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房客别这样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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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跑在闹市区实在开不快,离婚礼现场不到一个街区时,周围的车流才变得稀疏,可翟默没有加速,反倒减速,直至停车。

一路走走停停,冷静对这男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幻想中挽着美男子拉风至极的出场方式注定要化为泡影,冷静认命之余还是不免有些失落,这时,耳边响起小白脸略有些严肃的声音:“事先说明,你到底是真心来祝福的,还是只想抢风头?”

“如果不想抢风头,我雇你来干嘛?吃饱了撑的啊?”

她语气有点冲,翟默低声应了一句:“了解。”一手按下敞篷键,一手伸向她后脑勺。

眼看他欺近,冷静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干嘛?”

他二话不说,一把扯掉她的披肩。这时敞篷全部收了起来,微凉的风徐徐地吹,冷静身上一凉,赶紧双手掩胸。

他见状,似乎笑了下……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双神奇的手,皮筋都没有,转眼却帮她扎了个马尾。整个肩颈都露了出来,一时还真没安全感,冷静的目光瞄向后照镜,侧着头照照镜子,这才发现代替皮筋的是自己的手绳。

而他是什么时候扯下她的手绳的,她全然不知。

“太暴`露了……”冷静有点不敢恭维镜中的自己,露胸又露背,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这才叫真正的抢风头。”他的手还在捋着她的马尾辫,乜一眼她线条美好的肩颈,目光悄然往上游弋,最终定格在她的唇上。

冷静只顾着把抹胸往上提,历来机敏的脑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靠近:“这样确实有范儿多了,你的审美观蛮不赖的……”

……冷静不由噤声。

因为小白脸此刻离她,只有一个眼睫的距离。

冷静眨眨眼,睫毛似乎都能挂在他的眼皮上,“又怎么了你……唔……”

他吻了她。

确切来说,是他咬了她。

他的牙齿在她唇上撕磨,冷静条件反射地朝他胸口打去,可惜拳头挨着他之前,他放开了扣在她后脑上的手,迅速退到安全距离,顺手把后照镜推歪些,示意她看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娇——艳——欲——滴?”

冷静用眼神杀他一遍,这才抬头看向镜子,玫瑰红的嘴唇,被咬肿了反倒显得更立体,“妈的!我包里有口红,不需要你多此一举!”

他在一旁轻笑出声。

冷静脸色阴沉下去,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翟默不肯就范:“怎么?想咬回来?”

她的声音比脸色还要阴沉:“脸凑过来,让我打一巴掌。”

“……”

“不凑过来是不是?”冷静夸张地活动筋骨,“等我扑过去,就不是一巴掌能解决的了,我会揍得你连你妈都不认得,信不信?”

翟默犹豫了下。

乖乖凑过去的同时,悄悄把排挡杆推到最底。

他回到她面前,像是真的准备挨打似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冷静固定住他的下巴,扬起的巴掌对准他的脸——

巴掌落下的前一秒他突然开口,冷静还以为他要说“轻点”……

翟默带着笑意,对着她的唇轻呵:“坐稳咯。”

说着,猛一踩油门——

引擎的低吼伴随冷静的尖叫,瞬间划破晴空。

不久后车子急刹停下,轮胎的摩擦声拉成一道尖锐刺耳的钢丝,片片凌迟冷静的听觉神经,翟默下车绕到她这边,替她拉开车门:“到了。”边说边递过一只手来。

冷静迟迟没从眩晕中回过神来,尖叫的余音还存在嗓子眼里,耳中似乎还回响着刚才超跑飞驶而过时刮起的霍霍风声,看着他的手发了好一会儿呆,用力晃晃脑袋,这才抓着他的手跨出车门。

不远处迎宾那女的冷静认识——自己差点就成她嫂子了——没被她发现之前,冷静一边扯着嘴角练笑,一边用指甲狠抠某人掌心,皮皮笑肉不笑地说:“找死啊,开那么快?”

翟默疼得直皱眉,嘴角却始终挂笑,把车钥匙给了一旁的泊车小弟,顺势把她的手牵到自己臂弯里。

露天午宴,花香鸟语。

礼金桌摆放在白玫瑰点缀的双拱形门前,桌后坐着一粉一蓝两个穿着小礼服的年轻女人,一个正盯着他的脸,另一个则盯着他们那辆已经驶离的超跑,翟默微微侧头凑到她耳边:“看来我的任务完成的不错,金主大人,是不是该考虑给我加薪了?”

“你不知道药家鑫么?要、加、薪——死路一条。”

她的语气分明十分愉悦,翟默不再逗她,敛了敛神色,一对璧人,款款前行。

桌前,999支白玫瑰摆成心形,翟默嗅着这沁鼻的芬芳,听这女人在耳边低斥:“有必要这么奢侈么?”

她话里满满地酸味几乎要盖过玫瑰的清香,翟默正想回一句,她的表情却突然多云转晴,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转变,笑吟吟地凑上去抱了抱礼金桌旁站着的另一个女孩子:“展晴!”

亲昵地抱着展晴时,还不忘扭过头来,小声命令他:“去帮我签到。”

翟默依言到礼金簿那儿签字,听身后两女人寒暄。

“静姐?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呵呵。”

“咱们好久没见了吧,这位是你……男朋友?”

“呵呵。”

“我哥和嫂子在里边呢,我还要招呼客人呢,就不陪你去打招呼了。对了,下午去教堂,咱俩坐一块儿怎么样?”

“呵呵。”

翟默边签字边无语地摇头,这女人难道只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事实证明,是。

中午宴请的都是年轻人,开放式场地,前端是buffet和活动区,后端的酒席还没开席,放眼望去,正式的餐桌并不多,风和日丽,泳池里碧波粼粼,处`女道布置成一座桥,鲜花铺道,过了桥,便是放着香槟塔和蛋糕的长桌。

有人谈笑风生,更多的则在忙着互相勾搭,有穿正装的就有穿沙滩裤的,有穿礼服的就有穿比基尼的。冷静一路走去,一直低声喃喃:“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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