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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渊抚了抚额,道,“那日6小凤凰让你剃了他两撇胡子,你这才答应与他帮忙下山一起应付金鹏一案。”说到这里,墨子渊的声音便忽然顿了顿,而在旁旁听的6小凤忍不住抽抽一边的嘴角摸了几下他那两撇的和眉毛长得差不大多的小胡子,显然大概仍是有些心有余悸。墨子渊于是继续接着缓缓地说道,“那么……我若让你此番与我去山下的镇子上走上一走,且需要答应你一个什么条件?”
西门吹雪本就不是个能轻易与人帮忙的性子,即使是对于他极少的几个朋友的6小凤,若想让他真正出面怕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墨子渊本该就知道这件事的。
……
走到山庄子门口的时候,墨子渊差点忍不住了一下掉头便走的冲动,一身火红色衣裙的叶裁衣从庄子门口旁边那一片的练武场里面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的走了过来,看见了墨子渊身边的西门吹雪的时候,眼神中下意识的闪过了一丝惊惧,拉扯着墨子渊一边的衣袖稍稍侧过了身子,似乎试图想要努力调整到一个不会被西门吹雪的视线扫到的地方,“子渊,你现在是要出庄子去下面的镇子上去玩了吗?”
墨子渊默默地盯着这小姑娘拉扯着自己一边的袖子的玉手有了一会儿,随后将视线便慢慢调整到了眼前这个秀美妍丽的少女的身上,便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有此意。”
叶裁衣将视线悄悄在西门吹雪的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便开始晃着墨子渊一边的袖子,道,“那……那我也与你一道去。”
墨子渊沉默了片刻,眨了眨眼,于是便忽然又说道,“我方才在前面的亭子里看见你爹爹叶庄主了。”顿了顿,便又继续说道,“叶庄主方才与6小凤谈了许久才又离开了,让6小凤代为去转告你一句话,6小凤现在就在前面的石亭里……”
叶裁衣听完,便皱了皱眉,稍稍挑起的秀眉似也能勉强看出几分极为不满和烦躁的神情了来,“爹爹最近也真是的,总是在庄子上下忙着打理事情,连要与我说的话也托给了一个外人来与我说。”
墨子渊慢慢地抽出了被对方拉扯着抱在了怀里的手臂,于是一脸正色的说道,“叶姑娘,6小凤此番想必还应该是在找你的,……你还是且先快去吧。”
叶裁衣皱了皱眉,说道,“是裁衣,不是叶姑娘。”沉吟了片刻,于是也道,“那我且还是先去找子渊你的朋友那个叫6小凤的家伙吧。”
墨子渊于是急忙的说道,“是极,你还是且先快去吧。”
然后,叶裁衣就转而去了墨子渊刚从那边走过来的石亭子里面走了过去。
叶裁衣一走,墨子渊这才像是极为轻松的又带着些无奈的长长的舒了口气,然而,未等墨子渊再开口说道,方才在一旁抱剑而观的西门吹雪这时候却说了一句话,“叶穹未曾来找过6小凤,6小凤也不曾有话要与叶裁衣说。”
随后便又冷冷的说道,“你在骗她。”
墨子渊一边不急不缓的踩着悠闲的步子与西门吹雪一道往山下的镇子上走了过去,一边也扬着一边的嘴角不妨大方的承认了,“确实,我的确是在骗她。”顿了顿,便又说道,“但我想,6小凤应该一定不会介意去帮自己的朋友一个小小的忙的,毕竟……”墨子渊一边的嘴角向上慢慢挑起的弧度似是又带上了几分痞气疏懒的笑意,“……毕竟比起我来说,6小凤才更应该是最常遇到这种状况的江湖浪子,他想必应该深有同感才对。”
这话确实说的不错,作为一个向来风流成性的江湖浪子来说,6小凤的桃花债似乎也总是在任何时候总是不缺的。
墨子渊和西门吹雪走在一路的时候,很多种的情况下,总是墨子渊一个人在说,而西门吹雪却只是大概表现出了在勉强倾听的样子,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一路上总是不再那么无聊,墨子渊不得不继续给自己找些话题然后再继续说下去……
“叶姑娘虽然脾气不怎么好,而且总是任性蛮横了些,但到底还是一个可爱的年轻的姑娘,她今年才二八年华,我却已经二十有九,已近而立。况且,我本就不是个可以值得喜欢的男人,她不该喜欢于我的……”说这话的时候,墨子渊甚至于已经长长的叹了一口很长的气了,神色间也似有了几分无奈之色。
“说起来,我听6小凤凰说,西门你今年才二十有五……”墨子渊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脸上便露出了一种看上去似笑非笑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容了来,“那么,按年龄来说,你当是要称呼我为一声为兄的。”
大概是墨子渊总是一贯觉得西门吹雪那张不做言笑的脸上的表情总是太过单一无趣了点,他最近开始于6小凤凰一样坦然与西门吹雪讲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来,期待起那张似乎整日都不苟言笑的脸上做出一些与往常不同的表情来。
墨子渊这厢讲完,西门吹雪这时候却难得的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江湖人向来以武为尊。”
江湖人向来以武为尊,这本是个江湖皆知的道理,江湖上许多青年才俊与老一辈的武林前辈们平辈相处的忘年好友之交也是比比皆是,在江湖上,年龄本就不是一个可以拿来说事的问题。
墨子渊挑眉似乎仍是笑得有些得意和几分的痞气了,“我们士林却向来只谈长幼尊卑。”
如此需要简单的翻译下来,
——你应该称呼我为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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