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172番外:南瑾夔的妈妈其实是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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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亦因为头疼,又吃了药,即便他不想睡觉,但也因为药性上来,眼皮沉重,不得不沉沉地睡了下去。

睡前,他眼睛里还有微微的笑意,拉着白言尔的手不放撄。

白言尔想要走。

最终还是因为他苍白的脸色,心软了。

等到南亦熟睡后,南瑾夔才跑进来,“白姐姐,爸爸睡着了啊?”

白言尔摸了摸他的头。

“是。”

闹腾了一早上,现在也已经10点多了。

南瑾夔拉着白言尔去了他的房间,他动作迅速地爬上了床,眼睛亮晶晶的,“白姐姐,我们也来睡觉吧。”

他又找出了书偿。

白言尔犹豫了会,脱下鞋子,坐上了床。

落地窗前的地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阳光,夏天的烈日照射了进来。

空调悠悠地转动着,冷气倏然。

耳畔是南瑾夔读书的声音。

白言尔也觉得眼皮有些困顿了,不知道何时,她熟睡了过去。

南瑾夔看白姐姐睡了,他也躺进了被窝里,躲进了白姐姐的怀抱里,两人抱成了一团。

南亦的病来得凶狠,但因为身体素质很好,睡了一觉,基本就恢复了元气。

他睁开眼睛,卧室里一片沉寂。

也没有白言尔的身影。

微微凝眉,下床,穿上了拖鞋,走了出去。

南瑾夔的房门没有关上,他透过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影。

动作不轻不重地打开了房门。

光线透过玻璃窗,穿射了进来,空气里有起浮的灰尘。

床上的母子俩,面对面睡成了一团。

南亦觉得胸口有些隐隐的疼痛,这是三年来,他无数次梦见的场景,却又无数次被这样的场景惊醒。

因为他清晰地知道,那都是一场梦。

而现在,他胸口的空缺似乎填满了。

南亦走过去,南瑾夔一下就睁开了眼睛,他没怎么睡熟。

南亦对上儿子清纯漆黑的眼睛,脸色未变,面色淡然地弯腰抱起了白言尔。

白言尔睡得很沉,这些日子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让她很疲劳了,眼睛下隐隐可见黑眼圈的痕迹。

但她还是因为南亦的动作,轻轻地嘤咛出声。

然后下意识地靠近了那坚硬的胸膛,磨蹭了两下脸颊。

南瑾夔不高兴,他的唇刚刚张开。

南亦的眉间就流露出了浅浅的褶皱痕迹,眼睛里也有几分不满。

南瑾夔就不说话了,他知道爸爸的意思,不可以吵醒白姐姐呗,爸爸可真坏,白姐姐明明是和他睡觉的,现在却要被爸爸抱走。

所以,白言尔睁开眼睛的时候。

一眼看到的就是穿着黑色睡袍,敞开着的胸膛。

刚醒来,她的脑子有些迟钝,呆呆地看了那个胸膛好久,还觉得肌肉的肌理线条优美流畅。

然后才反应过来。

她不是和南瑾夔一起睡吗?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个男人的胸膛。

她抬起了黑眸,望了上去。

直直地撞上一双幽深如海的黑眸,还有那高挺的鼻梁,以及明明很薄,却带着莫名性感的唇线。

南亦。

她怎么会和南亦躺在一张床上,还这么亲昵?

白言尔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腿缠在了南亦的腰上,勾得紧紧的。

因为她平时就有抱娃娃睡觉的习惯,可能是把南亦当作娃娃了吧?

