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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万的校服,她都舍不得自己拿来定做校服,怎么可能还他一套?车恩尚只觉得这个男的真的是坏得无药可救了!
“你是在故意勒索吗?你的衣服交给下人洗一洗不就完事了,非要我还给你一套崭新的!宙斯酒店的少爷难道还缺一件校服?你在说笑吗?”
“暴发户,你没有买过校服吗?校服的定做店没有告诉你衣服不能被常温以上的水碰到吗?”崔英道完全丧失了本打算她乖乖抬头道歉就算了的心思,怒极而笑,语气越发尖锐,“一套校服几十万,身为暴发户的你不至于买不起吧?对,我是不缺一套校服,但是我没有义务为你的过错买单!”
“你在骗人吗?什么衣服不能经过热水洗?”虽然她很想逞强买一套还给他,但是家里的情况本就不太好。“买得起也不会白白送你!什么叫做没有义务为我的过错买单,你自己都没注意看到前方有没有人,为什么要说都是我的问题?”
涉及到钞票的问题,她比谁都紧张。
崔英道瞧着她三缄其口,心下怀疑更深,“暴发户,你真的是暴发户吗?”他满是嘲意的看着她又道:“觉得我诬赖你了?”
他指了指墙上正对着他们的楼道监控器说道:“我们可以去警卫室一探究竟。”
“你真恶劣!”车恩尚选择了避而不谈,她记得阿叹告诉过她的话。“你以为你随便说一句话就让我赔偿给你吗?大家都知道你是宙斯酒店的继承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暴发户,左右都是你一句话说了算!”
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确实,因为身份的掩护,她如今说话的底子重了。
“你以为你值得我去勒索你吗?”崔英道呲笑,“暴发户,你说说你们家是做什么好了,你说说看你们家哪里值得我去勒索你好了?”
车恩尚的小脸一红,憋着一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她想说他的蓄意刁难,可他说得头头是道,她无从反驳,她提出的证据她不敢去看,她知道责任在于谁,可她拿不出钞票来怎么办?
“怎么不说话了?觉得我欺负你了?”崔英道恣意释放着毒液,“你可以让金叹来帮你的忙不是吗?抢了别人的未婚夫玩得愉快吗?”
“你在胡说什么!刘Rachel自己和其他人不清不楚,你凭什么污蔑我们!”车恩尚绝口不提她对阿叹的动心动情,他们开始于一边美丽的意外,她和他都没有错,错的是上帝没有给他们一个适合的时机相遇。
于她来说,在美国和他的一切都美妙到无法形容。她容许有人玷污她心中仅剩下的五彩!
“噢,你怎么不说说你早在美国就和金叹勾搭在一起?”崔英道直接拆穿她的谎言,感谢刘Rachel贡献的消息渠道,他意外的得知许多八卦内幕。
他都没能欺负到的妹妹,为什么要任由一个暴发户踩在她的头上!他会以为,她踩在他的脑海上作威作福!
King的权威是不容挑衅的!
一把甩开她手上的餐盒,崔英道将车恩尚困在他的臂膀和墙壁之间,“恩?让我想想,要怎么教训你好呢?”
“崔英道,放手!”金叹在吵架之后,跑到教学楼下躲了起来,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在等她。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坎坷不安地他一上楼就瞧见了他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在强迫车恩尚!三步并两步地跑来,金叹的手抓着崔英道的臂膀施力,进行着男人对男人的较量。
“朋友,几年不见你就进步成这样?”只知道拿些幼稚的手段欺负人!千不该万不该对他的女人下手!
“你不是我的朋友,请不要随便攀交情。”他曾经是感谢他的,甚至有一丝丝崇拜他的。他的欺骗是友情断裂的开始,他以为他什么都了解,结果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野心勃勃的庶子,一个自影自怜的暴发户,果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个人的可悲,不是别人看不起她,而是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才是最看不起自己的人。
车恩尚如此,金叹如此。
如果他没有看透,倒真会顺了金家老头的意。
倘若刘Rachel此时得知崔英道的所思所想,一定会表示IQ150果然不是作假的。
上辈子他们的死局,金叹的活路,哪个不是金家老头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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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英道的关系很好?”踌躇了一会儿,李孝信顺从心意问了出口,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他日会成为他们两人之间不可跨越的沟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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