这有什么稀奇?医学上管这叫露阴癖,也叫暴露狂。我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在嫩江农场就有一个哥们儿喜欢做这种事,把大半夜去上厕所的上海女知青吓得嗷嗷直叫!”

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以至于他的老伙伴们不得不怀疑所谓的“我哥们”指的就是他自己,就如同人们经常绘声绘色地说“我同学大便没带纸”,其实那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故事。

我听到这里心念一动,护士小赵说的家伙好像是“露体魔人”啊!戴墨镜,蒙口罩,穿风衣,每每突然跳到年轻女性面前露出下体,以让女子发出惊呼,欣赏女子受惊的表情为乐的家伙,不就是这个变态吗!

敢情莱茵河小区里面不光有虐猫魔人,还有露体魔人存在啊!莱茵河小区是魔**本营还是怎么的?

我和班长问保安这个暴露狂是不是小区里的住户,保安摇头表示八成不是,因为护士小赵和郑大妈在小区里认识不少人,如果她们都没能从对方的体态中瞧出端倪,那估计就是外来的家伙。

“今天可真是不太平啊……”保安嘀咕道,“先是唯一的一棵树倒了,然后又有**进小区来耍流氓,看来以后我白天不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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