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今生共你梦一场177:笑里融的甜,泪里裹得咸,不是缘就是劫(1 / 2)
许容是在23岁那年遇见席豫安的,他们之间的故事平淡无奇。
许容是学戏剧的,她喜欢听歌剧和喂鸽子,拉着他去歌剧院看歌剧,那时候,许容还是一个小女孩,还肯叫他一声“豫安哥”,席豫安在心里笑话她,那么大了还追星,而他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他喜欢的,是优雅得体而又自知的女人。
就像是席豫安的追求,不过是出于义务,和家族间的利益。
结婚前,席豫安在法国巴黎买下一座玫瑰庄园,他用丝巾蒙着她的眼睛帮她打开了那座庄园的门,许容睁开眼,看到满院子的玫瑰花儿,心里的那点雀跃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她笑着扭过头,走上前抱住他,“谢谢。”
席豫安绅士的揽住她的腰,“应该的。”
蜜月他们去的是日本,路上她听歌,是陈奕迅的那首《富士山下》,她固执的把耳机塞进他的耳朵里,那低沉又哀伤的调子,并没有怎么的打动他偿。
婚后的一年他们尚能自处,直到许容发现他并不爱她,他带过去聚会的女伴明艳动人,许容推门进去的时候,脸色惨白,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正是那时候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她喝过药,甚至哭过、闹过,可都被席豫安不动声色的堵下来,他轻描淡写的夺过她手里的瓶子,笑着开口,“闹什么?”
许容躺在病床上,眼里热泪一颗一颗,大滴大滴的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我以为你是真的爱我,所以才和我结婚的。”
“如果我不是许家的女儿,你是不是也不会娶我?”
她的声音很轻,席豫安站在她的病床前,笑意浅浅,“对,假如你不是许家的女儿,我也不会追求你,更不会娶你。”
说到底,还是他负了她。
所以,席豫安尽量的对她好,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她不再拿那些事腻歪的烦他,他都会满足她。
许容果然学乖了,乖乖的跑到法国的那幢玫瑰庄园内,每天细心的培养那些玫瑰,等到他再一次踏进那个所谓的玫瑰庄园时,那里的玫瑰花全部被她换成了百合。
他有一点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去法国,飞机落地时,已经是万家灯火的时刻。
他在法国有豪华私人的LOFT,那是两层的复式结构,是他在常春藤时一位校友亲自设计的。
两边的灯一点亮,像是一个大舞台。
他坐在车上一遍一遍的给许容打电话,可总是打不通。
许容的电话是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回复他的。
他沉默了半响,终于开了口,“你在哪里?”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也不坏,许容把地址发过来的时候,席豫安又把电话打过去,“容容,也许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无非就是他不爱她,席豫安看着桌子上的丝绒盒子,里面是他带给她的礼物,他想,他们之间既然无话可说,那唯有珠宝才能填补男女之间那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空白。
“爸爸想要见我们一面。”
他最后这样说。
晚上吃饭时,许容把碗收拾好,淡淡的对他说,“我要睡了。”
席豫安也是面色淡淡,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衣架上,“今晚我会留下来。”
许容感到了一种深深的侮辱。
她感觉她就像是古时候的妃子,从天黑等到天亮,帝王兴致来了翻了她的牌子,太监高兴的喊,她就必须得换上新衣服梳妆打扮,等着他的临幸。
她冷眼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开口道,“我以为我们已经做够戏了。”
“我说,今晚我会留下来。”
席豫安只是淡淡的重复。
许容看了他好半天,才把卧室的门“嘭”的一声,大力关上,一阵风摔在席豫安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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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自然是分房睡的。
席豫安的作息时间很是规律,清晨六点准时起床,他起来的时候,许容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等到席豫安从外面处理完公事后,许容才昏昏的起来。
席豫安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许容慵懒的面颊,而许容无意间瞥见席豫安,她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不再开口和他说话。
席豫安觉得无趣,他想,这也许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不需要有爱情,只要相敬如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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