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约见之初(一)(1 / 2)
书应上回。
话说黄庆宇为了赶时间,坐了邻市的长途大巴车回家,在路遇青痣女孩常尼娥后,在一通长时间闲聊后的恍惚中下了该辆车子。
看到尼娥哭诉的双眼,庆宇只是略作迟疑的挥了一下右手,以示一下安慰。
而那辆车子很快载着常尼娥,消失在省级界碑干道上,消失在夕阳下那一片云烟雾霭之中。
轻轻的背起行李包,在问过几位路人当地搭乘短途车辆的站台地点后,庆宇是一步步的朝着小站牌地点挪去。
兴许是思路不在乘坐的路线上,庆宇却违反常规的站到背离家乡的方向。这样一来,庆宇在上了一辆短途中巴车后,在收票员半路收票钱后,把他给赶下车子,一下子二十元打了水漂,一分钱也不愿退还给庆宇。
黄庆宇在下车的地方,去招手回家乡的车子,却没有一辆中巴肯在半道上搭载于他。
庆宇无力的扛着行李包裹,在痛骂自己疏忽的同时,也对社会某些个人见利忘义的行为加以谴责,尤其是没记住那辆车辆号牌号,又抽了自己两大嘴巴,算是对自己记大过处分了一次。
也不知咋搞的,别看那辆车子没行驶几分钟的时间,可是让庆宇用脚步去丈量的时候,却又是如此的倍受煎熬呢?像极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那种恍如隔世的生疏感滋生出来。
好歹,黄庆宇拖着如同灌铅的双腿,走了将近四十多分钟的路程,才回到五十分钟前始站位置的对面,静待真正意义上的回家班车。
这是一条隔山渡水的邻界站台,第一次领受方向感上的挫败,使本已颓废的情感洗礼,无疑是加上了一道硬伤。特别是赶路时燥热,一到这冬季时空下的静立状态,热汗变成了冰冷的聚结,使得庆宇不自觉的咳嗽起来。还得加上即将面见双亲那一双双迷茫的眼神,心里的愁绪一下子扩散开来。
左等右等,终于迎来了一辆开往家乡的中巴车子,且为两邻县乡村直通的车子,司机老大哥下了驾驶室后,很热心的帮助庆宇安置好行李。
“小伙子,怎么冻成了这样,是在这里等了好久了吧?来,上车先喝一杯热水,先解解冻吧。”那位司机大哥说道。
这一刻,令庆宇听到了好久未听到的乡音,亲手接过那刚沏倒的热水杯子和热水,心里的那股寒流一下子隐褪了不少。看来,热忱是不分职业的,只有在个别人群的角色把握的尺度上,有所差别而已。
黄庆宇在接过那杯热水后,再三的表示了谢意,而车子早已稳稳当当的行驶了起来。司机大哥果然是个操作娴熟的老师傅,竟然连庆宇手里杯中水,没显得有一丝晃动的迹象。
当庆宇找准了一个空的座位坐下来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又像放电影一般,将最近几日以来所遭遇到的生活印迹重新过了一遍。而这些事情,能否可以在年迈双亲的面前提起,作为他还没有女友一种冠冕堂皇的原因解释呢。诚然,庆宇知道父母并不要得到怎样的解释,他们只是想看到有实实在在的儿媳妇就在跟前,才不会过渡的沮丧、叹气、自责。。。。。。
想着,眯糊着,耳畔仿佛有传来一阵南去的大雁吼叫声,伴随其后的还有阵阵阴冷的江风嘶吼,似乎是宣告着这片土地上的隆冬已然逼近。
北上,南下,而那片位处东部丘陵之夷家乡的地块,啥时成了落寞之所,似乎那些地方不再是发根之地,养丁之宝地。年轻的女眷,成了附近市郊男子的欢宠,原先愿意扎根乡下那些女人大多也选择外出就业,挣扎于候鸟级起跑线上,乡间不再以养儿为骄,却以生养女娃子数目多点为娇贵了。
“北瑶桥到了,北瑶桥到了,请到站的旅客,捡拾好自备的行李下车,坐过了不返送。这位小兄弟,你快醒醒,下一个站点,轮到你啦!”那位司机大哥有点不放心眯眼状态下的庆宇,还是抬右手拉了拉庆宇左手臂的衣袖,有点不放心的样子。
“谢谢你司机大哥,我是清醒的呢。请问大哥,怎么前面的主干道显得那样坑坑洼洼,这路才修好了几年,就成了这个样子。”黄庆宇站直了一下身子,凭借司机停靠站点的时候,他从衣兜里去翻找支香烟,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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