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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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洛蒙和陈燕琳的戏份拍完之后,已经接近下午一点多了。李尚天站在场外看着她们两个小女人在那里有说有笑的样子,于是便很好奇的上前站在旁边观望了一会儿。

群众演员中虽然有一些是李尚天的小粉丝,但是其中一些追星族的女粉丝还是很少的。在娱乐圈中,群众演员女性中的比例还是相对比较少的,一个几百人的群众演员中能遇到十个女的就算是非常好了。所以区区一个写字楼公司的员工中有李尚天的粉丝也是相对比较少。围过来两个女孩追着李尚天要签名,一个让李尚天将名字写在她的手上,还有一个要求李尚天将名字写在她的本子上。李尚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既不笑也不感到愤怒,只是站在身边的费洛蒙和陈燕琳,两个人都从被观望的人变成主动观望李尚天的人了。

拿到李尚天的签名的女粉丝趁李尚天转头看向费洛蒙的时候,踮起脚尖亲了一下李尚天的脸颊。

费洛蒙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样的举动过于暧昧了,心里有些不由的感觉。陈燕琳则拉着费洛蒙的手说:“这次我终于见到了真正的女粉丝疯狂的举动了。要说我们BOSS的脸庞我都亲不到,那些个小女人小粉丝,竟然趁机揩到了油,ON!NO~”

听到了陈燕琳说的话,李尚天耸了耸肩,眉毛抖了几抖,陈燕琳拍着费洛蒙的肩膀说:“他竟然会有表情!李总一直都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诶。”

费洛蒙对于李尚天的各种行为都不是很了解,对于李尚天的人也不了解,有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是距离那么近,又有时候那么遥远。

就像上次晚上一起出去吃东西的时候,背着她的那个人,还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面瘫男李尚天,答案是肯定的。费洛蒙很想知道,李尚天为什么会很少有言笑,又为什么有时候能够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

看着粉丝们离开后,李尚天便站在了费洛蒙的面前,打着手势说:“下午可能你还要辛苦拍戏,不过是我们的第二次的对手戏,恩,继续努力吧。”也没多说几句,也没说一些别的话,就像是例行公告一样,简单说了重点。既然为了这么几句话,何必要亲自跑一趟?一个电话就可以了,不过毕竟在这个市区里面,由于天黑的也不算早,即使是冬季来临,距离晚上天黑的时候还显得很早,大概也就是七八点的样子这边才黑了半边天。

所以导演也想过为了抓紧拍戏进度,依然让陈燕琳和李尚天以及费洛蒙坚持在战场上。下午要拍两场戏,先是拍一场李尚天和费洛蒙的戏份,接着是费洛蒙和陈燕琳的对手戏,不过陈燕琳记得在剧本上,有一场场景是自己和刘彦旭在剧组租的给她和刘彦旭作为演员拍摄电视剧场景中的别墅场景,在别墅场景中应该是有一场对手戏,可是目前既然导演这么安排,那么就按照导演的安排好了。

说完导演就带着一群剧组人员去了费洛蒙饰演的易安祺的一家四口的住宅小区里面进行拍戏。

拍戏的过程中有不知情况的人民群众围观,但是由于场景内容是在家里面,被场务人员挡在了外面,大家都知道是前段时间在电视上和李尚天一起拍广告的两个人,于是一时间讨论纷纷,对于李尚天和费洛蒙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其中不乏一些小孩子童言无忌直接不避讳说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不过毕竟还是要工作的,没有时间跟人民群众交流感情,在导演的催促下,两个人迅速进入了角色。

