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1 / 2)
林苏整个睡在肖予衡怀里,肖予衡的手横在林苏胸前,两人后背靠着前胸,上身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腰以下却不着寸缕,两个人四条腿光溜溜的缠在一起,好不亲密。
林苏醒来时第一时间感觉到肖予衡抱着他,然后第二反应是屁股后面热热的。再回神后就觉得嘴巴麻麻的痛,想起昨天肖予衡跟个小狗似的,抱着亲个没完,林苏伸手摸摸唇角,这人从来不知道适可而止,昨天亲到兴起,非要和他脱了裤子互撸。
坏了,林苏面色一僵,知道屁股后面热热的是什么了。悄悄的把自己往前挪一点,肖予衡紧紧环住林苏的手,嘴里不知道嘟嚷着什么,不过明显,他还没醒。林苏悄无声息的下了床,昨天的里裤用来擦拭白浊了,现在可怜兮兮皱巴巴的在地上呆着。
哼哼睁开眼看看,见是林苏,哼哼两句又闭着眼睛睡着了。林苏光着两条大白腿只觉得羞窘非常,穿好上面的衣服,一溜烟跑到衣柜里去找裤子穿上,自己穿好了裤子,还要把肖予衡的裤子也准备好,还要把昨夜弄脏的里裤洗了。
自从建好这个洗澡间后,肖予衡买了个镂空的炭盆放在里面,里面烧炭,上面就可以温水。早上起来后就不用再烧水就有热水洗脸。帕子擦过唇上的时候还是有点痛,林苏轻咬唇,不知道是不是肿了,下次一定不让他放肆。
林苏洗了脸,拿起一面铜镜去外头看看,铜镜本就模糊,只有在太阳光下才看的清楚。林苏检查自己的唇,还好没肿,只是唇峰和唇角出有两个小血痂,昨天被肖予衡咬破了。
肖予衡太不节制了,也不看看现在身体才多大的年纪。林苏去厨房准备早餐,昨天不顾他意愿非要互撸,泄了一次还不算,还敢打他后面的主意,仗着脸皮厚,压着他胡作非为,又泄了一次。
肖予衡吃的好,做的多,身体发育的差不多了,可林苏比起才穿过来也才胖了一点,长高了一点,不说身体还没发育好,就是想到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林苏对情事上的心就淡了。
肖予衡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凑上来说些荤话,林苏面上如常,心里却大定。说起来都是十几年的老熟人,起了心思也有几年了,但像昨天那样的亲密接触,林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肖予衡吃了早餐就去套车,既然决定买了那家铺面,就早点去交钱更换房契,免得日久生变。林苏让他带些裱画的材料回来,还有装画的锦盒。肖予衡冲林苏呵呵笑,林苏没好气的嗔他。肖予衡早把要送年礼的几家列出来,林苏就在家里翻翻捡捡按人头备礼,还要写礼单。
林苏歪坐在正堂的桌子边写礼单,心里却想着等下还是去木匠那催一下,之前在他那定的罗汉床和书架,书桌什么的可做好了没,也是时候把放柜子的那间房给收拾出来,也好有个休息读书的地方。
林苏托的木匠就是肖大槐的师傅,姓刘,是肖家村的上门女婿,人不太多话,只会闷头做事,媳妇是个会管事的,所以家里蒸蒸日上的也颇有几分家财。林苏上门去问一回,那肖家娘子连忙让林苏进屋来做,他这一单算是年前最大一单了,做好他这一单就可以安心过年了。
这会子正好肖大槐也在师傅家帮师傅打下手,知道林苏来了,便带他去后院看看成品。刘木匠家有个很大的后院子,一半露天,一半打着棚子,院子里没什么空当,摆满了成品和半成品的家具,还有些木材木板。
刘木匠见林苏来了也只点头示意,倒是肖大槐给林苏指看那些是他家的东西,再刷两遍漆就可以了,最近天气好,一定会在小年前送到他家。林苏笑着点头,客气说两人辛苦了。肖大槐本来不爱多话,只是拜的师傅比他还不爱说话,他少不了要为师傅开口招呼几句,到后来倒把自己的口才练出来了。
肖大槐口才好了,倒给刘木匠多招揽了几笔生意,刘木匠自然投桃报李,肖大槐才拜师半年,就可以给刘木匠打下手,得些辛苦费。这其他的拜师匠人的可没这么好福气,起码也得给师傅磋磨个两年上才能接触真正的手艺。
肖大槐送林苏出去的时候还说,以后还有要问就直接去他家问他就好了,不用走那么远还到这来。这是句实话,刘木匠的家在这一边靠山,林苏走过来就要穿过整个村子。
“左右没事,就当走走消遣了。”林苏笑说,“还有我说的那几个凳子,这次也能一并送过来吧。”
“可以,你尽管放心就是。”肖大槐笑说。
中午时分肖予衡就回来了,谈好的价钱,加上吴叔在县衙里有熟关系,改下房契也很快。在拿了钱高兴的眉飞色舞的掌柜店里定了一桌酒席给吴叔答谢。吴叔要自己在店里吃还是带回去和家里人一起吃都随便。
“后来你还给了吴叔中介费了吗?”林苏问。
“给了。”林苏说,“后来又给了三十两,加上之前的二十两就是五十两,差不多了,这也做了将近千两的买卖了。”
“他就嘴皮子一张就是五十两,真赚。”林苏说。现在家里银钱又少了,又要精打细算了。不过林苏也不是很焦虑,毕竟他画伞面来钱快。
“吴叔在城里人面很广,我五十两是给的比较多,但是说不定日后还要麻烦他的地方,先结个善缘也不错。”肖予衡狼吞虎咽的吃着午饭,最近大概是到了要抽条长个的时候了,总觉得肚子饿吃不饱,这得亏是现在家里有钱了,要是还是先头穿过来缺衣少食的时候,指不定就要饿个半死。
“等过几日,那家人搬走了,我带你上城里去看看咱家的店铺。”肖大槐说。林苏点头。
“你把族老,里正的年礼先拿出来,我今天下午先送了这两家的年礼。”肖予衡说。
“听说族里要推一个族长出来,你去族老家去的时候也问一嘴,若有板上钉钉的人选了,今年也先送一份年礼去吧。”林苏说。肖家村大半村都是一个族谱上的,虽说现在半村都是泥腿子,但是族长这位置也很多人盯着,之前一个族长壮年猝死,族里就有人闹闹喳喳的要当这个族长,许久没管事的族老就出来做那定海神针,这都大半年过去了也该有个决策了。
从来肖予衡和林苏对这些事都不太在意,毕竟现代人都注重小家,对宗祠的力量都没那么深刻的认识。只是穿越过来快一年了,见识自然要见涨,宗祠在古代,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一方。宗祠的力量,就这么说吧,不通过官府,宗祠要死个把人轻轻松松。
林苏想到,肖予衡虽然姓肖,但是到肖家村来也才一年时间,实在根基短浅,少不得要多多讨好几位在村里说的上的话。这些肖予衡也懂,他点点头。
“不是花妞儿的大伯也想竞争一下族长,之前还来做二虎叔的工作了,二虎婶当笑话说给我听,别说什么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一个连亲生弟弟都容不下去,要赶着净身出户的人,还肖想别人会选他做族长,竟都把别人当傻子不成。”林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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