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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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赢宇翔正在练功,突然觉得,今日与往日有着很大的不同。全身的骨骼肌肉不但没那么疼了,而且,他还能内视了。所谓“内视”,也就是闭着眼睛就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身体里各种脏器的活动场景。甚至,就连血脉里流动的血液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到了。

往常,赢宇翔总是在寅时和卯时这两个时间段内练功。今天,因为与大少奶奶胡闹得太厉害了,所以起得有点儿晚了,辰时才开始练功。赢宇翔刚把丹田内的气息调出,行进了一个周天,他就得到了这样一个惊喜。

邵府的大少爷很少回家,邵父不管,邵母更是不会管的。大少爷的姨娘也是个窝囊不管事的,喜欢呆在佛堂里念经。

即便是大少爷回来了,他也不会进到大少奶奶的园子里。前两天,他刚抬回第五房小妾,是个走江湖卖唱的歌女,正新鲜着呢!每天“咿咿呀呀”的招着一帮子狐朋狗友在自己的园子里喝酒唱堂会呢。

大少奶奶姓姚,是兵部从三品官员太仆寺卿姚正宽的庶长女,其母是姚正宽的贴身大丫环,先为暖床丫环,后因怀了大少奶奶才升为妾室的。

大少奶奶是姚家第三代中出生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为女孩,也因其母较为受宠,所以,从少就开始接受正规教育,在琴棋书画方面,无所不通。

大少爷邵明问十五岁时,长得玉树临风。被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大少奶奶姚雅静一眼相中,低嫁进入了邵府。因大少爷想娶的妻子是正六品武官京师内九门德胜门千总文朝阳的庶女文娟,自然就对鸠占鹊巢的姚雅静极为不满,觉得是她妨害了他与文娟两厢情愿的机缘。所以,对她就有着诸多的看不顺眼,百般地挑剔。

而姚雅静也一直忍气吞声着,后来,竟臆想把长得与文娟有些相似的翠平抬为姨娘,从而来吸引邵明问的注意。

这女人的脑子到底是咋长的,当她说给赢宇翔听的时候。赢宇翔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帮她敲开头颅。看看里面的结构是否被串并联过。“行了,宝贝!”赢宇翔觉得他在邵府呆得时间够长的了,却一点进展都没有,便单刀直入地问道:“邵府是不是还有一个书房?”

“有啊。在邵修德的园子里!”赢宇翔盯着姚雅静的脸。觉得很奇怪。邵修德是她的公爹。在这种妇德妇言大于天的时代,她竟然直呼其名,真有点儿。噢,是超不正常了。

“不用这样看我,那老yin虫总是在无人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是碍着伦理纲常,恐怕我早就被他强了,成了他的第九房姨太太。”姚雅静脸上泛起红晕,眼睛里闪着嫌恶之色,“有一次,他竟然跟我说,要我与他儿子和离,然后,他把我养在外面。你说,他还是人吗?”

很正常啊,赢宇翔笑笑,要不哪里来的“扒灰”一词?否则,那“红楼”里的秦可卿,又岂能风光大葬?

……

待赢宇翔收了功,已接近午时。因大少奶奶一早就吩咐过了,自然也就没人来打搅他。

“能不能找个借口,把大少爷哄骗来?”看姚雅静拎着食盒进来,赢宇翔蹁腿跳下床说道。“干嘛?”她疑惑地看向赢宇翔,“莫不是你真的想用翠平这身份勾引他?可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见到他。”

“宝贝,你别这么敏感好不好?”赢宇翔把姚雅静搂在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只想借用大少爷的身份,去你公爹的书房里看看。”

“就知道,你假扮翠平来邵府,定是没怀着好意,还敢说是为了我?”

“为你是真的,去书房只是顺路!”赢宇翔哪敢说出真心话来,“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他继续哄着姚雅静,从额头一路亲吻到耳垂,再到双唇,甜甜的,有点儿不想放开的感觉。“听人说,邵府的书房里有那种二十四式的、是著名画家仇英画的春宫画。”他哪里知道这时空有什么知名画家,所以就随便杜撰一个出来。仇英,他也是从电视里看到而记住的。随口便说了出来。

“春宫画?”姚雅静推了他一把,“要死了你,不学点儿好!”

“你帮不帮,不帮我可找别人啦?”赢宇翔抬起一脚,做着要往外走的慢动作。“你敢,”她揪住赢宇翔的辫子,用的力量有些大了点儿,却不小心拉脱,露出他原有的“板寸”来。

“你——你,你是庙里的小和尚,偷跑了出来?”

“我——”赢宇翔揉揉鼻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女人的想像力真是够可怕的。“你帮不帮吧,”赢宇翔夺过假发,继续戴在头上,“不帮我真就去找别人啦!”

“侍书,去把大少爷找来,就说我庄子上的账该收了!”喊完,她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除了惦记着我的钱外,他还能惦记我什么?”她的脸上现出了悲哀的神色,“新婚的当晚,他就强迫我喝了绝子汤,”看着她泫然泪下的样子,很是心疼,赢宇翔赶紧去到针线笸箩里取出那块绣好的绢帕,递到她手里。“我那时小,哪里懂得这些?是他后来,指着鼻子骂我,说:宁肯跟猪生,跟狗生,也不愿跟我生孩子!我才知道,我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她咧着嘴笑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赢宇翔一时气结在胸,“要不要我帮你出了这口气?”姚雅静摇了摇头,“我对他已没了任何念想,何必再脏了你的手?”她倚到赢宇翔怀中,仰起脸儿来问:“我想跟他和离,你会不会纳我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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