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策马自大漠(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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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子以为雁潮怕他,哪能容他逃走,举着刀就追,嘴里小婊 子小昌妇不干不净的胡咧咧,雁潮本不想取他性命,但见他纠缠不休,怕日落了在沙漠里迷路,就摸出包袱里唯一的一块硬面饼子,照着他张开的大嘴就扔了进去。睍莼璩伤

许是雁潮的力道过大,许是大麻子的嘴张的太大,许是沙漠中的风大,比巴掌小一点的饼子竟然一下子堵在他的咽喉处,他难受的在马上上下颠簸,刀撒手抱着头去抠,世界上就是有这样巧的事情,刀撒手的时候掉在了马脖子上,给马脖子开了个大口子,马儿吃痛,一尥蹶子,长嘶一声就把大麻子摔在了地上,后腿一阵乱踏,生生的踏出了大麻子的肠子。

大麻子的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沁出鲜血,两腿儿一蹬,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驾鹤西去。

雁潮心说大麻子我可没有想害你,都是你自己不争气,估计你也创造了历年第一倒霉人的记录了,去阎王那里等着领奖吧,小爷我走了!

风乍起,大漠上空一群鸿雁飞过,一会排人字,一会排一字。

尘未落,黄沙散漫一骑红影疾行,只身天涯路,山河斜相依。

大漠黄沙。边缘小镇。小镇唯一的客栈。

夕阳西沉,落在远处的黄沙里,却像一只硕大的毛笔蘸着沉下去的朱砂落笔勾画一抹霞光。

男人静静的坐在屋檐下,静静的看屋檐下风铃在风中轻晃。

一身石青旧衣,一支斑竹旧笛,一头夹杂银丝的长发。

“叮当,”“叮当”

沙漠中的风铃唱的却是一首清清袅袅的江南旧曲。

雁潮一人一马,站在那里,就一眼,他已认定这个男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擦身而过,没有半句言语,衣带却牵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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