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疯狂屠戮(1 / 2)
“砰……”广阔的平原地带上的一处小山丘,此山都是石头,一个牛头人双手握着黑漆漆的巨斧,对它进行疯狂地劈砍。
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把整个山丘劈成了一片乱石岗,无数大小不一的石块散落了一地。然后他不言不语一左手拿起石块,右手挥动黑漆漆的巨斧,像木匠对木材一样的进行加工。
一块块四四方方的石块在他手起刀落下被陆续地加工出来,所有的石块都被他加工完了。看着满地都是石屑,他放下斧头,哞一声怒吼,双手火焰迸出,迅速地将石悄都融化了。
一块崭新的石块被他练化出来,眼看冷却得差不多了,他就把这块像墓碑一样的石块放到了那些石块上面。然后收起黑漆漆的巨斧,走上一架看上去已经破败不堪的低空飞行器的驾驶舱上。
他一路载着这一大堆石块,一路哼唱着悲凉的歌曲。对家人的关心,对朋友的真诚,对大地的热爱,跟故土的告别,跟爱人的分别,跟梦想的永别,跟希望的诀别……
歌意描述的大概意思是这样,哼着哼着他就在一个废弃的村庄口停了下来,村口的大坝上整齐地排着一排排尸体,牛的尸体。
他那深邃的像蓝天的眼睛里都是他们,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他扬起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右手,烧了那些破败的村舍,又哼起了那首悲凉的歌曲。
一边哼唱一边在大坝熄灭的遗迹上挖着坑,坑挖好了以后,他把那些牛的尸体都搬到里面,然后填上灰烬和杂土,最后立碑。
做完这一切,他在大坝上坐了下来,眯着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地平线出现的十个人。他们是调查团的人,他记得走在前面的李团长。
“事情起因,我们已经调查清楚,资料也已经传送到帝国和你们的首领那里,不过……”李团长走到牛头人前面跟他在大坝上坐了下来,想了很久后才跟他说这些,然后把备份的资料给了牛头人。
“不过什么?你们人类说话真奇怪,关键时候就卡壳。”牛头人接收了资料,却没去看,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
“我们只负责调查,最后的执行是别人,你们可以赶在帝国的执行者来之前,手刃自己的仇人。”李团长说出这话,心情放松了很多。
“你们?李团长你没用错词吧?除了我,还有谁?”牛头听到李团长的用语,第一感觉就是人类习惯的用语失误,所以他怀疑地眼神在李团长身上是上下打探,希望自己是对的。
“哼。别以为就你们牛头人用词恰当,既然我说了你们,当然还有一个人,你还记得那个少年吗?他现在颓废得很,你可以叫上他,不过不许跟任何人说是我的主意。是任何人,听明白了吗”
李团长这些天都在密密地监视着扶伤,这是副院长去帝都之前交待给她一个人的任务,可是终日颓废在酒楼里的扶伤,让她看着也回忆起自己的一些事。
“如果是他,你就放心,老牛我出卖谁也不会出卖他。”老牛听说是扶伤,立马打起打包票来,也站了起来,抖擞抖擞自己的精神,轮起黑漆漆的斧头。
“哼,刚才是谁说我们人类用词不当来着,现在看来某头牛也不过如此。”李团才也站了起来,对牛头人反唇相讥,然后就离开了。
“哞……我联系扶伤去了。”老牛发现自己承诺错了对象,也羞得不去争辩了,轮起黑漆漆的斧头自己宽大的肩膀一扛,也走了。
约见扶伤后,一翻商议后,他先去拯救矿区的奴隶,扶伤在驾驶飞船在空中掩护。
然而他的高大的模样却把本就被扶伤投下来的光弱给吓蒙的奴隶们又来个惊心的刺激,于是奴隶们以为要被怪兽吃掉了,吓得没命的四处奔跑。
“快跑啊!怪兽来了……”
“你们跑什么?我是救你们出去的,不是怪兽,是牛头人,牛头人。”老牛在乱跑乱蹿的奴隶中提起一个对他吼叫,可是还没等奴隶回答什么,一卷土就猛袭过来,把他和奴隶都埋进土里。
等他蹦出来,大地是一片火海,炙热的大地上已经看不见一个奴隶的身影。只见一个火德君在远处施法,于是怒不可遏的老牛一个野蛮冲撞把土德君冲出了矿区,穿过了森林撞进平原一个小山丘里。
“砰!”山丘破碎,火德君跟随乱石飞向高空,几块燃烧碎石直接洞穿了他的身体,他一身似火的衣服此刻像是被浇得半灭的篝火。
“啊!我要杀了你这个牛犊子!”火德君此刻衣衫搂烂,七巧喷火,在俯冲向地上的老牛时,化身一只火凤凰,巨大的炎翼遮天蔽日。
“哞!看来老牛我看今天要开荤了,这就是你的本体啊,漂亮!”老牛轮起黑漆漆的斧头流着口水等着那只火凤凰逼近。
“啊!”火德君一身惨叫,狼狈扑倒在地上滑行,他没想到牛头人闪过他的攻击,从背后给了他一斧头,这一斧头把他整个的左翅都给砍了下来。
“哞,可惜没佐料啊,要不然更美味。”老牛反手一击,翅膀到了左手就燃起熊熊烈火,一会儿一只金油金油的烤翅就好了。看着这色香俱全大烤翅,老牛张嘴就是一大口地咬下去,吃得满嘴流油。
“好吃,非常的好吃,就是老了点,不太嫩。你要不来一口,来嘛,偿偿我的手艺。”老牛边啃边对着火德君说,“不好意思,只有骨头了。”
“可恶,我要杀了你这牛犊子!”火德君这是被气得七巧变形,在人类与禽类之间变幻不定。最后还是停留在禽类上,看来他的本体正如老牛所说,是一只火凤凰。
“可恶!,既然敢这样羞辱本君,你的死期到了。”火德君一怪叫右翼劈向牛头人,原来这家伙不是纯血的凤凰,叫得那么奇怪。
“你这叫声跟老母鸡被宰杀一样的,从哪常来的,还是你本来就是这样叫的哦?”老牛轮起黑漆漆的斧头仰上火德君的炎翼。一翻攻防下来,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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