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约见之初(一)(2 / 2)
那位高个子司机接过庆宇的香烟,却没有马上去点上,而是拿到鼻口闻了又闻,开口说道:“嗟,这烟还是不错的,可我不能违反自己本行业的规定,车厢内必须严禁烟火的啦。你说的那条路,也是出于同样的状况,分明是柏油石子合成的简易路面,承载方面本身就有各类限制。而事实上,就像抽烟一样,明知危害多多,却又屡禁屡犯。好多大货大客的车主们,置危害和明文条例于不顾,超重超载现象很难在夏日炙热期禁行管制到位,罚没的形式恰好成了某些人谋私的工具。所以说这种路面的形成,已经见怪不怪了啦。”
“还在聊什么,快来开车吧,我那家中孩子还等着我回去生火做饭呢!”一位三十来岁的妇女,着吼吼的催促道。
显然各路人等,心中境界不一样,实施起来困难,还是多种方面的。从而反映出管制条例下的文明措施和突显的现象,不能代表文明的高度,能够得到表扬和赞美的文明,还远远落迹于人心深处。
车子从北瑶桥站点再度出发,在一阵“吭哧咣当”声中缓慢前行,让车上的乘客叫苦连天、怨气陡增。
好歹,黄庆宇就乘坐一个站点,余下的两路小站,还得留给其他乘客去‘享受’一番了。
再度提起行李赶到家门口的台阶边时,庆宇的父母双双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神,呆站了两三分钟后,才赶来提了儿子的行李到堂屋。
“孩子,你表姐为你做媒,成了没有啊?”庆宇老爸声音沙哑着问道。
“没成,跟人不匹配吧?嗒嗒,您嗓子怎么了,多长时间了?应该早点去医院检查一下啦。”黄庆宇问到这里时,看到他爸的眼眶湿润了,但是还在强忍着,不至于让眼泪滴落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你是不是又太挑剔姑娘家的某种不是?用老一辈月公媒婆的话来说,男女之间那些事儿,除去颈上的部位有很大的不同之外,其他的都一样。解放前夕,还有不少青年男女结婚之前,都不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子儿,大抵都是媒婆月公的嘴巴描绘的那样,还不是传承了上千年的血脉了么?你看我都这样了,你不会是让我死不瞑目吧?”老黄讲到这里时,不禁剧烈的咳嗽起来,还不停地用手轻抚自己的胸脯部位,好让他的气息能够平滑顺畅一点。
要是换在平常时段,庆宇总是避免不了要与他父亲辩解一番,而眼下的状况,让他始终开不了口去为自己辩护什么。因为那样的输赢,早已失去存在的意义。此刻,他最关切的却是老爸的声带出现的问题。
“想当年的话题,我都不愿再讲了,那就是当断则断的时候,害羞胆怯的主儿,怎能有个好姻缘?快去洗手,吃饭吧!”庆宇老爸不止一次的跟他的宇儿讲过,在社会基层组织里好歹是个活跃分子,庄子内需要他拍板的事,那真是一拍一个响的人物。可是如今,因为庆宇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纪,却还未成婚,周遭的冷言冷语免不了追着他跑。
很难理顺的愁绪,均不能比肚皮内的饥饿来得激烈。黄庆宇应依父亲的话音,自觉的从水池里舀水去室外洗手,准备去吃晚饭去了。
因为没有事前电话联系,庆宇父母早已在六点钟的时段吃过晚饭,等到庆宇吃完他妈新做的晚饭,已经临近夜里八点了。
“仨娃子,坐车子累了吧?要不要为你烧点热水,洗浴一番呢?”庆宇老妈关切的问道,但是又值初入寒冬,对着寒陋居室的澡盆子冲凉,无疑得凭添几分勇气。只要是敢洗的话,消除奔波劳顿的困乏来得更快一点。
“妈呀,麻烦您了,我一定得洗洗。只不过,请您先告诉我爸他自己有到医院检查过吗,医生有过怎样的交待?”黄庆宇在看到他爸转身走向茅厕那边的时候,才敢小声的向他妈了解乡医给治的说法。
“哎,同村的几位先例早已有了预兆,没得多久日子好活了。何况,近期有听说你能再次去相亲,说不准还得大把的花钱。你爸怎么舍得花费你上几次回来留给他看病的钱,他是有病也在硬扛着。哎,看到你还单着,心里那份着急呀!”宇妈说着说着,竟然一抬胳膊袖子,溜到生火烧饭的锅洞门口涰泣去了。
不言而喻,庆宇老爸生命与病魔的抗争,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最近时期,乡下周边无一不是谈癌色变,同类的食道消化科的恶性病变,以催枯拉杇的方式,带走了好几位刚入暮年人的性命。
“看来,自己年内若是不能成婚,恐怕那顶不屑子孙的骂名,就得背上了。。。。。。”黄庆宇想到这里,那真是直抓脑皮。
生命,到底如何去维护那份契约,庆宇能在救治其父亲垂危之际,还能遇上心仪的姑娘么,能摘除那顶‘不屑儿孙’的帽子么。
欲知详情,且看后续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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