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孩子的爸爸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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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歌剧好看吗?

好看吗?她其实也不知道,从走到百老汇那条大街上时,她的心神就像被凝封住了一样。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的划,在“删除”上选择了“是”,随即,攥握在掌心里。

澜溪将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令她心悸,几乎快承受不了这接憧而至的往事压力。

她就那样的抱着自己,身体像是一只僵硬的虾米,安静的无声无息。

抬起头来时,窗外夜空的尽头,已经隐约泛着黎明的白光。

感觉四肢都有些凉,她起身朝着卧室走了回去。

床上的贺沉风还在睡,眉头稍微蹙着些,她像是离开时一样动作很轻爬上了床。

去扯被子时,不经意间扯到他腿上压着的,直接侧身过来,一条手臂揽过来,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澜溪悄然的将右手中攥着的手机拿开,压放在枕头下面。

凉气瞬间渡过来,他眉头皱的更紧,眼睛未睁开的咕哝着,“怎么这么凉,起夜了?”

“喝了点水……”她低声。

“嗯,睡吧。”也没多追问,他只是伸手将她搂的更紧。

澜溪的额头正好贴在他喉结最柔软的地方,说话间,还能感觉到那里的轻动,而且他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的朝她传递过来,暖的令她……

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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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澜溪感冒了,整个人几乎都爬不起来床,脑袋像是要胀开一样的疼。

迷糊中,似乎听见贺沉风再打电话,大概是延迟航班之类的。

她听的有些吃力,渐渐的又迷糊了过去。

等再稍微有些转醒时,是因为有人在动手脱着她身上套着的睡裙,那双手和她身体的高温相比之下,微微有些清凉,触碰到她的肌肤,有些舒适。

睡裙被脱掉后,那双清凉的手离开,她微皱了皱眉,身子逐渐攀升的高温让她浑身无力,脑浆也越来越浑。

过了一会儿,从脖颈处有凉凉的东西逐渐蔓延开来,空气中似乎有酒香氤氲着。

贺沉风单膝跪在床边,正用消毒棉球蘸着酒给她搓着身子,他涂抹的很仔细,带哪棉球由凉变热后,他就再换另一个。

被酒擦过的地方,都会觉得毛孔舒畅,当那双手从脚踝一路至上快到腿根时,她有些吃力的抬手过去。

“别,这里不用……”她嗓子很沙哑的说。

然后,似乎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不太明了,但很性感。

身子很快被翻转了过去,整个人趴着,脸埋在枕头间,感觉着那双手又开始在她的后背上游移开来。

因为发烧而浑身酸痛的感觉被他这样一擦,顿时轻快了许多。

只不过,身上除了酒香的味道,还有他手指的味道……

她有些纳闷,为什么不给她吃药,也不找医生,非得用这样的方式……

结束时,大手在她臀肉上故意掐了两下,听到她嘤咛出声,才将被子拉起来给她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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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飞机改签到了下午,澜溪因发烧而大脑很沉,浑浑噩噩的,全程是被他扣在怀里上的飞机,在位置上坐好后,很快,她就又迷糊了过去。

再醒来时,飞机已经飞了一大半的行程。

头等舱很安静,此时已是夜晚,其余旅客都已经进入睡眠状态。

她揉了揉眼睛,随即直了直身子,身子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么难受了,倒是觉得胃里很空,她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一偏头,却发现贺沉风并没有睡,而是翻看着手里的财经杂志,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很俊朗。

早就发现她醒了,却也没着急,这会儿才很缓慢的朝她看过来,“醒了?”

“嗯,我睡了很久吗?”

“从起飞就开始睡,到现在……唔,有七个多小时了,加上你白天在酒店睡的,真是仙人!”

“……”被他说得有些囧,怪不得觉得此时自己有些嗫呢,看来应该是睡的太多了。

贺沉风将手里的杂志放下,按铃叫来了空姐,帮她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吃,还要了一杯温水。

完事后,他伸手朝她探过来,直接压住她的后脑扣向自己,额头相抵,感受了会儿,他才放开,似是自言自语着,“嗯,好像不再烧了。”

他又吩咐着,“吃完饭后,吃点药巩固。”

澜溪点了点头。

很快,空姐便将食物都端了上来,一一摆在了她面前的小桌子上。

她很饿,立即就开动起来,谁说飞机上的食物难吃的,她来回坐着的这两趟航班,都觉得很美味。

端起一旁的水杯小口的喝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朝上面看了看,随即转向他,“我的包呢?”

“什么包。”贺沉风已经低头继续看着杂志,眉眼都未抬。

澜溪有些急,“就是我随身背着的那个蓝色的包!”

她发烧难受,临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都是他给自己穿的衣服,之后也都一直依偎在他怀里,根本没想起来什么,上了飞机后又开始睡,这会儿醒来,脑袋舒畅了,才将这茬想起来。

“在酒店吧。”他依旧淡淡,漠不关已。

“你没帮我拿出来?”她将手里的勺子放下,眼睛睁大。

贺沉风嘴角一抿,微偏头朝她斜睨过来,黑沉沉的眸子,像是两朵星,只不过闪着的是寒光。。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咬唇低声着,“那怎么说也算是我的行李……”

“我帮你拿了手机。”他伸手入口袋里,拿出来时,掌中多了个手机,递了过去。

之前给她穿衣服时,就看到了压在枕头下面的手机,就也想到了昨晚她的起夜。

“……”澜溪接过手机,手指紧了紧,最终放在了桌角边。

“包里有贵重的东西?”他眯眼。

“没。”她摇了摇头。

是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可那人送的巧克力球和歌剧票还在包里……

不贵重,但对她来说千金难买。

闷下头,她将勺子重新拿起来,挖着里面的粥往嘴里送。

之前还觉得好吃的鸡丝肉粥,这会儿一点味道都无,半空的胃部也一点饿意都无了。

贺沉风一直斜睨着她,见她吃饭的动作明显比刚才慢了好几拍后,嘴角冷抿,原本想要说“言秘书回来时可以一块带回来”的话被他扼灭在喉咙间。

墨眸,越发的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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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国内,转机后回到H市已是早上七点多,气温稍微有些凉。

从安检口出来,贺沉风便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她拉紧,两人并排的往机场大厅外走。

从机场大厅另一有三四个人推着行李车朝头等舱方向走着,走在最中间戴墨镜的女人眼尖的看到贺沉风和谢澜溪后,当场顿住脚步,像是怕看错一样,将墨镜摘下。

仔仔细细的看,到那两个身影走出机场大厅,她都没收回视线。

早上的机场大厅依旧显得噪杂些,但她还是能听到自己牙齿之间那咯咯的响声。

“一心姐,怎么了?”前面推着行李车的助理见她未跟上,转头回来,不解的问着。

“没事!”唐一心心情不好,将墨镜重新戴上,步伐很重的继续往前走着。

距上次在她家离开后,她就一直都未再见到过贺沉风,打电话或者主动找,都会被秘书言谦婉拒,说他很忙。

很忙?都是跟谢澜溪在一块儿吗!

澜溪两人出了机场大厅,外面早有车子等候。

一路静默,澜溪歪头看着车窗外,卷着细沙的风不时扑在车窗上。

一旁的贺沉风不知是不是在飞机上没休息好,闭目假寐,一直都微抿着薄唇,面无温度……车子直接开到住宅楼楼下,她动手将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来想要递给他。

“穿着。”他睁开眼睛,目光瞥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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