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废材书生打恶霸(1 / 2)
张牧之:“我姓张。”师爷:“知道。”“名牧之。”“好名字,兖州牧,豫州牧,牧之,令尊是望子成大器。”“从讲武堂出来,我追随过松坡将军,给他做过手枪队长。”“那年你多大?”“十七。”“少年得志啊!”“后来泸州会战,将军负了伤,再后来将军死在了日本,我回来了,正碰上军阀混战,天下大乱,我只得浪迹江湖,落草为寇,牧之也被叫成麻子。”“可惜啊,多好的一个牧字。”“人们不愿意相信,一个土匪的名字叫牧之,人们更愿意相信叫麻子。人们特别愿意相信,他的脸上应该长满******麻子。”“这人可真够操蛋的。”
说来奇怪,李米醒来后发现周围竟然尽是古装古人,疑问下听“家人”解释才知自己尽然穿越到古代了!而更奇怪的是,听到自己在这里叫李米字牧之,想到的竟然不是其他,而是想到了让子弹飞里张麻子和师爷的搞笑对话!?
李米字牧之,乡里的私塾先生之子,自小好学,有点聪明天赋,素来被其父亲得意此点,自小就熟读诗书的他志在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是,可能是年轻时候见过了官场黑暗,李米的老夫李青坚决不允许,而是希望他能够安心在小镇生活,接他衣钵做个教书匠人。
李米自小读书为的就是功名加身,光宗耀祖怎么能够理解父亲的做法。当下夜里偷溜出家,带着简单细软就要进京赶考。第二日家人察觉后立马差人去追,直至下午,镇上人在山道边找到了昏睡的李米抬了回来,家人想叫醒他却是无论怎么叫他都叫不醒,探其鼻息却还有气,村人都说这是被妖怪勾了魂去,于是便去请镇周围一位名声久传的阴阳师傅来做法招魂,救其性命!
据李米理解,此时的宗教法术,神鬼妖魔可不是后世人们眼中的封建迷信。在现在上至皇帝大臣,下至村民走夫无不深信此宗门道,并且皇帝还专门设立了国师府,供奉天下能人异士!
法事道场摆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刚才李米醒了过来!可李米却不信是什么招魂之术,把他从现代召来了这里。
李米信不信无所谓,乡里邻里们却无不称赞大师道法高深,法事过后,李米果真的就魂归于身!只是没人知道此李米非彼李米,而继承了李米大部分记忆的他却又知道这李米还是李米。这此中的道理,难以解释,就像是庄周梦蝴蝶,胡蝶为庄周,到底如何谁有解释得了呢?
在现代中李米1米8大个,身材魁梧结实,足足180斤,却多是肌肉,并且因为好武学习散打也算少有敌手。而这里李米虽也是1米8,可是照着铜镜,李米发现自己容貌大多未变,只是身材高瘦,顶多140斤,而且常年读书,一派书生气,俊秀白皙和现代的李米是截然相反的气质。到巧的是虽然容貌一样,却分作一文一武,真是好生有趣。
一切清楚,李米心中却喜忧参半,喃喃一句:“以后我不会也被人叫做麻子吧!”
确切不提李米浑然不顾李父为其取名牧之是要他脚踏实地,接其衣钵成为一名私塾先生放牧那些赤子少年与书海之中的美好寓意,一位的只顾着什么麻子之类的混账可笑想法。李家众人见法师神力回天,治好了被妖魔勾去魂魄的爱子,全家如过节一般欣喜,当下晚上大摆宴席宴请阴阳先生。
全家人都忙碌着招待法师,他这个起死回生之人暂时到是无人打扰。李米脑子凌乱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毫无头绪,不禁头痛起来。当下不再费脑,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因为躺的时间长了浑身疼痛,好不难受。而“家里人”有无人管他,李米便自己一人去后院随意走动,心想熟悉熟悉这个世界也好。
李家位于村子南边,三件大屋两进院子。家人在前院摆席款待客人,李米独自巡视后院。读书人家,后院干净整洁,杂物也都摆放有序。入目看去,院子里文竹兰花,装扮的整个后院儒雅风尚,绿意盎然。
正是夏末的傍晚,一幅红彤彤的火烧云浸占了半边天空,天气暖热,植株繁茂而蓬勃,两相交织下,千变万化的火烧云就格外的美丽,看着看着,李米不由得就痴了,不自觉的推门而出,想看的全乎些。
李米私离家门被妖怪勾了魂魄请人做法的事早已传的整个村子沸沸扬扬。见他推门而出望着天空心神摇动,农事后纳凉的人们都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白露到,霜花叫。老了少的斗蛐蛐。金大王,铁将军。银子铜钱尽管取。嘿嘿,银子铜钱尽管取!”歌谣声响起,一个汉子晃着粗壮的身子,短小的四肢,扎着个冲天的发髻,浑身横油,敞怀穿着个短褂腆着肚子,肩上搭着件长褂,手里提这个蛐蛐笼子,乐呵呵的从北而来。
纳凉的一看,歌声难听,这汉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古时城镇、集市,多有斗蟋蟀的赌场。这蟋蟀又叫做蛐蛐,当时斗蛐蛐之风大盛。素有“白露到,斗蛐蛐”“蟋蟀瞿瞿叫,天子皇帝要”等等歌谣传唱,可见这项娱乐活动的广受欢迎。
市井中人,跟城里的大官富人们也学来斗蛐蛐。闲来无事,茶余饭后,常常有人开盘坐庄,以这小小的虫儿赌博玩耍。而这提着蛐蛐笼子,唱着难听歌谣的莽汉,就是这附近有名有姓的一号泼皮无赖,素来也好斗蛐蛐赌钱之类的营生。
这人叫做邱老五,家中兄弟五个其中他排行最小。老大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个,老二老三倒算是有出息。老二老三早年志在报效国家,应征入伍征战边疆,战场上刀剑无眼,没想到兄弟二人竟然双双战死。不过好在当时二人的战友童开山战后回来做了乡里的巡捕,念及战场上与邱家兄弟的情谊对他们家人是极为照顾。不过这邱老五和老四不但没有二位哥哥那样的出息,而且平时仗着认识衙门中人,成了俩位横行乡里的泼皮无赖。
这市井中的泼皮无赖,是最难于对付的,他们大法不犯、小错不断,手法不断翻新,花样百出,让善良、安分的百姓敢怒不言,都怀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心理处之,这也就致使他们更加有恃无恐,为非作歹。
这邱家二位就是此中之最,平日里一个好嫖一个好赌,时下到了斗蛐蛐的好日子,邱老五提这个蛐蛐笼子是正要去开赌,不曾想路过这里看见了李米。
镇上村间都传言李米被孤魂野鬼勾了魂去,家里请人开坛做法好像已经有三天了。不曾想在这里看到了他好生生的站着。平常里邱老五就看不上这些穷酸的书生,再加上小时候在私塾里顽皮捣蛋没少挨李父的手板。当下心里有气,吐了口浓痰张嘴便骂:“呸!我说这几日运气背得离谱,接连输钱。原来是见着了你个酸臭的书生,书生书生,输,不就是个输么!能赢才怪!”
李米美景在目,心生感慨,不想却被他打断。再看来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混混似得泼皮嘴脸,心中记起有关他的记忆片段,当下便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去理他的歪理,便要进门。
泼皮邱老五看见他这个酸书生不敢搭言,并且不理自己转头要走,知是他怕了自己。心下暗爽,哪肯轻易放他回去。便叫道:“站住!你这个碍眼的鸟人,害老子输了钱不说,见着老子我怎敢不跟我做辑行李,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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