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其他书文稿也没有了(1 / 2)
把怜儿哄回屋,天垂狠狠的给了自己几巴掌,直到嘴角流出些许的鲜血才作罢,痛没有什么,此时的天垂嘴角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天垂向着大堂走来,刚才听那侍女说来了尊贵的客人,按照天家的家规是一定会在这里接见的,而且看那些盘子好像他们刚刚吃完晚饭,估计还在言谈之中。
果然是天家的大堂,虽然天色已黑,但仍然灯火通明,除了不一样的光色,很难看出这是晚上。
来到大堂附近,天垂一改面容,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进去了。虽然眼里看他不起,但是毕竟是家族的少爷,而且族长什么的都在里面,又没有下过拦截别人的命令,所以门口的侍卫不敢阻拦。
族长指的就是天垂的爷爷天历,本来正和客人谈笑风生,突然见天垂进来,天历有些气愤:“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语气中充满了不爽。
这就是天垂的爷爷,九级初阶的强者,已经有七十多,但面色红润,仅仅是染上了些许的白发而已,修炼果真是能延年益寿啊。
但做为爷爷,竟然连自己那已经有十五岁的亲孙子都不认识,想想天垂以前在天家的处境,还真是可怜。就像旁边的天环,明明在场的都是家中有地位的人,他都能混入其中,恐怕深得天历的喜欢吧。不对,同辈中最强的应该是十七岁的天玄,为什么天玄不在?想到这里,天垂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看那个客人,身着名贵的黑色长袍,本来和天历谈的正欢,见天垂到来打扰,有点不快。端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却威严尽显。就连身边跟着的那个侍卫,看样子也不简单。
“回、爷爷的话,孙儿名为天垂。”天垂行礼。叫天战父亲也就算了,毕竟他一直对天垂很好,但是这个爷爷实在有些叫不出口,所以就有了点停顿。
“天垂?”天历皱着眉头似在思考,突然打开眉头,原来就是那个废物啊,我说怎么不认识:“有贵客在此,孙儿所来何事?”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毕竟不能让客人看笑话不是?
还好意思叫我孙儿,从小到大你关心过天垂几次?沃尔米特实在有些不屑。而且听着他的话语,有贵客在此,分明就是想让自己快点离开,但是抱歉,今天这事一定会让你处理了。
“爷爷,你可要为孙儿做主啊,恶婢伤人,孙儿的嘴角都出血啦。”天垂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伸出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边。
“什么?是哪个恶婢伤我孙儿,你说,我一定给你做主。”天历大发雷霆,这可不是装的。家有恶婢,伤了自己的孙儿,让客人看笑话,怎么能不生气?更重要的是这个孙儿软弱无能,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前来告状,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所以这生气三分恶婢七分天垂。
等天垂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后,天环在场下不由得嘀咕了声:“怎么会的?”声音虽小,但天历可是九级的战士,听得可是清清楚楚。
“怎么了,环儿?”天历的声音柔和了一些,天环和天玄是自己最看中的两个孙子,是最有可能继承族长位置的,而天环又是自己的亲孙,自然爱护有加。而自己的儿侄一辈,最有资历的也就长子天战了吧,但如果让天战成为族长,别说那两个长老不同意,就连自己也不会答应。可惜,天战那样的英豪,为何会生出天垂这种废物?
“回爷爷,那人是我的侍女,为人善良温柔,还曾经在我面前夸奖过天垂弟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是不是天垂弟弟搞错了?”天环说。
弟弟?天垂无语,按理说天环比天垂大上几个月,确实称得上是哥哥了。
“天环,你不要这样袒护你的侍女,我被打成这样难道是假的吗?”天垂说。
“我外甥环儿一向为人正直,聪明可爱,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为了袒护侍女而撒谎?”那客人突然发话。
果然,我就说为何同辈中人只有天环在,那人果然是天环娘家的人。天环的父亲天鸣是天垂的二叔,实力只有六级高阶,但是却娶到了尉迟家的女儿,尉迟家在傲龙帝国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地位可不是天家可比的。天垂想着,不好的预感果然应召了。
这可让在座的族长和两位长老感到不悦,虽然天环是你尉迟恭的外甥,但是毕竟是天家的家事。可是碍于尉迟家的威严,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把怒火都推给天垂。
“我天家垂儿一向为人正直,聪明可爱,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栽赃一个小小的侍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身影从远方缓缓走来。
看到那人前来,天家两位长老喜上眉梢,有他在,总不会侮辱了天家的脸面。唯有天历眉头微皱,看来人的步伐,似乎受了伤。
“父亲。”看到来人,天垂叫了一声。
那人应了一声,然后抱拳行礼:“父亲,两位长老,天战有要事在身,来迟不少,还请见谅。”来人正是天垂父亲、天历长子天战。
父亲?听到天垂对天战的称呼,尉迟恭脸色发青,偷偷的问起身旁的二长老。
“没错,那人正是天战的独子天垂。”二长老回复。
什么?天战的独子?尉迟恭额头冒汗,刚才应该没得罪了吧?“天战的独子”这五个字,已经能够吓死一批人了。
话说尉迟恭是个七级中阶的战士,而天战仅仅是七级初阶,按理来说怎么也不至于害怕天战,可是,如今的尉迟恭竟然全身发软。
尉迟恭的下巴没蓄胡子,但是此时却用左手不停的抚摸下巴,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没错,堂堂的天家少爷又怎么会诬陷一个小小的侍女?必定是此恶婢伤人了,环儿,回去以后把侍女交出来,任由天垂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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