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危机四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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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皇上有军国大事急招子枫入宫,我们的“北苑”之行只好提前结束了,回到王府的第二日,子枫就去皇宫了。睍莼璩伤我悄悄潜入他的书房,“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柳永的《雨霖铃》赫然立于墙上,他竟然和我英雄所见略同,看来我和子枫的共同爱好又多了一项,都喜欢并欣赏深情婉约的宋词,尤其是柳永的词,华丽的辞藻透出低调奢华的风采,偶尔也试着填上一两句词,但都被朋友们嘲笑“烂”的一发不可收拾,好像冥冥之中有个特别亲近的人称赞我的文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摇摇头,算了,不去想了。

另一边,太阳国的皇宫里子枫与子敬,作为皇上和大哥的子敬一直很佩服他的二弟子枫,也很喜欢他,从小子枫就表现出一种从容大度的君子风范,尤其在二十岁之后给人的感觉更是不同,博学多才、睿智过人中带给人震憾无比的惊为天人。令人奇怪的是他的情感却不为人所知,任何人很难探触到他的内心,子枫封锁了自己,在外人面前尽量露出自己阳光的微笑,只有在哥哥子敬面前才会“暴露”心思,其中的变化就连母后也说不清楚。终于,子枫成亲,娶了个伶俐聪慧的可人儿,母后和他都十分的欣慰。此次很抱歉,打扰了他们的恩爱,可是很无奈,太阳国的探子密报说玄月国的南宫皓最近会有所行动,不知什么原因,竟迟迟未有丝毫举动,据说王弟成婚即日,他竟然偷窥王妃翩翩起舞,都传说他至今未婚也不知为何。“子枫,”子敬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在你大婚那日,南宫皓曾经出现在雪吟轩,只是远远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实施什么行动。这一段时间,应该还会有大的举动,我们一起来商量一下要如何应对,尤其是‘北苑’,他肯定会从那里下手,这个地方可是他的耻辱地。”看着子枫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早已筹略在握,子敬很是欣慰,有二弟的支持就不用担心南宫皓的阴谋诡计了,二弟的计谋可是无人能比的,以前和南宫皓的多次较量也证实子枫的确占领上风。

到了晌午,还未见子枫回来,我按耐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带上小清偷偷地准备从后门溜到街上,刚一出门口,就撞上一个人。我心里暗叫:“不会这么悲催吧,一出来就被逮住了。”抬眼一望,深蓝色的衣袍,头上用同样一根蓝色的发带高高束起,十分的飘逸,腰间挎一方小巧宝剑,宝剑上镶满了亮闪闪的蓝宝石,剑鞘是用黄金打制,看起来这人非富即贵。“对不起,这位公子,”我连忙道歉。那人只是微微一颔首,眼睛却始终凝视着我。在他的注视下,我有点不好意思,遂打消了逛街的念头,悻悻然转回府中。心中画个大大的问号:“这人是谁,怎么会在王府后门逗留?不过长得倒是挺帅的。”看我又想到哪里去了。我百无聊赖地和小清一起去后花园赏花,以前一直没来得及欣赏这里的美景,原来这里是那么的开阔,各种各样、各形各色的品种都不少,看得我目不暇接。最可观的是西南角的那一片白梅,再就是东北角的那一大片薰衣草。难道这又是巧合,子枫和我一样都喜欢白梅和薰衣草,‘北苑’也有好多呢,或者是他的那个她也喜欢这两种花。瞧瞧我,赏着花就又神游了。在现代时老妈就常说我的脑子里不知整天在想些什么,老是‘晕晕乎乎’的,说起老妈,还真有点想他们,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否我死了之后,他们会伤心欲绝,唉,没法子,要是能告诉他们我的现况就好了,他们肯定会非常欣慰的。小清看见我神色黯然,还以为我是因为不能出去玩,她安慰我说:“别难过了,吟雪姐,等王爷回来了,让他带你去,你们俩手拉手、肩并肩不是更有情调吗!”一阵微风拂过脸颊,白梅花飘落一地,突然感觉不远处的大榕树上有人在盯着我看,我抬头望了望,什么也没看见,我急忙问小清:“你刚刚看到那棵榕树上有个人吗?”小清摇摇头。这一阵子我是怎么了,总产生幻觉,又总是做一些千奇百怪的梦,今天的蓝衣男子和梦中的白衣男子都缠绕着我的思绪,真个是“剪不断,理还乱,怎一番别样思绪入心头......”看来我是该上上香、还还愿了,神灵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呵呵!

王府的大丫鬟洁儿这时走了过来,对我说:“王妃,王爷请您前去雪吟轩说有要事相商。”我收回心思,和小清匆匆走出后花园,远远就看见子枫站在雪吟轩门前,手里拿着一枝梅花簪,形状十分精致可爱,比之一般的簪子更为赏心悦目。我正打算把明日想去进香的念头告诉子枫,他却先来了句:“看看这支簪子,你喜欢吗?这可是你最喜欢的《梅花烙》里的那支梅花簪。”我抬眼看看他:“怎么可能,那只不过是电视剧里的道具而已!”子枫笑道:“和你开个玩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东西,特意在玉麟阁淘来的,花费了我不少心血呢!”顿了顿,又说:“这两天,把你一个人零落在家,你不怪我吧。最近玄月国又有大的动静了,我需要再离开一些时日查明这件事,我离开期间,你最好没事别离开王府,要照顾好自己。我会留下墨竹来保护你,千万要小心。”我有点担心地拉着他的手说:“还是让墨竹跟着你吧,你更需要他的保护,我在府中不会有什么事的。”子枫坚决的摇摇头说:“别争了,留下他保护你,我才能放心地出去做事,否则我如何放心的下?”我不再和他争辩,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握紧我的手,好似有许多的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个人只是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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