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睡,那岂不是乱伦?(1 / 2)
嘶哑的嗓音立刻消失在盛夏耳边,祁恺威头也不回地直接钻进了浴室。悫鹉琻晓
十分钟过去了,盛夏有些等不急了,记忆中,祁恺威洗澡也没有像今天洗得这么慢啊!
蹑手蹑脚,盛夏来到浴室前,轻轻扭动门把,那一刻,盛夏真的以为自己见到了天神。
氤氲雾气中,夹杂着好闻的水果沐浴露香气,与她身上的香气一样。
祁恺威半湿的短发轻甩,潺潺水流,从他赤luo的胸膛窜过,那紧致的腰腹,几乎可以清楚地数出那六块腹肌,他的跨骨上,一抹流云般的浴巾,将最引人想象的部位遮掩。
祁恺威用毛巾将头发擦干出来时,就看到石化般的盛夏,瞥见她嘴角的一抹亮色,眼底泛过一丝邪佞,嘴角勾起坏笑,直接将她扑倒在毛玻璃上。
盛夏毫无反抗能力。
布帛裂开的声响在她耳边奏响,盛夏的求饶,反抗,挣扎,迎合,全部化作一声声浅唱低吟。
整整一夜,他毫不厌倦在将她的身体当成最需要解救的战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刺,一次又一次的激烈进攻,她勾引着他,他无限索欢。
从她申银不上,到她瑟瑟发抖,最后,她的小腹不断地惊鸾,终于忍不住将他全部吞入腹中。
轮回,激战,他们的渴望和战斗力,并没有比第一次因为药力驱使而减弱。
直到祁恺威将盛夏从浴室中抱出来时,盛夏的眼皮已经沉是睁不开,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太小看枕边男人的实力了。
东方天际,泛出一抹鱼肚白,夹杂着道道霞光,破天而出。
清澈而耀眼的阳光,一缕缕散落在光洁的窗棂上,米色窗帘随风舞动,卧室内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强烈气息。
一道高大的黑影落在地上,被朝阳拉长,下一刻,黑影有了动作,缓缓躬下身,在床头的那张纷嫩小脸上印下一吻,绿色军装转身推门。
关上门的前一刻,祁恺威回到床边,温暖的目光落在盛夏脸上,那恬静的睡容,让人移不开目光,现在不走,他就永远走不了!
时间已经不多了!
拿出手机,他拍下她最纯真的睡颜,狠下心,咬紧牙根。
“夏天……”他轻声唤着她的名,睡梦中的她,似乎睡得不踏实,眼皮微眨,眼眶泛红,慢慢张开,竟然泛出点点泪光。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一袭绿装,工整挺拔,而她衣裳不整。
深沉的睡意,让她整个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反应也变得迟钝,可是她知道,祁恺威要走了。
“祁~~时间到了吗?”
她微哑的哭腔,让他的心疼猛然揪紧,生疼,冷硬的心,顿时软了,将她轻拥入怀,轻声哄着:“小乖别哭,你一哭,我的心也乱了,让我怎么安心地去执行任务。四个月不长,很快我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不许哭!听到没有!”
盛夏拼命地咬住下唇,深呼吸,滚烫的泪珠从微凉的脸颊滴落,似乎将那抹悲伤挤出体外,乖巧点头答应:“嗯,我不哭,你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知道吗?想吃什么早餐?我去买。”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你的早餐中餐晚餐,我已经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里了。你放进微波炉里转一下就可以吃了。我的小乖最棒了,一定会乖乖等我回来的!”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盛夏不想让他听出自己的哭腔,头低垂,不出声,只是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心脏似乎被尖刀刺穿,他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扯出来,薄唇印是她满是泪痕的脸,再三叮嘱:“我不在,你一定将对自己好,将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盛夏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半晌后,才倔强地点头:“嗯,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瘦了,让你抱着更舒服。外面不比家里,你可千万要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祁恺威难得眼眶泛红,别过头去,鼻头微酸,声音嘶哑:“嗯。就算不为我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着想啊,我的身体跨了,拿什么来照顾你?”
