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FZ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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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王虽然知道了祁连赫与卫宫切嗣暗中勾结,但却并未将之告诉远坂时臣。就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他对祁连赫的做法虽然生气,但对这场游戏的兴趣却暂时将怒火压制住了。这游戏没有输赢——在英雄王看来,那圣杯本就是他的东西——没有输赢,只有乐趣与否的区别,毫无疑问,祁连赫的做法将整个游戏的趣味性提升了一个等级。

离开了摩天大楼之后,英雄王脸上的怒色很快消失不见,甚至在回到远坂宅后从地窖取了年代最远的藏酒开了瓶,一个人兴致盎然地品尝。

而祁连赫,也如英雄王所愿,很快开始了行动。

卫宫切嗣与祁连赫约定的进攻时间是上午9点半,正是每天一次远坂宅仆人采购回来的时间。远坂宅现在虽然只有远坂时臣与他的两名servant居住,但是因为无论远坂时臣本人还是他召唤出来的两名英灵都是溺于享受的人,远坂宅每日新鲜食材、各种损耗品的消耗比起之前还要多,所以每日的采购量也是非常之大,反正远坂时臣也不缺钱,只要是祁连赫或者英雄王开了口的东西,第二天绝对会出现在两人面前。

负责采购的是一名名叫黑镜平野的中年男人,身高和卫宫切嗣差不多,卫宫切嗣准备化妆冒充这名仆人混进被重重结界保卫的远坂宅。卫宫家族的宝石魔术威力强大,强攻并不是个好选择,况且卫宫切嗣也没有Assasin那样妖孽的鉴别陷阱的技术和躲避陷阱的身法——那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做到的范畴。

卫宫切嗣将行动时间告诉祁连赫,是希望他能在这个时段引开吉尔伽美什。只要英雄王不在,他有的是办法让远坂时臣无暇召唤servant。至于可能会出现的言峰绮礼,祁连赫表示他会让“caster”进行拦截。

不过,祁连赫有可能那么安分吗?

当然不可能。

找了家蛋糕店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后,他首先打了个电话给言峰绮礼:喂,你的老师要被人杀掉了哦,还不快来救驾!……没错,除了卫宫切嗣还有谁,快来吧,不然我就把卫宫杀掉了哦~

言峰绮礼说了句“我知道了”后便挂了电话。祁连赫耸耸肩,对言峰绮礼的态度不以为然。他知道言峰绮礼一定会来的,一个远坂时臣的分量不够,可再加上卫宫切嗣,对方肯定会上钩的。

然后,他派青龙去将rider的master韦伯掳至远坂宅,特别要求掐着时间,在卫宫切嗣动手后五分钟内到达,并且要在rider的追击下。韦伯的住址来源于卫宫切嗣,他连肯尼斯住哪里都清楚,哪里会查不出一个不知掩饰的学生的住址?

这样一来,rider组就被拉下了水。这还不止,祁连赫还要求擅长幻术的青龙变幻做Lancer的模样去找rider,如果事成,Lancer就是再长几张嘴也说不清。

最后,他亲自找去了卫宫切嗣的妻子爱丽斯菲尔所住的城堡。这一次的地址倒不是卫宫切嗣提供的,好歹他也是个暗杀者,不会随意泄露自己的信息。但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对于速度堪比英灵的祁连赫来说,凭直觉找到爱丽斯菲尔并不难。

爱丽斯菲尔在的地方,saber当然也在。找个借口将saber引至远坂宅的话,除了青龙冒充的Lancer,本次圣杯战争剩余的主要人员就齐聚一堂了。

大混战!这可是祁连赫最喜欢的。不是要争夺那个什么圣杯吗?大家打一架不就好了?

计策虽然简单粗暴,但成功率并不低。圣杯战争虽然称作是战争,但实质上只是七组魔术师与其servant的对决,他们中的战斗以短促、激烈为主,并没有太多时间获取情报分析敌情。事实上,祁连赫的计划实施得相当成功。

甚至比他设计的还要更成功一些。

八点整,距离约定的行动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城郊的小教堂里,言峰绮礼看着挂断的手机沉默。卫宫切嗣要暗杀远坂时臣?

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好歹是他所认定的人,卫宫切嗣不会如此不智吧?远坂时臣的个人实力或许不如卫宫切嗣,但他的servant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却隐隐凌驾于本次圣杯战争其他servant之上,除非有办法克制英雄王,否则这场偷袭不会有好结果。

言峰绮礼微妙的感到有些失望。

他并不知道卫宫切嗣准备袭击远坂时臣的前提是祁连赫帮他搞定了英雄王——虽然祁连赫实质上什么也没做,只是让英雄王听完了他与卫宫切嗣之间的密谋,但只要英雄王对这场游戏感觉有趣,他束手旁观的可能性相当高,这也算是完成了对卫宫切嗣的约定。

言峰绮礼没有思考多久就决定动身。不是为了卫宫切嗣,而是为了远坂时臣。无论如何,远坂时臣都是他的老师,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远坂时臣死掉——至少在这个时候还不能。

至于这是否与暴露他们之间的秘密联盟——如果远坂时臣在他赶到之前就死了,谈论这个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还没死,那么他到了之后,死的就是卫宫切嗣了,这样一来,暴露与否同样没有意义。

言峰绮礼站起身来,还未转身,身体便骤然紧绷。

教堂的门被人猛然推开,一个高挑矫健的男性战意凛然地盯着他的背影。

言峰绮礼转过身来,“Lancer……”

“把我的master还给我,言峰绮礼!”

迪卢木多逆光站立,本身便很凌厉的脸隐隐紧绷,似乎随时准备一言不合暴起伤人。

言峰绮礼对扑面而来的杀气无动于衷,他转过身,伸手掸了掸衣角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抬头看去,道,“如果你指的是肯尼斯的话,他已经不幸身亡,教会正准备将他送回时钟塔。”

“把他给我!”迪卢木多说。

“我拒绝,你并非肯尼斯亲属,没有资格领走他的遗体。”

“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迪卢木多狠狠咬牙,运起红色长枪凌空刺来,枪头似刺破了空气一般发出刺耳的鸣响。

言峰绮礼后退一步,侧头闪过刺来的枪尖,“教会内不许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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