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rou(1 / 2)
秦朗走前面,进门嘭地一声,带上门。蓝天跟在后面,鼻子撞到门板上。
小心眼,她对着门空锤几下发泄。然后开门进去。
秦朗坐办公桌后,端的是正儿八经,两眼盯着电脑屏幕,完全当她是空气。
哼,看你装,她一屁股坐秦朗腿上。秦朗干咳两声,视线从电脑上移到她脸上。
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哎呀,秦朗,别生气了嘛。刚才我就是试探一下,看你的门严不严?”
“哦?”拿鼠标的手不动声色地放在她腰上,“那你试探的结果怎么样”?
“还行!挺认真的一小伙子,把所有的美女都挡在外面,这样我才放心你在外面啊”。她把自己鼻子凑上去,对着他的,动作越发的亲昵。
他粗糙的大手,滑进她的衣服,擒住她一边的柔软,重重一捏。一股暖流升起,她开始有气无力地想要依靠他的肩膀。两人好些时间没亲热,她又存了好好犒劳他的心思。被他抚摸,被他逗弄,她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
“你不放心我?哪里不放心了”?他压低了声音,说话全是呼吸的声音。
她坏坏地戳他的胸口,“这里”,手缓缓移到裤腰,“还有这里”。眼神随手移动,从上到下,在定定地直视进他墨黑的眸子里。轻轻的,慢慢地一眨,轻易地勾了他的魂儿。
他只是不动,由着她玩耍。直到再也无法控制的时候,一低头,夺去她所有的呼吸。
“别”,一吻结束,她大口地喘息,“小心别人看见”。这可是办公室,随时都可能进来人。她是想和他好好温存一番,但不至于这般大胆。她可以在他面前没脸没皮,对外人可不行。
他瞟一眼门,对她坏坏一笑,“刚才在大厅都不怕,这会怕了”?
这人还在计较大厅走光的事呢。
她坐直了身体,提高了声音,“哎!那是意外,怎么能跟这比呢”。然后声音一低,蠕蠕的口气道,“我是真想你了,才过来找你的。这段时间一直担心小丁,没好好关心你,还有你妈那事,所以特地过来看你的”。
“那你得好好犒劳我了”。她的衣服领口,被他拽得不成样子,露出雪白的柔软,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他一低头,含住了挺立的红梅,轻轻一咬,她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颤。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被他重重一咬,“嗯——”,她忍不住哼出声,身体里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要消失。他用力吸的时候,仿佛吸出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暖流。那暖流在身体里慢慢地,轻轻的荡来荡去,激起她的各个感官,让她觉得无比的痒。她向后伸直了脖子,挺了挺身体,把自己更多地送进他的嘴里。
跨坐的腿间,是他硬挺的火热。那热,让她更痒,更难耐。她扭动了腰肢,往那热上磨蹭。明显的,那巨大的家伙又硬了些,热了些,隔着她薄薄的裙子,对她虎视眈眈。
“朗”!燥热难耐的时候,她痴痴地叫。只一声,便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身体一个激灵,他忍住那阵冲动。下颌放在她肩上,紧紧地呼吸她劲窝的热香。就像她需要他一样,他也需要她的气息包裹。手缓缓下移,翻起裙摆,圆润的股垫,滑腻的触感如此真实。轻轻勾开她腿间的布料,她的嫩花瓣就置于他的掌间。
来来回回揉捏,她的花瓣不停地开合,为了等待他的到来,仿佛邀请着他。“朗——”。她忍不住开始在他耳边吹气,轻轻含住他的耳脉。他的不进不退,逼得她不得不开始尽力回应他。
唇瓣滑过脸颊,舌头舔过他的嘴角。他的喉结因为动情,比平时更突起些。贝齿咬上突起的一刻,他的一指滑进她的花瓣。身体一耸,花瓣用力一合,紧紧地吸住他修长的手指。手指间是她散发着热气的蜜液。动了动身体,双腿跪在他腰侧,她明显地表示着,她想要得更多。
他的手指搅动,勾弄,她的腰肢就上上下下有了节奏。紧紧地将他的头贴在她胸前,让他的唇更多地包裹了她的雪白柔软。
“咚咚咚”!敲门声震惊了忘情中的两人,尤其是她。她羞红了脸,头埋进他的胸膛,使劲咬他结实的胸肌。
讨厌,他衣服完整,她却衣不蔽体。对比实在太大了,好亏!
他波澜不惊地回答,“一会再过来”。仿佛跟没事人似的,这让她更加懊恼。她开始整理衣服,不想再继续了。
“不想好好犒劳我了”?他嘴角噙笑,特招她讨厌地问道。
不想了,尺度太大,接受不了。
“我要回去了”。
“这怎么行”,他强行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腿间,“这把火你得灭了它才行”。
他抱起她,走进隔间的休息室。
“喂”。一个转身,她被他放在床上,紧接着,是他重重的身体压上。滚烫的唇瓣相贴,很快,她的身体被他带热,那阵特意压下的痒,又开始在身体里作乱。
他的手剥她的衣服,他的唇就随着衣服推开,一路吻下。劲,锁骨,胸前,肚皮,所到之处,像征服的沙场。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为之颤抖,燃烧。
衣服全部退去,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眼下,她不自觉地眯了眼。有羞涩,有期待,有沉迷。
任由他掰开两腿,然后曲起,摆弄成羞人的姿势。当他滚烫的唇贴上她的粉红花瓣时,她不住地颤抖,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一点也不敢放松。那是一种完完全全的需要,完完全全地交予彼此。她的身体里,感官里,所有的一切,只有他。
他吸,她跟着收缩。他进入,她紧紧吸附。他是热汤的,她的蜜液流淌着,滋润着。
她的双腿搭在他肩上,由开始的颤抖,闭合,到慢慢张开,到最大的弧度,完完全全地接受。
眼睛睁开一点,半眯的眸子,透着迷糊的水雾。模糊间,是他黑色的脑袋,在她腿间埋头苦干。用力地咬,用力地吸,用力地深入,似乎要把她所有的蜜液都吸光了。
“嗯——,朗”,太难受,太多的空虚侵蚀她的意识,她需要他更多的充实,然后深深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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