手机响起,祁恺威看了眼,是战友催他的电话,两人无语凝咽,四目相对,只剩执子之手的离别与温情。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盛夏窝在他怀里,当他说‘我该走了’,那深邃的眸光,刺得她心疼,离别前,他猛然摁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直到她无法呼吸,才将那被蹂躏得不样子的红肿唇瓣松开。
眷恋万分,杨柳依依,松开她,头也不回地推开家门。
耳边响起那阵关门声,盛夏嗷嗷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又情不自禁。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手指轻轻滑动,哭声止住,可是眼眶越发泛红。
“我走了,不许哭,等着我回来。”
用手捂住嘴巴,手指轻舞:“我没哭。嗯。”
等不到他的回复,盛夏的泪也哭干了,哭得累了,竟依着枕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盛夏再次被手机铁块吵醒时,发现在祁恺威,这才咧出嘴角:“祁~~”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有些担心:“吃了吗?不会一直睡到现在吧?”
盛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他不提吃的还好,他一担,她真的觉得肚子空荡荡的,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了,没想到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我忘了。你平安到达了吧!”
“嗯。起来吃点东西了再继续睡,小懒虫!”
盛夏娇嗔:“我睡得越久,不说明我老公越强嘛!”
“那你记得吃饭,好好休息,要集合,先挂了。”
握着通话已经中止的手机,盛夏的小脸立刻跨了下去,她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电话已经挂了。
粉唇微嘟,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皮,掀开被子,盛夏才发觉身体酥软酸痛,双腿完全不是自己的,有点眩晕,双腿间的痛楚消褪几分,双眼再次睁开,眼前的物体摆放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可她就觉得看起来不顺眼。
估计是饿得慌。
饭在电锯煲里,将冰箱里的菜热了下,端着瓷碗,她大口吃着,吃着吃着,不禁想起祁恺威坐在她对面为她夹菜,陪着她吃饭的场面。
吃完了,强忍着鼻头的酸楚,学着祁恺威的样子,套上围裙,将瓷碗洗干净,放进消毒柜里。
她单纯地想,如此祁恺威回来,看到她将家里收拾得像他在时的那般整洁干净,一定会非常自豪骄傲吧!
将家里里里外外做了卫生,盛夏才洗了把脸,重新回到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如虾米般蜷缩,裹紧薄被,依旧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叹了口气,她只得将祁恺威留下的平板电脑来出来玩游戏,看韩剧。
白天和黑夜仿佛颠倒了,一看就是整夜。
天亮前,她在沙发上眯了会,等闹钟响起时,将昨天没吃完的饭菜热了下,将厨房收拾好,换上制服,回到学校。
面对室友的关怀,她微笑以对,说实话,快一星期没见面,还真有点想念。
上午训练项目是徒手攀登,盛夏以前在游乐园里也经常玩,只不过那时候,有绳索扣着,再不济也不至于从高处摔下来。
加上侄女苏堇年的训练需要,她也跟着侄女一起试过,打羽毛球,打网球,徒步旅行,跑步,攀登。
可是这次的徒手攀登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高达十米的正反面攀登。
看着两边光秃秃的地面,看着就让人害怕。
盛夏眼底泛过一抹精光,攀登一向是她的强项,心跳也开始加速,跃跃欲试。
虽然已经是秋冬之交,可是室外,顶着太阳,场地旷阔,制服已经汗湿了一片。
等到该盛夏上时,她已经被太阳晒得有点晕乎了。
