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种的因而必须承担的果(6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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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自己种的因而必须承担的果(6000)

“啧啧!没想到吕世子原来还好看别人偷情这一口啊!只是可惜,那晚,我确实只是感觉到了你们两人在我床头淫.秽交.合,并未再感觉到旁人的气息呢!”如若之前对呂微澜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可此刻,萧卿墨已经是彻底的恶心呂微澜这个人了。ai悫鹉琻

“呂微澜,你不要觉得我当时是昏迷不醒的,所以,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只是整个人没有力气醒来,意识却还是有着的。”萧卿墨胡诌着诓着已经面如死灰的呂微澜,“你在我房中乱翻乱找,与萧笙墨苟且,口口声声的叫着他名字,之后又在我房中洒了迷烟,想要置本王于死地,不用别人来告诉我,我都知道。所以,今日醒来,本王头一个就是要来看看,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究竟会当着我的面怎么样的狡辩。

却是,没有想到,为了给自己脱罪,你不但诬陷了别人,甚至连自己的兄长也不放过。呵呵呵!当真是最毒女人心,天底下怕是没有人的心肠比你更歹毒了吧!”

此时的呂微澜早已瘫软,要不是铁链锁着她将她高高的吊起,她恐怕只想向着地面一个撞击,撞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但是,不管萧卿墨是醒着还是昏迷着,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就此逃避的眇。

“说吧!你与萧笙墨究竟是想要在本王的府中找什么东西?”问这样一个问题,萧卿墨是想要以此确定呂微澜之后说的话中有几分真实性,也就是说,这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

垂着头,呂微澜闭口不言,看来是决意要为萧笙墨守住秘密了。

见她不说话,紫醺看了一眼萧卿墨,在得到暗示之后,忽然对外面大喊一声道:“外面有几个人,都进来。今夜,吕侍妾孤寂难耐,需要你们尽心伺候!镣”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听着外面十数声男子有力的回应,本欲咬牙不做任何回答的呂微澜霎时惊慌失措的叫嚷了起来。

“做什么?吕侍妾聪明绝顶,会不知道吗?”紫醺缓缓走至呂微澜的面前,用一根鞭子的顶端搁上她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前襟,缓缓的移动着。

见十几个带着面具的铁面判官陆续进来,在萧卿墨的身后排了两排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王爷是念你这许久都不曾尝过雨露的滋润了,所以,特意安排体力持久的判官们为你解渴来了。你应该感恩戴德的多谢王爷的体恤!”

“不!不行!王爷,王爷,萧卿墨,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么对我?”诚然,呂微澜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然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答应萧笙墨勾.引萧卿墨,又与萧笙墨纠缠不清。

但是,萧卿墨毕竟是人中龙凤,要相貌有相貌,要财富有财富,就算她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他,总也还是可以接受,或者说是乐在其中。

可眼前这两排带着冰冷面具的男人,不要说是长得如何,就是他们低下的身份,一向自尊心极重的呂微澜也不可能让他们染指。

当即,便挣扎的叫喊起来:“王爷,我虽然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我毕竟还是你的侍妾,你怎么能够辱没了自己的颜面,将我给这些人玩弄?”

“颜面?你觉得我曾经的侧妃,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做戏的嫁给了本王,还让本王鬼迷心窍的惹恼了皇上,得罪了王妃,最后还要自食息子汤绝育,并接二连三的害死了本王的姬妾。最后,更因为寂寞深闺、***不堪的当着本王的面与别的男人苟且。有这样的侍妾的本王还有颜面可说吗?”萧卿墨声音平淡的叙述着,但字字阴沉,句句带着怨毒,一双狭长的眼眸之中射出凌冽的寒光,“所以,本王既然已经戴过了绿帽子,也不在乎再来多一点了!你们之中谁要先上的,就赶紧自己去脱衣服吧,紫醺你回来,别脏了自己的手。”

