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酒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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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未成年的儿子与人拼酒,徐灏先是生气随即眉头舒展开来,毕竟是第一次,也不是和不三不四的人喝酒,男孩子在朋友面前冲动一下可以理解,何况这年代十四五岁不同于后世的十四五岁。

徐灏打算下不为例,再说酒都喝上了,教训也得等明天再说,于是乎交代道:“谁也不许传扬,不许告诉太太夫人,传下去说是我亲*代的。”

这父亲好!简直是溺爱,管家遂心里腹诽的领命传达去也!

顷刻间这句交代传遍了三府,不提家人们的反应,不知情的徐煜满脸通红,竟没有大醉。如同徐灏预料的那样,初次来做客的三人岂敢把徐家二少给灌趴下?是个人都不会这么傻缺,酒局见好就收了。

漱了口,酒量极好的盛先生担心的问道:“醉了没有?”

徐煜笑着说没醉,晕乎乎的看见盛先生的脸也是红红的,心里很是为他心痛,忽然徐珵歪在椅子上跷着一双腿,脚尖在打着节拍,唱起了小曲,那唱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最后干脆扯着嗓子喊,显然是醉了。

盛先生和祝颢嘻嘻哈哈的笑话他,徐煜也觉得好笑,徐珵改了腔,又唱起了一首昆曲。就见祝颢悄悄在茶几上拿了一个佛手柑子,趁着闭着眼睛的徐珵张着嘴正唱的高兴,把佛手柑子往他嘴里一塞。

不防备的徐珵猛地跳了起来,徐煜和盛先生笑得前仰后合,祝颢嘻嘻的笑。不甘心的徐珵见他躲在徐煜背后,一边骂。一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也要塞他的嘴。

闹了一会儿,徐珵悻悻的将佛手柑子放在桌子上,躺在炕上又唱了起来。

祝颢笑骂道:“你是不是还要唱?当徐府是哪儿呢?不怕我把你这张油嘴塞破?”

貌似这是一个语带双关的下流比喻,徐珵笑的唱不出来了。盛先生眼见夜了,问道:“外头雪还下吗?”

文儿说道:“是呢。”

盛先生对他说道:“那劳你回去张罗轿子来,骡马怎么办?”

“马早回去了。”文儿说道:“爷的轿子到了,二位爷的小厮都跟着轿子来了,在外头候着呢。”

醉醺醺的徐珵起身就要往外走,祝颢也要走了。盛先生却握着徐煜的手依依不舍,徐煜也舍不得,两个人站着谈了一会儿,还不放手。

徐珵过去一把扯住盛先生,叫道:“咱们明儿不做人吗?你两个又不是两口子。絮絮叨叨的没完了?”

“哈哈!”祝颢大笑,头一次经历这个的徐煜顿时涨红了脸,忙放了手。

这时外面喊送客出去,廊下有四对风灯伺候着,见四人鱼贯出来,徐府下人把灯照了出去,其各自的书童小厮一拥而上,给各家公子披上了厚厚的斗篷。

院子里的雪已有一寸厚了。雪白一片在灯火的照耀下,整个院子雪亮如同白昼。

花农给徐煜披上一件貂鼠大衣,他送三人出来。盛先生边走边叮嘱了几句,然后三人上了轿子。

徐煜目送轿子在雪花中离去,这才掌灯返回正园。在垂花门,小厮将灯笼交给了小丫头,徐煜不顾管事妇人的劝止,深一脚浅一脚的非要踏雪进去。

正好月兰打这经过。上前扶着他,徐煜抬头看清是谁。笑道:“月兰姑姑,我没醉。”

“就是醉了。”月兰没好气的道。“你这孩子从来不好酒,怎么回事?罢了罢了,先到介寿堂醒醒酒再说吧。”

到了介寿堂,萧氏已经要睡了,赶紧起来无语的看着宝贝孙儿,酒气熏天傻傻的笑着,叫人准备醒酒汤,又吩咐道:“去人告诉凝雪,下雪就不过去了。真是越大越不省心,这下子还学会酗酒了。”

徐煜在祖母身边坐了坐,吵着不睡在介寿堂,萧氏没法子,叫四个婆子用软轿抬着他回了一粟园。

从悬桥过来,徐煜执意要下轿子,把婆子们给轰走了,一摇一晃的跑去找朱明之聊天,结果笑春说早睡了,而沐兰香又不在徐府,徐煜只好返回绿云深处,一到家倒头便睡。

焦急等待的轻云等丫鬟给他脱了鞋,不方便扶着他沐浴,小时候可以大了不行,凑合一宿吧。

当然脱衣服扒裤子不在话下,徐煜的个人*压根就不是啥秘密,尺寸多大?好事的丫头没个不知道的都。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徐煜醒了过来,幸好喝的是上好黄酒,又非大醉,年轻轻的没什么后遗症,不过满心惦记着赏雪呢。

一睁眼见窗帏上一簇亮光直直射在帐子上,惊讶的道:“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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