在脑海中重复着教官强调的攀登要领,加上她自己的实战经验,力道着重用在手臂和小腿上,以腰部为重心,压低身躯,如同一只优雅的壁虎行走在崖壁,绝处逢生。
攀登动作流畅,步伐轻盈,手脚并用,就连要求严格的教官看了,也赞许地点了点头。
当盛夏离地面只剩下五米时,视线猛然一片迷糊,脚一滑,加上头沉得厉害,那轻盈的身体,化作一片绿叶,从岩上滚落。
盛夏失声惊叫,就连下面的女学员们也傻了眼,幸好教官及时冲到她落地的位置,将她扛住了。
被送到医院后,医生说只是疲劳过度,至于用肉墙扛住她的教官就比较惨,冲击力加上她的质量,造成他多处骨折。她还记得他身下的那滩血,也不知道那位无辜的教官到底怎么样了。
她想,自己疲劳的原因,也无外乎和祁恺威做了一夜的爱,加上又熬了一夜看韩剧。
躺要病床上,静静地看着点滴一分一秒地消失在她的血管中,下午,直接回宿舍休息。
不过,盛夏在睡眠时间内,是绝对不知道,她在攀登项目上从高处摔下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校长的耳朵里。
教官受伤了,肯定要上报,加上盛夏在侦测系11队,盛天雄也对这个队的消息特别敏感,虽然表面告诉小忆,他不知道夏天在哪个队。
一打听,就知道是夏天出事了。
盛天雄扼腕,他和小忆也是本分老实的人,可是生出来的女儿,怎么就天生反骨,完全不争气,只懂得闯祸!
听到盛夏只是因疲劳引起身体负荷过重,只需要休息好就没事时,盛天雄难得地松了口气。
叮嘱下属做好后续处理工作,盛天雄立刻走到窗边,拨通了女儿的号码,对方提示是空号,盛天雄突然想起,当初送她来军校时,就将她的东西扔掉了。
只得翻11队的通讯录,找到了盛夏寝室的座机号码。
刚准备打过去,却想起新生的公用电话是有通话限制的,每天晚上只有两个小时,直到军训完毕后,才会解除。
盛天雄叹息不止。
这段时间,他也想了很多,盛夏会和祁恺威谈恋爱,却没有告诉家里人,完全是他管教不严造成的!
只要将他们两个拆散,一切错误都会画下句点。
一想起夏天小时候,甜甜糯糯地叫‘爸爸’。盛天雄不禁忙着一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哪能真较真,是他太小心眼了。
此时祁恺威正在B市参加一场紧急军事演习,为期两周,不准携带任何通讯设备。
他怕盛夏担心,提前必了信息报备。
可祁恺威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盛天雄提前安排好的。
就算是演习过后,解除了通讯限制,盛天雄依旧有办法,可以阻止两个人联系,将他们彻底隔离。
在盛天雄眼里,夏天做事,除了对摄影、设计方面比较有兴趣外,其他的事情,不会超过三分钟的热度,与祁恺威相识,简直就只是女儿世界里的一场风,风过了,就没了。
时间短,两个人的感情也不深,等到一切都过去了,女儿自然会忘记祁恺威。
下午四点,梦到了祁恺威的盛夏在床上翻了个身,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不耐烦地挥了挥小手,呢喃出声:“祁,别闹了~~”
那嘴角轻轻上扬的弧度,和那只大手悬在半空。
感受到某种不安的情绪,盛夏立刻睁开双眼,一看,哪里有什么祁恺威,看到眼前的男人,立刻缩到了床角。
“你,你来做什么?”
耿彬苦笑,长长舒了口气,一派轻松:“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
盛夏眉头微拧:“那你看了,可以走了吧!”
耿彬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云淡风轻道:“夏天,祁部长被派到外地执行任务,在他回来之前,我们会举行订婚仪式,那个时候,你会成为我的未婚妻。”
盛夏低头,猛然抬起头,双眼瞪着耿彬,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是你,是你对不对?”盛夏仿佛一下子想通了,“你好卑鄙,原来是你害得祁离开那么久,我爸也知道了,对吧?他不许我们在一起,对不对?”
盛夏激动地拽住耿彬的衣角,耿彬轻轻扯开她的手,对她的倔强,消极抵抗:“夏天,你认命吧,有些事情,早就是我们命中注定的,就像你注定只能是我耿彬的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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