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逝不以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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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浑身都僵硬了,他衣衫已经解开分挂臂上,弱处还被人捏在手中不住狎昵挑逗。

胤禛瞧出老八窘迫形态,吃死他不敢张扬,手下越发卖力,另一只手欺人更甚,直往他尾骨之下的阴暗处打圈试探。

胤禩喉头骨碌滚动一下,溢出极短一声低斥:“松开,有人来了。”

胤禛却四周圈拢,箍在他勃发的根部:“你的奴才,你让进,哥哥不拦着。”

胤禩人生中第一次拥出捅人一刀的念头,至少也要一个墨玉镇纸拍过去砸他头破血流才能解气。

胤禛虽在调侃,但终究停下动作等着胤禩回转气息。

胤禩定了神,顾不得去拨开掐住自己弱处的手,沉声开口斥道:“怎么去了这许久?”

闫进道:“主子息怒,奴才方才去小厨房时正巧遇见福晋也遣了人来问爷何时歇息,这才耽搁了几息。”

胤禛哪里听不出来这奴才是给府里女主子报信去了,当下不爽,手下四指围拢快速揉弄几下,一掌扣着腰腿发软的弟弟将他更用力地摁在墙上,嘴凑近他耳朵:“这里你是主子还是你福晋是主子?怎么奴才不听你的话,倒赶着去和一个女人回话?”

胤禩也想透各种原因,本就不快,听了胤禛阳奉阴违的话更是暗怒丛生。

他平日里脾气好在府里对博尔济吉特氏礼遇有加,并不是怕她,而是觉得一个女人孤身从草原来,就算为了与策妄的交情也该对他好些,谁料如今府里的人倒是不知轻重了。

他当下冷道:“你再去回福晋,就说爷薄酒困乏,就在廊下书房歇了,让她也别操心。”

闫进听出主子语气中的怒意,背心立即就透了冷汗,暗道自己没猜中主子心思,当下也不敢再问东西放哪儿了,诺诺应了声“嗻”,双手捧了两个盅子一盘果子,退守廊下不敢多事。

胤禛贴着墙把胤禩翻过来正面相对,拨开他被套拢的双手架在自己脖子后面,仍半压着,一言不发嘴唇直接压上去。

湿热的吻胶缠绵着,抵抗越发微末难以察觉。

胤禛不着急,手下顺着腰线往下,男人的指甲故意滑过顶端细腻的褶皱,慢慢加速。

黑暗中很快有浓重的呼吸响起,以及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接着一声短促的惊悸:“别碰!”

之后便是“唔”的一声哀鸣,再不能成言。唇齿交融的滋味恍如隔世,舌尖顶开了齿列往里巡游卷席,像是欲壑难填的兽。

胤禩同福晋同房时也曾情之所至,缠绵枕榻,但博尔济吉特氏再豪放,也是女子会羞怯。单凭一个吻就让男人喘息腿软的事还不曾发生过。

胤禛单手架着胤禩,却因为相仿的身形相互激磨而难以克制自己,索性钳制了眼前人就往斜侧里的榻上压。

胤禩下盘没站稳,被胤禛踉踉跄跄带去床榻边,膝弯碰着榻沿就立不住,整个人往后倒。他一仰倒,手腕还套在胤禛脖子后面,两个人都连带着骨碌碌一齐滚在一堆。胤禩毫不保 留地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他身上痛,但仍紧闭了嘴不肯示弱,手一举绕过胤禛的头顶,龇了牙口就去解腕子间的束缚。

胤禛哪里由得到嘴的鸭子都长翅膀扑腾?他一手抽了帐子垂下的丝绦,几下补捆了胤禩,打了死结,一把将他翻了身压在榻上,嘴里道:“你总是不认命,别乱动,我没打算伤着你。”

床上的人身子用力拱了拱,白费了劲儿却挣脱不得分毫,忽然之间像是泄了气,将脸埋在柔软的床褥中,不再回应。

胤禛心知方才的话勾起他伤心事,也有几分怜惜。

他慢慢撩开弟弟身上虚虚掩着的袍子,轻轻说:“骂你是为你好,都像老九那样怂恿着你,你当真是对你好?”

胤禩闻言亦不抬头,冷笑闷道:“九弟可不会这般逆行,四哥持身不正,何以服人?”

胤禛听了这话倒是不恼,反倒放下一颗虚晃已久的疑心,他俯下|身咬了一口弟弟的脖根,用嘴唇摩挲着他肩上裸|露肌理,缓缓道:“他若这般,你以为我会容他?”

肩膀皮肤本就敏感,嘴一开一合似触微触的酥麻惹人头颈发痒,但胤禩却因身后人言语中的独断乾坤而微懔。

这话说得太独断,浑似九五至尊落子无悔,一言定人生死。

胤禩微微转脸,眉间迟疑:“你……”

回转间一阵熟悉的热气笼罩上来,他的嘴角被咬住,继而唇齿被顶开,炽热的舌头翻搅进来。

衣服凌乱落地,铺散在脚踏床边,像是纠缠难分的命运。

胤禩只觉荒诞,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更加懂得让自己快乐。

汹涌的激动层层叠叠涌上心头,胤禩睁大眼睛望着顶上黑漆漆的罩子。没有人点燃室内烛火,这阵黑暗让悖乱的行为得到放纵。

他咬牙忍着,疲惫与自弃轮番折磨着他,却不知为何在他耳内又重复会响着白日里皇父的诛心之语。

……

“胤禩此人,一向工于心计,拉拢王公邀买人心左右逢源,岂是托付大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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