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允被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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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那个秀女被送到了镜云绝的龙床之上。睍莼璩伤

她是含羞带怯的,可是镜云绝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分开她的双腿,沉下身体,仿佛要撕裂她一般。

“啊!”那个秀女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疼痛,不由得惨叫出声,可是镜云绝听得十分的厌烦,“闭嘴!”

看着恶狠狠的镜云绝,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硬是把到嘴边的叫声给咽了回去。眼角都是泪水,从她被破身开始,下身的血就没有停止过。可是镜云绝却丝毫感觉不到这些,他一味地发泄着,可是怎么样都找不到那种感觉。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当镜云绝发泄完,那个秀女也已经奄奄一息了。镜云绝烦躁地一挥手,便有人来把她抬了出去辂。

他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易怒了,好像嗜血的***时时刻刻地缠绕着他。经过这么多年的训练,按理说他应该已经能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了。“秦雪痕……”,镜云绝不知不觉地念出了这个名字,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为什么会想起她呢?

她是除了洛雪依之外第二个不怕他的女人,闲来无事,他倒是很有兴趣查一查关于她的一切。

洛雪依在丞相府参观了一天,有些累了,便准备洗个澡然后早点休息。可能是由于水太热的缘故,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骓。

秦佑泽打发了门口的丫环,便径直走了进来。可是一进门,便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幕。洛雪依迷迷糊糊地睡着,可是胸前的春光都被他一览无余了。

伸手试了试水温,已经凉了。秦佑泽想也没想,便把她从水里面捞了出来。

被突然惊醒的洛雪依以为自己遇到了坏人,拼命地挣扎,水溅了一地。

秦佑泽制住她,黑着一张脸说道:“再动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感觉到了他明显升高的体温,洛雪依安分了。一到床上,她便把自己包的像一个粽子。

看着她的动作,秦佑泽觉得好笑,“我早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掩的。”

“你怎么能随便闯进来,小红呢?不是在门口守着吗?”

“第一,我不是随便闯进来,这是我的寝室。第二,我体恤下人,让小红回去睡觉了。”他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占了洛雪依的便宜。

见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洛雪依问道:“你干嘛?”

“我的衣服被你弄湿了,我要脱下来。”

他丝毫不在乎洛雪依是不是在看他,大喇喇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而洛雪依索性蒙上了头,眼不见为净。

“我刚才不是看过你了吗?现在我让你看回来,这是你自己不看的,就不能怪我了!”说完,一掀被子,他的身体便贴住了洛雪依。

这家伙居然没穿衣服!

“秦佑泽,你给我滚出去!”洛雪依要被他气疯了。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缠呢?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佑泽十分的高兴,因为他突然间感觉,自己居然能引起她情绪的波动了。哪怕生气也是好的。

闻着她身上的阵阵清香,秦佑泽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他忍不住,开始吻她白皙的后背。

就一下,就一下就好。他在心里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是当他的唇落下的时候,那柔嫩的质感让他再也舍不得离开。于是一下就变成了很多下,轻吻渐渐地变成了嗜咬。

洛雪依背对着他,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努力了半天却是徒劳。

秦佑泽再也不想压抑自己,她的美好让他沉醉。一下子翻过了她的身体,他的昂扬蓄势待发。但是身下人的颤抖却猛然间惊醒了他。

仿佛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多少次在镜云绝的身下,她哭喊着,隐忍着,可是还是逃不脱那种命运。

她没有反抗,可是却在微微地发抖。紧闭的眼睛,颤抖的睫毛已经泄露了她的害怕。

秦佑泽暗骂自己混蛋。可是他明白,这是洛雪依的心结,如果不打开,将会缠绕她一辈子!

用被子裹好她的身体,秦佑泽披上衣服冲了出去,一桶凉水从脑门浇了下来。

灭了自己的欲火,回到房间内,洛雪依还是木讷地躺在那里。

“对不起。”他道歉。

“如果你想要,不必客气,因为这是你应得的。”她知道她欠他的,所以如果他想要这样的回报,她可以给他。

“洛雪依,我希望你是因为对我有感觉而和我上床,不是因为交易懂不懂?”

她没有回话,有感觉,什么感觉?爱吗?喜欢吗?

她是很希望将来可以预见一个爱自己的人,可她希望那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然后平静安祥地过完一生。

而秦佑泽,是注定不会平凡的,她不敢要,也给不了。

秦佑泽再次躺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仍旧抱着她,“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秦佑泽很早就起来了,来到了竹林中,舞剑!

“呦,这么一大早,不在温柔乡里呆着,居然一个人跑来吹冷风?”月隐戏谑地说道。

秦佑泽看了看他,扔给他一把剑,“接着!”

月隐接过了剑,便陪着秦佑泽打了起来。

“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月隐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个男人哪里是练功啊,分明就是玩命嘛!“如果你是欲求不满的话,请你去找别人解决。拜托,我是大夫,只能治上火,不能治欲火好不好。”

“该死的!”一剑砍断了面前的竹子。

月隐叹了口气,哎,看来是严重的欲求不满啊。也对,小依依那么瘦弱,怎么能承受得住他呢?

“我差点就做了和镜云绝一样的事情!”

月隐吓了一跳,“难道你打她了?”

秦佑泽很鄙视地说道:“我有那么畜生吗?打女人,什么东西!”

“那是为什么?”

“我险些强要了她。”

月隐白了他一眼,原来是这件事啊。这样他就可以理解了。每天对着洛雪依那个大美女,如果还能坐怀不乱,那就不是男人了。

“但是你没有,所以你和镜云绝在本质上还是有所不同的。小依依会原谅你的,你对她要好一点。”

秦佑泽叹了口气,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可是有一点他还是明确的,就是不能让洛雪依把自己隔离在她的门外。哪怕是有一丁点的缝隙,他也要钻进去。

一想到这里,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在这里吹冷风实在是太错误了。应该回去守着她,等着她醒来嘛!

“宝贝,你醒了?”

宝贝?在叫谁?洛雪依回头看了看,没人啊!

看着她还没睡醒的样子,他笑着说道:“乖,叫相公!”

洛雪依的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圈之后终于明白了,他是在和她说话。

“秦佑泽,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

“你确定?”

“当然!”

“好吧,那一定是我没睡醒。”

洛雪依这样说道,接着便躺下,准备再次醒来。

好笑地看着她,秦佑泽轻咬她的耳垂,“会痛对不对,所以你不是做梦。”

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男人了,“秦佑泽,想干嘛你就直说好不好,不要这样吓我。”

“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叫我相公,我叫你宝贝。”

“这和报仇有什么关系?”

“越是亲密,越能刺激某些人!”他煞有介事地说道。

洛雪依懒得和他争辩,她知道,不管她怎么推脱,这个男人最终都会让她答应的。“好。”

秦佑泽很满意,“来,叫一声我听听。”

“不是要在某些人面前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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