————戏里————戏里————戏里————戏里————

也许是自己太紧张的缘故,安祺才会无意将墨水甩溅到子衿的衬衫上。回到家后,安祺就将衬衫泡在了温水后,回忆着上午的争吵。

不知道自己走后,语漫又该如何发脾气为难子衿了。

虽然语漫回国是件好事,可安祺一直觉得,三年过去了,语漫还是完全不了解她的脾气。

算起来,她们已经认识七年,语漫不懂,子衿或许是把安祺当妹妹看待,就像他前几天在餐桌上说的那样,仅仅是普通的兄妹情分。而她,易安祺,也曾反问过自己,是否爱萧子衿,可事实上,经历了这么多世事,在职场上看淡了爱恨情仇,如今她对子衿的感情,也只能算作普通朋友那种,如果以后有更加深入的情感成分掺杂在两人之间,那也一定会是从友情转换为兄妹亲情。

事实上,安祺有替语漫想过,她语气行为过于激烈,也只是她把握幸福的一种正常体现,对于安祺来说,她能理解,也能接受语漫的敌意,毕竟,她还是希望与语漫重归于好。

温水里的衬衫大概泡的差不多了,安祺走到冰箱旁,拿出一盒牛奶,慢慢地倒在了墨水渍上,轻轻揉搓衬衫。

易安年回来后,正准备去卫生间小解时,却发现安祺的手里,洗着一件男式衬衫。

仔细看了看,既不像自己的,也不是父亲的。那是谁的?

思前想后了半天,安年装作不屑一顾地样子开口问道:“洗男友衬衫?”

安祺突然转头望着安年。

男友的衬衫?这话问得安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糗事,害怕说了他一定会嘲笑死自己。

“不是男友的……你懂得,我还没有男友,不是吗?”

安年见安祺不承认,便打定主意要捉弄她一番。

“你手里洗的是什么?”

“衬衫。”

“是男性衬衫吗?”

“是。”

“那再请问,那位男性是你的朋友吗?”

“是。”

“那不就得了。我就说你在洗男友衬衫,你还不诚实。”

“啊?”安祺木若呆鸡地立着。她甚至怀疑,哥哥是不是在模仿电视剧《悬崖》里的队长手下,逼供犯人语录。

越想越觉得刚才陷入了安年的圈套,看着安年站在身旁嘲笑自己,安祺放下手中的肥皂,说:“真糟糕,我这律师也白当这么多年,连你这点迂回战术小伎俩都能耍的我团团转,我干脆拿块板砖拍死自己算了。”

安年一听,摇摇头说:“板砖?还是生豆腐吧!”说完,他便大摇大摆地走向冰箱,打开柜门,拿了一杯凉茶喝了起来。既然安年走开了,安祺也不想理会他了,便继续拿着肥皂擦洗着衬衫。

晒完衣服后,安年和安祺都坐在了客厅里。

“爸妈呢?”

“妈妈刚下楼去菜市场买菜去了。爸爸还没回来,应该是在法院忙着退休前的交接工作吧。”安祺手里拿着遥控器准备看电视。

“别开电视了,我和你说些事。”喝完凉茶,便将空罐子放在了茶几上,“我们支队有个队友前段时间潜入敌人犯罪窝点做间谍,被犯罪分子们发现后打残了左腿。所以,他今天出院的时候,劝我不要再做下去,我就在心底考虑这事。不过我还是很犹豫,自己应不应该留下一条退路。”

“退路?”安祺不太明白安年的意思。

“恩,朋友想和我合伙入股开公司。”

“什么,哥,难道你忘记《警察纪律条令》了吗?”安祺惊诧地反问道。她不敢相信,哥哥竟然会“顶风作案”。

安年心里非常清楚条令第十七条的第一则内容:“投资入股或者变相投资入股矿产、娱乐场所等企业,或者从事其他营利性经营活动的,给予记过或者记大过处分;情节较重的,给予降级或者撤职处分;情节严重的,给予开除处分。”

但他相信,他如果主动辞职的话,至少可以不用过担惊受怕的日子。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男人,他更是一个人,每一次深入犯罪团伙窝点的行动,都可能有去无回。

————戏外————戏外————戏外————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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