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小城漫步(1 / 2)
孩子睡熟后,德志忍不住,抱着妻子又想做一次,这段时间确实憋得难受,可惜,他妻子不愿意了。
德志说:“你不想要吗?”
她说:“我想要,可是床不行,我担心它受不了,会垮掉的。”
原来德志妻子对床的要求比较高,不容许它发出响声,免得楼下的人听见。但是,德志是很不愿意为这个浪费时间的,他在瞌睡的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睡什么样的床,他都不挑三拣四的,随方就圆,都是可以的。
他妻子这么要求,也是她个人的喜好,毕竟男女有别,不想在这个方面有太多的争执,他说:“好吧,我们重新把床支一下吧。”
领导对前线同事,在各方面都严格要求,近于苛刻,但是对自己,还是比较放松的。谁叫人家是领导呢?比如这床,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一般来说,都是板凳之上,加个床板,就是一个床。领导却不是,睡软床。
德志知道要想成为名符其实的读书人,留恋床是没出息的,对生活太过苛刻,关注生活中的小事或者细节,就会影响对知识的追求上,就不可能花太多的精力在最重要的事情上。
妻子不是读书人,她就在意生活的细节,床吱吱响,就是不行,影响情趣,不如不做。
德志向妻子妥协后,俩人开始寻找床板发出声音的原因,找到空隙处,德志的妻子找来硬纸壳子,将其折叠后,插入缝隙处,一个一个地找,最后躺上床去,再试试效果,有声音的话,再找,直到不发出声音为止。然后,俩人上了床,但是,都累得没多少力气了,德志上到她妻子身上,没用几下,就射了,然后呼呼睡着了。
到了夜里,体力恢复,底下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德志对妻子说:“我还想要。”
他妻子说:“色狼!人家都困死了......好吧,来吧。”
德志这一次做得时间较长,可惜的是,他妻子没有达到**,太累了,他发泄完体内的东西,感觉到说不出的轻松,很满意,看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微的晨光,天还没亮,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于是,德志又睡着了。
等德志醒来,发现妻子已经起床,正在奶孩子。德志睁惺忪的眼睛,问:“什么时候起来的?”
她说:“宝宝把我弄醒的。你们父子俩,真的烦人。你晚上烦我,宝宝白天烦我。”
德志笑着说:“那下辈子我作女人。怎么样?”
她说:“算了,你作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恐怕一天到晚都离不开男人,天天都想要。”
德志说:“夫妻之间,互相满足性的需要,就不会到外面瞎搞了,这是好事。房事不和配偶做,难道跟情人做吗?”
她说:“你说的是。不过,我看你需要看看医生,**太强了,让人受不了,都快把人家那里都弄坏了。”
德志说:“情到深处,无法控制,多多原谅啊,老婆!”
她说:“看你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见到送上门的美女都不动心。”
德志说:“我已经做到了。现在有美女送上门,我就是心里想搞,也硬不起来啊。”
她笑了,说:“你也有弹尽粮绝的时候啊?”
德志说:“那当然,我是人啊,不是猪。”
她说:“我知道你还是人。就是有点小小的色罢了。”
德志说:“男人都不色,那人类都要绝种了。”
她说:“你别老想着救人于水火之中。你不色,就够了,何必要管那些天下男人呢?”
德志说:“不和你贫嘴了。我起来,给你们准备早餐。”
她说:“不必了,小城有啥小吃,我想到外面吃。”
德志说:“好啊。荷渣是小城的特色。”
她说:“是什么样的?”
德志说:“是黄豆磨成的,像豆浆,但是比豆浆稠一些,里面还有菜。”
她说:“好,我们出去吃。”
德志不想带妻子去上次圆脸请他吃饭的地方去,怕有人认出来瞎说,认为这小子花心,换女人了。
德志带着妻子在超市附近找了一家早餐店,点了两份荷渣和包子,给妻子吃,德志抱着孩子,让妻子先吃,妻子尝一尝之后,说:“还行,就是不咸不甜,原滋原味的。”
德志说:“我吃过里面加的是瘦肉丁的荷渣,爱吃肉的喜欢,今天吃的是素荷渣,没有肉末。”
德志的那一份也上了桌子,但是,德志没动,他抱着孩子,想等妻子吃完了他再吃。他妻子说:“把孩子给我吧,我既能吃饭,也能抱孩子。厉害吧?”
德志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说:“我练出来的。你妈在外面做钟点工,哪有时间管我们母子?我不练就这本事,孩子怎么带呢?好在,儿子还听话,吃饱了就睡,不闹我,我就可以腾出手来吃饭。如果实在不行,就边吃饭边哄孩子。”
德志看着他妻子抱着孩子在她腿上,一只手臂托着孩子,另一只手用来吃饭。动作很娴熟、很老练。
德志心里挺佩服这个老婆。同时,心里也很自责。为什么不多赚点钱?有了钱,就可以不让孩子的奶奶出去做钟点工了,可以让他奶奶帮着照管孩子,妻子也就不那么辛苦了。但是,现实往往非常残酷,德志每月的收入是死的,就是那几百块钱!想要兼职做第二职业都不可能,因为时间是一样,不能同时做两样事,人的精力有限,不是全能冠军,达不到超人的水准。
吃完饭,德志说:“今天去小城长江大桥看看。昨天的新闻说,今天大桥通车。你来的正是时候。”
德志的妻子说:“大桥通车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来小城是来看你的,不是来看大桥的。”
德志说:“是啊。我比大桥还贵重。大桥是连接长江南北的工具,爱是联系你我的工具。”
她说:“少来这一套,不嫌肉麻啊?”
德志说:“你知道吗?以前人们过江,都要坐船的。不知道你记得不记得,上次你来小城,看到江面上常有渡船来往?”
她说:“是啊。我记得我走的那天,你过江北去,与县民委的邓主任一起去的。”
德志说:“不是,是谭主任。”
她说:“对,我记得是个什么主任,他还叫我再来小城的时候,和他说,他要请我们吃饭啥的。”
德志说:“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现在县民委换了领导,谭主任也受排挤,不被重用了。恐怕,你这次来,就没有可能请你吃饭了。”
她说:“那是怎么回事?”
德志说:“现在的万局长,很贪婪,基金会的钱不经过他,他就有驱赶我们走的意思。但是,迫于省民宗委的压力,勉强还让我们继续做一年。如果省民宗委不压他们,我们早就走了,你就无缘再见到小城的面了。”
她说:“原来是这样!”
德志说:“是啊!当官真的变幻无常。就像我们机构的齐老师,她就极有希望当选为省两会的秘书长。”
她说:“女人当官?”
德志说:“没办法,现在是阴盛阳衰,女人当官,确实是无才可调用了。”
她说:“她当官对你有什么好处?”
德志说:“现在,我们是她的下属,在野外,为她捞政绩,功劳是她的,为升官铺平道路;苦劳是我们的,不知道何年何月是个尽头。”
她说:“那她当官究竟能给你带来什么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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