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初步行动(1 / 2)
大家最终一致敲定了炮灰倒霉蛋的名字后,就拉着安和修,去坐海盗船和过山车,不管是在哪个娱乐设施上,大家都刻意让安和修坐成一排。
安察觉到了这点,不过她并不反感这样的安排,也就这样默认了下来。
坐过山车时,安并不害怕,却也和其他惊恐的乘客们一起,畅快地尖叫出来。
游乐场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减压地点,她尖叫出来之后,感觉周身都舒爽了许多,于是从这趟过山车上下来后,她决定还要再坐一次。
机会!
大家要和修商量的事情是不能让安听见的,否则,这个谎言绝对等不到编圆就会被安这个当事人戳穿。
大家拖住了准备和安一起再坐一趟的修,要他陪大家去买饮料,并安排夏绵陪着安去排队。安也不拦着他们,点名要一瓶绿茶和一根冰激凌后,就和夏绵一起跑到了过山车队伍的末端,排队去了。
等到把莫名其妙的修带得远离了过山车,看不到安了,大家才松了口气,用事先就准备好的、严肃同情的目光看着修,全体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之所以打发夏绵去陪安,就是因为夏绵太不会说谎了。这本来算是个好习惯,但是如果想要骗过修,让他相信他们的话,并听从他们的安排,就一定要撒些必要的谎言。夏绵这个一撒谎就容易脸红的,还是不要掺合到这件事里比较好,不然的话肯定要穿帮。
修被他们盯得非常不舒服,问:
“怎么了?”
木梨子缓缓地开口,问:
“修啊,你知不知道,队长最近在被郭品骥追?”
修一怔。脸色变得不大好了:
“她没告诉过我。”
江瓷趁机添油加醋地说:
“她是不想让你担心呢,可是郭品骥你也知道,那个欠抽劲儿,你扇他一耳光他还傻乐着把另半边脸凑过来,安这么柔的性子,万一扛不住呢?”
龙炽也貌似沉痛地点头补充说:
“你想想啊,队长的叔叔和郭品骥可是老同学,万一两个人一商量,队长的叔叔直接把队长嫁给了郭品骥可怎么好?”
龙炽这个假设的可能性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修听完之后。神色更难看了。他忍了半天,才低声问:
“什么时候的事?”
江瓷马上说:
“就最近一周。队长跟我说过,他给队长送花。写情书,说是自己失眠,半夜打电话给队长,以顶头上司的名义要求安给他唱歌,还……”
江瓷如数家珍。这些事情也不算冤枉郭品骥,他还真对安干过这样的事情,安那段时间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赶也赶不走,只好跟江瓷吐槽,现在江瓷只不过是把郭品骥曾经干过的事情再复述给修一遍而已。
等修的脸基本变成锅底色时。木梨子趁热打铁:
“修,别怪我们多问一句,你喜欢安吗?”
修的眼角一抽。这才隐约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他们叫出来“买饮料”了。
见修不讲话,木梨子就自动忽略了他的回答。他就算是什么都不说,大家也都清楚他的心意。
木梨子继续游说他:
“你既然喜欢安,为什么要被那个人抢去?你要知道,女生都是心软的。容易被感动,如果有那样的一个人死乞白赖地追求女孩。就算是江瓷这样的女孩,也会忍不住答应他的,江瓷,对不对?”
江瓷被木梨子丢过来的问题噎了个半死,这是交了一个什么样的损友啊,明明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也能牵连到自己头上来,在这种关头,自己还不能说“不对”,要不然就是拆自己人的台。要是真让江瓷自己选择,有郭品骥这样给脸也不要脸的人贴上来,绝对虐死没商量。
可她自然不能这么说。
江瓷对着一脸阴谋得逞后的笑容的木梨子,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对”。
成功让江瓷郁闷了一把后,木梨子继续着对修的劝说:
“所以说,你现在应该主动一点儿。郭品骥做什么,你大不了也照着做,要不然,安一定会被抢走的。你就愿意看到安被那么一个人抢走?”
木梨子说起郭品骥的坏话,简直是驾轻就熟。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就是因为这个郭品骥在外面惹的风流债,在雨夜别墅里,他们遭到了一群爱恋郭品骥的疯狂女人的围攻,那种回忆并不美好,因此他们对郭品骥的怨念非常深。
那么,现在利用一下他,也算不得无耻吧?
这场劝说卓有成效,修脸上浮现出认真的表情,好像确实开始担心了。
能不担心吗?郭品骥说是简白的同学,年龄其实也和安差得不离谱,长得不坏,家世没的说,修和安,一个是他管理的赛车队的队长,一个是在他名下的“而已”酒吧的驻唱,玩得一手好浪漫,挺随和的一个人,除去在外面遍地插彩旗,人品略略堪忧外,大事上脑子也算是清楚,该担当的东西也勉强可以担当,而且和安的叔叔简白是国外的高中同学,真算得上是个劲敌了。
看到修严肃起来的样子,大家互相交换了个“有门”的眼神。
只要修有点儿危机意识,懂得去主动做点儿什么,修和安的事儿就能*不离十了,毕竟两个人的感情基础放在那儿,而安显然是对修有意思的。
江瓷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才说:
“修,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郭品骥的人品我们信不过,也只有你最适合了。你放心地交给我们吧。”
修眯眯眼睛,和他裤兜上那个兔斯基相映成趣:
“交给你们什么?”
江瓷一个倒噎,瞪着一双眼睛,不敢相信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修居然还没明白大家的用意?
木梨子忍不了了,她早该想到的。跟修这种情商不够的玩弯弯绕,那什么事都耽误了!她直接甩出一句话:
“我们帮你追安!”
修一怔,眼睛里带了几分疑问:
“你们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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