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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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09

黄雀见到这个所谓的老板老喜离开,这才着刘金银,问道:“银叔,虎骨?这店里还卖老虎的骨头?不怕国家告他贩卖野生动物么?”

刘金银笑道:“天高皇帝远,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啊?”

说完,又开始享受桌子上的那壶茶水了。

黄雀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总感觉这西山旅馆十分的不靠谱,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也只能是默默的等待了,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腹中早已经是咕咕乱叫个不停。

二十多分钟之后,菜一股脑儿的开始上了,端菜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黑小子,步伐稳健,走路如风,端着菜盘行云流水一般的就来到了众人的桌子前,“刀子肉,慢吃!”

菜刚一上桌,黄雀立马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味道,香味扑鼻。

再菜盘里面,红的是辣椒,青的是蒜苗,再那肉,齐整无比,清一色的精滑红嫩,一刀工就了得非常。

“尝尝!”

刘金银抓起了筷子。

黄雀也忍不住了,这菜的味道太诱人了,夹起一块,吃了起来,放在嘴里边才知道,这,这可是正宗的乡间熏肉,只不过这熏的炒的技术似乎都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吃到嘴巴里面,那是嚼劲有味,十分的爽口。

就这手艺,要是去倾城的孟姜大酒店,估计都能有一席之地了。

“好吃,好吃!”

黄雀大叫着,跟小丢两个人立马狼吞虎咽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黑小子又陆陆续续的上了野兔耳,炒山青,野兔耳倒是真正的兔子耳朵,炒山青呢,其实就是山里的野菜,不带一丝有机肥的,现在的人啊,也只能是用一个‘贱’字来形容,以前人家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过草地雪山的时候,吃野菜那是没有办法,可现在呢,即便是大鱼大肉的有了,可有些人还是想吃野菜,图的就是一个新鲜,一个环保。

至于最后面上上来的那盘虎骨,却不是真正的老虎骨头,而是一大盘的野猪蹄子,光是一那造型,就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再一吃,这嘴巴就停不下来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接着,那老喜又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两个老酒壶,笑道:“各位,小店的味道还不错吧?来,这是上好的女儿红。”

这女儿红一拿到刘金银的手上,立马就很有感觉,有一股泥土湿润之气透过手掌,传了过来,的出来,这女儿红啊,正宗的。

“多少年的?老板!”刘金银笑嘻嘻的问道。

老喜呵呵一笑,“西山有一户人家,女儿三十岁才出嫁,哈哈”

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开了。

“什么意思啊?”黄雀实在捉摸不透这老喜话中话的含义。

刘金银打开,将女儿红给众人倒了一些,顺便给小丢也倒了一杯,抹了抹自己刚刚油腻无比的嘴巴,点燃了一根烟,说道:“这女儿红的来历是有一番门道的,相传,以前谁家要是生了女儿,就在自己的家门口的树下埋一坛子酒,等到自己女儿出嫁的那天呢,才拿出来招待亲朋好友,所以,这才有了一个女儿红的得名,古时候女孩一般十六至十八岁就要出嫁了,所以,就有了一个十八女儿红的说法,刚才那老喜不是说了么?西山的那户人家,女儿三十岁才出嫁。”

“那这酒,三十年?”

黄雀问道。

刘金银笑了笑,“无商不奸啊,三十年的女儿红,那怎么可能呢,只怕是人民大会堂也喝不到那种琼浆玉液了,这老板,说的有些夸张,当讲了一个笑话,又将自己的好酒大大的夸赞了一番,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这酒是常年埋在地下的倒是不错,浓郁中带着一丝泥土的清淡之味,恐怕也只有这地方才能喝到了。”

“这里的酒,都不带假的!”

柴草根在旁边附和了一句,虽然接触过大城市,但是能够跟刘金银黄雀等人一起进一回西山最高档的酒店,对于柴草根来说,那多少也觉得人生不枉这一回了。

黄雀有些感叹,这城市里现在都喜欢返璞归真了,要是这老喜的酒馆开到倾城去,估计能火透一边天了吧?

众人胃口很好,除了吃,还是吃,而吃之余,黄雀还是忍不住的了其他七桌上的那些食客,大抵的样子跟他们一样,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事情,吃着自己的菜,有的人是用普通话,而有的人,却辨不清楚他们到底来之何方。

唯一一张桌子那一个人坐着吃饭的,黄雀不由的多了两眼,这个人,身穿一身的单皮夹克,那夹克上去有些老旧,背对着自己,那背影,似乎有一种时曾相识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来人了,一时之间,加上黄雀一桌,总共八桌人的眼光同时的给投了过去。

黄雀这个时候才发现,这西山旅馆的门户开的不算太大,而且正对着阳光,所以,只要一有人进来,立马屋中就会黑暗许多,所以,不由的就会将眼光投射过去,来了什么人,不过这一次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倒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那就是,这一次来的人当中,竟然还有一位女人,而且,还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

这一次来的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少,老的五十岁上下,而那年轻的,最多二十二三岁,再那女的,一米六五的个头,长发披肩,一身黑色的紧身休闲服打扮,将她的身躯衬托的玲珑有致,让人浮想联翩。

这女人一走进门,立马就用眼光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挑选好了位置坐定,黄雀被她眼睛这么一扫,顿时有一种冰冷透骨的感觉。

女人是种神奇的动物,这女人,漂亮,冷艳,可唯独让人猜不透的就是她的年纪,说十八,可以,说三十,也未尝不可,这种美艳中带着一种成熟的女儿,被刘金银定格为最具有危险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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