“是!”紫醺退了回来的时候,一个长得最魁梧的判官一边豪爽的应着,一边开始宽衣解带,并向着呂微澜走去。

“不要!不要!王爷求求你不要!”这么多男人一个个的轮排来,就算是专职的青楼妓.女恐怕也不能应对,何况是她。

虽然这个时候的呂微澜恨不能立即求死,可是她却又清楚的知道在自己还没有吐露任何的消息之前,除了凌辱和折磨,萧卿墨是断然不会允许的。

最可怕的是,万一这件事被萧笙墨知道,那她即便从这里逃了出去,也只能自求一死了。所以,她只能想着能拖一刻便拖一刻:“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王爷,求求你,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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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萧卿墨当然对呂微澜这种假装贞洁的女人已经深不以为然,但他本来也就只是吓吓她而已。因为在他看来,让他手下这些精心训练出来的暗卫,碰触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简直就是太辱没了他们了。

大掌一挥,众人没有半点声息的又走了出去,萧卿墨又使了个眼色给紫醺,只说了句:“本王累了,先回房休息,她就交给你了!”

“是!王爷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的伺候吕侍妾的!”紫醺一口一个吕侍妾,刻意的睨着惊魂未定的呂微澜冷笑着。

“随你怎么玩,只要不将人弄死了就行!”弄死了就不好玩了,也浪费他这许多的精力陪着他们演了这么久的戏。

宫里头,皇上率众不醉不归。晋卿王府之中,亦是在刘管家的带头之下,为了庆贺王爷脱离了危险醒来,上至主子,下至仆人,各个敞开了胸怀喝酒,醉得不省人事,东倒西歪,满府的酒气。

子时刚过,月色中,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影飞快的窜入晋卿王府,熟门熟路的便往荻罄院而去。

荻罄院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应当是都在前院喝醉了酒。而萧卿墨的寝房中,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寝房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来人先是在窗纸上戳开一个洞,朝里面探了探,只见床榻上萧卿墨睡得正香。不知是来人的胆子很大,还是笃定了刚刚苏醒的萧卿墨定然没有什么作为,便熟练的挑开了门闩,闪身而入。

定定的站在床榻前看着萧卿墨良久,露在黑巾外的一双眼眸闪过一丝沉痛。就在萧卿墨以为他会就这样盯着他一个晚上的时候,来人却是低低的开了口:“我本不打算亲手杀了你的,可是你却命大如斯,连毒箭和毒气都不能要了你的命。可是,你便昏迷了也罢,为何还要醒来呢?你可知你一醒来,最终的结果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为了那莫须有的宝藏,二哥便能忍心对我下毒手么?”就在萧笙墨自怀中摸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时,床上的萧卿墨缓缓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凝望着自己的萧笙墨。

“原来,你已经知道下手的人是我了!”匕首在夜明珠的光芒反射下,闪过一道白光。而对于萧卿墨的醒来,萧笙墨似乎并不意外,所以半点没有慌乱的样子,只是平淡的将遮挡在面上的黑巾扯下,露出那张在世人面前永远温文尔雅的俊颜。

“不早也不晚,只是刚巧而已!”忽略近在眼前的匕首,萧卿墨只看着萧笙墨的脸,低沉的问,“二哥你真的只是为了那压根就不存在的宝藏吗?”

“所谓的宝藏果然是不存在的呀!”自嘲的笑了笑,萧笙墨落寞的道,“是啊!也是我太过贪财了,居然连这样小小的伎俩都没有看穿!只可惜,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

长长的叹口气,萧笙墨收起了温雅的笑意,冷声道:“今夜,若你不死,我便也活不到明日了!”

“二哥是笃定可以将我杀死么?而杀了我之后,你便觉得父皇那边就可以瞒天过海吗?”

“能不能瞒过父皇,我此时不知道,但总也不会只怀疑在我一人身上便是了!”匕首渐渐逼近了萧卿墨,萧笙墨沉痛的低叹一声道,“三弟,你莫怪我狠心,二哥原也不想赶尽杀绝的。可是,当我听说父皇如此偏心的还暗中给了你一份宝藏之后,我的心就不平静了,就想着如论如何也要将你手中的宝藏抢夺过来。”

“所以,你便让呂微澜接近我,只是因为知道我对一般乖顺的女人提不起兴致?”

“其实,是她自己先有了野心接近你的,但我看出了她不甘于成为侧妃,便接近了她,给了她一个美好的假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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