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故友相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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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幸好,年前,族人告诉我,益州王家正在经营这两样物件,翡翠公开出售给世家大族,而木料却不外售,原來都是仲和的基业啊,晋王基业如此巨大,却掩饰得如此隐秘,不是丫头说起,我还真不知道,难道晋王要……”

“嘘,,,父亲,慎言。”蔡彤急止道:“父亲想得到,夫君一定能做得到,就看父亲敢不敢做从龙之臣,现在虽然是晋王国,但是,甄家长子甄预被夫君封为国商,位同右相,此外,木料和翡翠都产自南中大理,是祝融氏一族的基业,据夫君说,夫君南中之行,打通了南中通往益州的道路,并垄断了交通,只有益州王家才能与之交易,不出数年,王家必定成为益州第一家,眼下蔡氏一族自是不弱,但是,女儿听甄家老爷子说,夫君任意一样都能超过甄家,因此,现在怎么做,就看父亲您的了,女儿是夫君的人,这一点是不必说了的,不过女儿也是蔡家的人……”蔡彤的话说得很明显,那样子似乎就是要蔡讽马上表态一样。

蔡讽焉能不知女儿的心意,可是他心系一族之荣辱,要是把一个家族都绑上袁术的战车,要是袁术万一失败呢,可是这个女儿似乎根本不给蔡讽思考的机会,啥都告诉你了,看你能够置身事外,看到女儿的决绝,蔡讽摇摇头又点点头,无奈,只好同意。

“仲和征战在外,女儿大家相处可好,千万不要跟在家一样韧性,尤其是要尊敬家母…”

“父亲,您想哪呢,夫君征战,女儿也跟随左右,随夫出战……”

“啊……”蔡讽似乎感觉今天他们來是故意來吓唬他的,一惊一乍就沒消停……

“父亲往哪想,跟随夫君征战,左右护卫成群,不说多了,身边最少有五百精锐,其次还有世间顶尖高手数人护卫,还有,夫君身手更是了得,据说天下第一战神吕布在夫君手里也是一招落败……有此夫君,父亲何虑耶,再说,现在女儿是夫君的军师,跟军中第一军师位同,难道父亲觉得军师可以不随军征战么。”蔡彤说着,一脸的骄傲和自豪。

“好,这样就好,老父放心……陪父亲走走,好多年沒有叫你一起走走了……”

一连三日,袁术都在休息中度过……第四天刚醒,彤儿在身边告诉袁术:

“父亲已经得知朱将军的住所了,还请夫君亲自前往去请。”

“真的。”袁术高兴极了,顾不得身边还有侍女,抱起彤儿狠亲一口:

“那我该怎么去见他,他老人家受了那么多的变故,一定极度伤感,极度悲观,咱们不能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去吧,得准备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要买些什么,夫君直说,彤儿马上去准备。”

“准备,能买到的就不是好东西了,那老怪物才不稀罕呢,让我想想……”

袁术回想历史,董卓乱政,朱儁顶撞逃官,但是董卓死后,李傕又征辟了他,不就是老家伙想多为天下多为社稷做点事,尽点力么,老年有壮志,赋诗一首,刺激一下老家伙……

“來人,笔墨伺候。”

呆在袁术身边,彤儿也经常跟琳儿交流侍候袁术的经验,因此也会携带一些纸张。

写什么呢,袁术却找不到词句,嗯,对了,曹孟德,别怪我心狠手黑,挖你墙角还要剽窃你的著作,对,就來这一首,袁术一边穿戴一边思考,穿戴完毕,一首诗词现出脑海: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螣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盈缩之期,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挥毫而就,袁术不会写诗,剽窃起來也只是大致意思基本匹配,这是曹操自比一匹上了年纪的千里马,虽然形老体衰,屈居枥下,但胸中仍然激荡着驰骋千里的豪情壮志。

写好,封装,彤儿在身边看得发呆,这夫君真是怪人,年纪轻轻,怎么写得出这些老年励志的诗句呢,难不成心就老了,这一点,蔡彤怎么也不信,唯一的解释就是袁术博学。

一行人按照指定的路线,很快找到了朱儁的府邸,这是一个不起眼的院落,已经到了街尾了……袁术走上前,轻轻敲门:

“公子找谁。”一个人头伸出來。

“烦请通报朱老先生,晚生求一见。”袁术恭敬道。

“对不起,老先生不见客的,公子请回吧。”说着,就要关门。

“小哥,请等一等……”袁术上前制止道,并递上一块金子,不料对方拒绝了:

“公子,这沒用的,先生说了不见客,也不是经常这样,只是这一段时间先生心情不好而已,公子过一段时间再來吧。”

“哦,无妨,请讲此物递交给先生,听说先生喜好字画,特备区区薄礼,希望能让先生心情好些,这晚辈就感激不尽了……”袁术说着,递上写好的字。

“公子真是有心人,公子的心意,小人一定转达到,只是,今天先生真的不见客的,公子请回吧。”说着,兀自关门进去了。

嘿嘿,看到老子的字,你要不出來,老子就冲进去,就看这小子给不给帮忙了:

“融儿、典韦、五虎,听好了,给他一刻钟,要是这老家伙不出來,就给我砸了门,冲进去,既然來了,绝不空手而归。”

“夫君,这不好吧。”彤儿劝道。

“沒什么,他们三老都一样的德性,不过,也就为夫敢这么干,如果这老家伙神志还算清楚的话,不肖一刻钟,必定冲出來。”

不说袁术在外面等待,看门人返回,正好朱儁走出來,隐约听到了门口的对话:

“小丁,何事。”

“回先生,屋外有人拜见先生。”

“哦,你有沒有告诉他,我不见客。”

“说了,可是那位公子想等您,我就告诉他可能近段时间都难,于是那位公子就留下一份礼物,说是能让您心情好些。”

“哦,看來这年轻人还真有些心思,什么东西。”朱儁有些好奇。

“说是一副字,先生您看。”

朱儁拿过去,轻轻打开,才看见第一个字,就迫不及待的摊开……那熟悉的“飞白书”字体,只有在洛阳时才得一见啊。

“你说是一位公子,年纪如何,容貌如何。”朱儁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足三十,身姿俊朗,身长八尺许……”听到门人描绘,朱儁喃喃道:

“难道是他,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旋即:

“快,快开门迎接,他应该还在,不在了马上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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