有些尴尬。

白言尔不动声色地想把脚收回。

南亦的声音却沙哑着,从上方传来,“别动。”

他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她的大腿。

她今天穿着裙子,现在是夏天,当然没有袜子。

所以,南亦手上的热度直接传递在她的大腿皮肤上,她还敏感地感觉到了,南亦的变化。

太危险了。

她一咬牙,速战速决,猛地从他的大手里抽走了大腿,却还是蹭到了不该蹭到的地方。

一阵天旋地转,南亦的手撑在了她的两侧。

身体悬在了她的上方。

黑眸幽深,带着几分幽暗和不明的暗欲。

他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舌尖如同羽毛一般,扫过了她的唇,然后势如破竹一般,直直地探入她温热的口腔中。

扫荡着。

他动作娴熟,舌尖时不时地碰到她的上颚。

让她痒得身体微微泛麻,柔软得无力。

这几年,白言尔一直生活得很寡淡,也没有接吻的感受,这应该是她记忆里,第一次被一个人这样热情地拥吻着。

可是,她却有很强烈的熟悉感。

太阳穴猛地抽搐,而后又恢复了平静,脑袋里一片空白。

南亦注意到她的走神,眼眸一黑,透露着几分危险。

更猛的攻势来了,白言尔觉得自己像是在风雨里飘摇的花朵,不停地有雨水扑打在她的脸上。

她无力,只能紧紧依附着南亦。

南亦的意志力告诉了他,现在还不能做得太过分,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还是收手了。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白言尔仿佛化成了一滩温热的水,她嘴唇红肿,眼睛妩媚,眼里流淌波光,潋滟又缱绻。

房间里似乎一下子安静极了。

阳光依旧在空气里散漫着,但更多的是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只听得到,白言尔娇弱的喘气声。

还有南亦略显得有些重的呼吸声。

南亦翻了身,克制着自己,再不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

他平稳了下呼吸,声音温柔,问白言尔:“你还要睡么?要不起床?要吃午饭了。”

他的烧早就退了。

但他仍旧有浅浅的鼻音,感冒还没好。

忽然皱了眉,有几分懊恼。

忘记了自己还是病号,刚刚就这样亲了下去。

白言尔抵抗力不是很好,以前就容易生病感冒,今天被他这样亲,很有可能会被传染。

躺在床上的白言尔,脑海里乱糟糟的,似乎有很多的事情纠结成了一团。

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隐约空白。

她躺了一会儿,脸上滚烫的热度才消了下去。

她掀开了空调被,低头一看,脸又开始烧了起来,因为她的内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是南亦。

王八蛋,色情鬼。

白言尔也想不起其他的词语来骂人了。

她磨蹭了好半天,才出去。

南瑾夔正在喝牛奶,手里的牛奶正是她代言的,他一边喝,一边低头看着瓶身上的她。

白言尔心里柔软。

撇开南亦不说,南瑾夔对她真的很好。

白言尔听到了厨房的声音,她走了过去,靠在门框上。

厨房里,南亦背对着她,身上穿着围裙,正在做饭,动作娴熟又温柔,在浅浅的阳光的映照下,还有几分动人。

白言尔是真的没想到,南亦会下厨。

因为他平时连南瑾夔都不怎么照顾,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工作狂和大男子主义者,怎么可能会下厨呢?

可是面前下厨的男人也的确是南亦。

他没有回头,淡淡道:“过来端一下。”

白言尔愣了下,“我吗?”

“嗯。”

南亦微微侧了头,白言尔这才发现他还戴着浅蓝色的医用一次性口罩。

他解释:“怕传染。”

然后顿了顿,“我给你煮了凉茶和姜茶,你等会喝一点,怕刚刚病毒传染给了你。”

这一次,白言尔连耳垂都热了起来,却强装镇定。

她皱眉,“南亦,我有男朋友的,我说了我有喜欢的人。”

南亦仿佛没有听到,继续做饭。

他在锅里炖了排骨,浓浓的骨汤香传递了出来。

“嗯,你有喜欢的人,我也同样拥有追求你的权利。”

说不通。

白言尔抿唇,直接端走了几道菜,就出去了。

没一会,南亦也出来了。

南瑾夔心情很好,小小声地哼着歌,晃荡着两条腿,“白姐姐,我真开心,白姐姐,爸爸做饭很好吃哦。”

白言尔没有说话。

南亦把所有的饭菜都摆好了,又单独在白言尔面前放了一碗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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