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六 意料之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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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张继祖更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爹的身子骨一直硬朗,向来没什么毛病,怎么突然之间竟然病的不行了。”张继祖不再考虑别的事情了,慌忙带着阿力挤出人群,又由阿力带路,主仆二人赶到航运渡口,乘船返回洮镇。

在路上张继祖从阿力的只言片语中才得知原来张老爷子是突然间染了怪病,只是刚开始除了老爷子的脾气一下子变得暴躁起来外,也看不出其他问题,可慢慢的张老爷子似乎脑子也变得糊涂起来,就连身边的人都认不清楚了,不过嘴里还反复念叨着张继祖的名字,于是人们这才一方面遍请名医来给老爷子看病,另一方面有急急忙忙的给张继祖发了那份电报。

“只是请了好多郎中,就连省城又名的郎中都请来了,可都是没有办法,我离开家来接少爷的时候,听说老爷整日里就知道笑,脸都涨得通红。哎!老爷那么好的人,真是可怜啊……”阿力给张继祖述说道。

听到最后张继祖实在接受不了这一切的突变,双手将头抱住陷入了过往回忆之中,张继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因病亡故了,张家老爷一边操持着家业,一边独自抚养着张继祖,而自己一直也未再续弦,可以说张氏父子二人真的是相依为命了,别看张继祖顽劣,但却对老爹却有着极深的感情。阿力看到少爷的样子也不敢再说下去,只是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上海离杭州不远,而洮镇又紧挨着杭州,所以张继祖主仆二人所乘的船只不到半天就到了家乡洮镇。张继祖一路上几乎一句话再未讲过,没等船只停稳,张继祖跳一个箭步就上了岸,阿力也忙照着少爷的样子跳上岸,主仆二人也顾不了其他的,头也不回一路往家狂奔而去。

张继祖不顾一切的一直跑到张家大门口,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阿力扛着皮箱也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上来,同样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怎,怎么会这样?我,我才走了几天啊?”阿力吃惊地说道,原来张家大宅大门两旁挂着白纱,不用问一定是家中有人故去了,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张老爷子,张继祖脸色惨白,上前紧走几步一把推开了大门,往院子里看去,还是他最熟悉不过的那座宅院,那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影壁、假山还都是老样子,可,可是这味道,这气氛却是那么的一种阴郁,堂屋外挂着黑白挽帐,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奠”字,张继祖仍不愿相信自己所见一切是真的,踉跄的脚步又往宅院里面走去,刚踏上厅堂外的台阶,就看到了灵堂正中那个刻有老爹名字的牌位。桌案上香炉中飘散出幽香的气味,两边的白蜡“突突”的冒着火苗。

“爹!”张继祖惨叫一声,扑通跪倒在香案前,然后泣不成声的痛哭了起来。

“老爷!”阿力也大哭起来,跪在堂屋外的空地上对着张老爷子的灵位不住的磕着响头。

张继祖哭着哭着猛然一抬头,自言自语的问道:“不对啊!我爹的尸身呢?为什么这里只有爹的灵位,棺材到哪里去了?”说着张继祖扶着面前的香案站起身子,朝四周张望着。

“对啊,怎么家里的下人一个都没看见呢?”阿力也似乎发觉有些不对劲,站起身对张继祖说道。

“哎呀!我的少爷啊,您怎么才回来啊?”忽然一个哭喊之声从张继祖身后传了出来,张继祖赶忙转过身,看到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正从灵堂后面转出来,原来是管家丁山,看样子丁山是从后宅过来的,丁山双眼通红,眼角还挂着泪,上前一把抓住张继祖的手,边哭边说道:“少爷,都怪我没有照看好老爷,我对不住您啊!”说着就要给张继祖跪下。

张继祖连忙阻拦,说道:“管家,我爹生了病,哪里能怪你,你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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