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3.纯金镶钻请帖,只为一个人(1 / 2)
给沈煜的请帖写好了之后,我就把它和其他的请帖放在了一起了。
关于婚礼上我想请贺绮冰和沈煜到场的事,霍启盛是知道的。他并没有什么不开心的情绪,他只是对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字。而我也在那一刻在心里默默的许下了心愿,我希望沈煜终究有一天被贺绮冰的善良所感动,让他那颗冰冷的心再次跳动起来,从此也能够像我一样的幸福生活。
“不能相爱的一对,亲爱像两兄妹。”
时光荏苒,如今的我们已经都不再战战兢兢得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对方。因为我们都已经确信自己认定了彼此,既然整颗心都已经被占满,那也就再也爱不起别人了。
霍启盛曾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陈桑,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什么?”
我也一本正经的想了想,最后试探的回了一句:“我是你的优乐美?”
霍启盛听完之后,哭笑不得,差一点赏我一个大大的爆栗。他揉揉我的耳垂,然后与我头顶互相碰撞在了一起,低低的笑了一下,随后用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蹩脚英文对我说:“油啊奥因买赖夫。”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所以我第一时间流露出的表情并不是感动,反而犹如痴呆的一样反问他是什么意思。霍启盛得意洋洋的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你是我的整个世界。
可是大霍霍,咱不懂能不装么,虽然我英文也不好,但这句话真的是这么解释的么……
----
送请帖的事情本该是我亲力亲为的,但我这边的却是琐事太多了,所以大部分都给我最信任的刘姿琳在帮我做的。可当我把属于沈煜的那张请帖放到她的手上,并特意嘱咐她一定要送到的时候,刘姿琳脸上的表情迅速的变了变。
刘姿琳本就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人,心里面怎么想的全写在脸上了,我自然能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于是我问她怎么了,她却摇摇头说没怎么,犹豫了一会之后,末了含糊其辞的问我:“桑桑,你确定要送给他吗,你就不怕沈煜会难过吗?”
……
我不知道沈煜哥会不会难过,但如果我要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写他的请帖,那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更加的难过吧?
我不确定沈煜目前的住址,所以在此之前我和贺绮冰联络了一下。她在听到我终于要和霍启盛结婚的消息后,先是不可置信的不断问我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在我再三的跟她确认后,贺绮冰由衷的为我高兴,并表达了她的祝福。她还告诉我说,她和沈煜一定会来参加我的婚礼,还要给我随上一份大礼呢,我满口答应着也就愉快的挂了电话。
刘姿琳还是神情落寞的把我手里的请帖收下了,我知道虽然她和霍启盛能打成一片,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跟说相声似的,但刘姿琳算是最支持我和沈煜在一起的人了。姿琳姐打心底里还是更喜欢沈煜的,所以让她去给沈煜递这张请帖她多少有点不自在。可是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强求的啊,我因为还要去久千代那里一趟,所以也就没有和她继续说下去,随便打了个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二爷被抓那天之后,悦悦交代了久千代现在人在哪里。当时我的脑海里第一画面想象的就是久千代此时正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然后和落落用一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说实话心里还多少有点难受想哭呢。
谁知道等我人去的时候,他老人家正靠在病床上吃苹果呢。只见他优哉游哉的抬起一边的眼皮看向我,随即露出了属于他的招牌式微笑。
他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对我说:“陈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赢着回来。”
什么?!
我感觉我这一路的担心给了如此一个腹黑的人,相当的不公平!
他继续笑着说:“你通过我的了考验,所以我决定,暂时就让你在维港再呆一会儿。”
他话里的意思更加的显然易见了,就是明白的告诉我,爷根本没有事,爷我也一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只是装了回鸵鸟权当不知道,还美名其曰的标榜为对我高明的测试。
他这个人也真的是够不要脸了!
我翻着白眼问他:“所以你是明知道我可能狗带却装作不知道咯?”
很明显此刻的久千代已经知道“狗带”是什么意思了,所以他几乎不假思索的反问我:“如果连这关你都过不了,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废物。你自己说说,一个废物我还管她干嘛?”
其实话里的意思就是说他一直看着事态的发展,并且在他那边给我留了一手,如若我败了他才会出手,如果我自己能过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他非要把自己说的跟个诸葛亮似的,我是真的很不爽。要不是他多少有些本事,我一定会觉得他在装比。
久千代说得话的真假我是无从得知了,他到底有没有给我做双保险,我也无从得知了,因为这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
我坐下来,坐在了他的病床边,打趣着嘲讽他:“你少把自己吹的这么厉害了,要是真的有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被人害的下不了床?”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久千代不服气的直接掀开了被子,大有“没病走两步”的架势。随着一声轻微的咳嗽,我知道显然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他说那么好,也就没强求他真的下来“走两步”。
久千代像是在装酷又像是在幽默的说:“我要是不装作一幅被迷惑的模样,他们会这么容易的轻敌么?”
我听了他的话,正儿八经的打心眼里呸了一口。你这独眼龙,就知道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可关于久千代到底有没有对悦悦动过心,我还真的判断不出来,毕竟悦悦那是真漂亮。
不过久千代的身上重新出现了针孔,代表他的药的源头,根本没有被悦悦给截断。所以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发现悦悦有点不对劲的,既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为什么还要和悦悦走的这么近,还一度要把我给废了,这不明摆着整我么?
久千代似乎终于等到我问到点子上了,于是开始大放厥词的给我上课。他一边重新盖上掀开的被子,一边故作高深的对我说:“我要是不和她走这么近,怎么能发现她的不对劲?我这种行为叫下饵,把你妹妹弄得心浮气躁,急功近利,她肯定想要趁机抓住这个随时都会要失去的机会。只有这样,才会乱了她原本计划好的节奏。”
我连忙溜须拍马的说他高明,随即对他微微一笑的说:“但是久千代先生,有一件事我将十分遗憾的告诉你,你以后对我不能再采取欺凌政策了。”
“nangdei?”久千代忽用日语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继续微笑,虽然我此时的微笑在久千代的眼睛里面看起来十分的欠打:“因为我公公霍九爷已经出狱了,嘻嘻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