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五:张三丰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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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义庭瞪了曾一郁一眼,气道:“什么叫这不可能?”

曾一郁骇然叫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可能认识本派宗师……这、这绝对不可能!”

冯义庭叹了口气,这才无可奈何的说道:“我说我诚心诚意来崆峒赔罪,你们不相信我,也不给我机会解释,甚至还想将我给扣押起来,用以钩时旧寒上钩,你看看你们有多荒唐?这像名门大派一代宗师们干的事吗?如果你们耐心点听我解释,让我……”

妙空见状又大叫起来:“曾掌门,你别听这小贼子花言巧语!凭什么便说他用的是广成子仙师才有的‘混元咒’?依我看这小贼诡计多端,满口胡言,分明是故意惹你上当的!”

西岭真人也应声说道:“妙空道友所言极是,只怕这中间有什么古怪!”

冯义庭无奈,他摇了摇头又叹道:“你看、你们看看,总是有这么多人在搅浑水,好像怕我将真相说出来,一定要逼得我去做坏人似的……你们叫我情何以堪哟!”

冯定涛跟苏求凡几一干少年,见冯义庭在如此之多的前辈面前,仍然是嘻笑怒骂,坦然之极又若无其事的老油条样子。()(看小说,到百度搜哦!)不免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一脸的严肃好不滑稽。

就算是后面的丁思兰,这时也赶紧将脑袋扭过去,显然是被冯义庭弄得哭笑不得。

妙空真人见自己宝砚朱笔齐出,竟然拿这小贼没半点用处,虽然恨得他半死,但心下己经存了一点惧意,这时明白自己拿他是没辙了。

心一虚便想找个帮手,于是对西岭真人说道:“真人,你看这小贼油嘴滑舌,分别就是一副奸邪之相,怎么可能会得到广成子大仙的不传之秘?小贼诡计多端。只怕这中间有什么遮障人眼的阴险!你我忝列玄门,又岂能坐视此等贼子张狂?”

事以至此,周探礼早将冯义庭给恨得半死,倒跟这个妙空一拍既合,这时脸上浮起些凛然,一脸的正气说道:“妙空真人前辈所言极是,冯义庭虽然出身昆仑派。不过所学伎俩,我怎么也看不了像玄门正统的法门。而且跟时旧寒沆瀣一气,不免令人有些难以置信,因此我赞成真人的想法,至于该怎么处理此事,大伙商量一下吧!”

曾一郁本来是相信冯义庭运用的是混元咒的。不过被妙空和西岭真人这么一说,便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人家是自己找来替自家出头的,妙空和周探礼刚才可是力挺自家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虽然想寻冯义庭问个究竟,但总得给他们面子,不便直接反驳人家的倡议。

于是直勾勾的瞪着冯义庭,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了。

妙空见周探礼支持自己。精神大振,这时对着冯义庭又说:“小贼,你休得花言巧语在这蛊感大家!若是识务者,速速束手就擒,一五一十的交代时旧寒的下落!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冯义庭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叫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你又不是公安局的,凭什么摆出一副审讯的模样?知道不知道你这是私设刑堂。可是犯法的好吧!懂不懂法啊妙空真人?”

妙空大怒,这时瞪着冯义庭怒喝道:“小贼!你牙尖嘴利,莫不是真要跟玄门为敌?”

冯义庭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讲不讲理妙空?我尊敬你是长辈,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你看看你满脸的横肉,哪像个修真前辈的样子,你凭什么就以玄门自居?你知道不知道就你这样。会整出涛天的祸事,真将时旧寒逼上成魔之道,对大伙有什么好处?”

白眉真人知道妙空跟昆仑派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虽然不明白她跟昆仑派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明白双方肯定有什么解不开的死结。因此清楚妙空真人肯定是咬紧冯义庭不放,惹得这个愣头小伙恼羞成怒了。

偏偏这个小家伙的修为不高,本事倒不小,不仅能硬扛妙空真人的宝贝袭击,而且手下拥有着无比变态的魔宠!最令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这家伙小小年纪,不仅懂“混元咒”这等传说级法门,还跟旧寒称兄道弟、关系挺不寻常,不免对他有些好奇起来。

而且,他虽然态度不逊,但是说话得体,仿佛总是顾全大局的样子,便明白这个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心智挺成熟,应该不会是大奸大恶的人,便对他有了一份信任。

正是这种微妙的心理,才令他没有像周探礼这样极端。

于是他说道:“小冯道友这话倒说得极是,依我之见,方才若不是他喝退时旧寒下属,估计现在的情况就会复杂许多,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估计也不会如此轻松。既然他能掌控时旧寒下属,那说明时旧寒肯定也是很信任他的,如果他能控制时旧寒的话,我们为什么不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呢?”

冯义庭见他这么说,不免认真看了白眉真人一眼,发现他中规中矩,竟然能保持清醒,不由得对他印象好了起来,感觉他还是个明事理的人。

妙空真人此时对冯义庭己经没有了任何好感,只是想一眛的黑他,因此当白眉说出此话来的时候,立刻便将他归类为与自己对立的一面。白眉此话一落,立刻便说道:“白猿此话说得便有失妥当了!”

白眉一愣,因为自成名以来,只要稍微谦逊的人,便会尊他为“白眉真人”,很少有人直称他“白猿”了。但这个妙空仓促间便直呼其名,显然有些不尊敬他的样子。

这才明白这个妙空是蛮不讲理一类的,于是更加相信冯义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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