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 大沙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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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含玉跨出光幕还没来得及看看周围的情况,就听到身后响起了一声尖叫,回头一看,身后有个男人正坐在浴桶里双手护胸,一点也没有停止尖叫的意思。

黎家阿哥眉毛一挑,一个眠蛊扔了过去,总算清静了,然后他才现这个地方似乎有点儿眼熟,仔细一想,才想起来就是他使用战狂牌那天住的客栈房间。

看来应该是回去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回来就会在什么地方的。他点了点头,把阿青阿白召唤出来,拿了把椅子放到浴桶前面坐下,然后用虫笛敲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脑袋,男人醒了过来,又开始尖叫。

“闭嘴,”黎含玉慢条斯理地说,“再让我听见你叫一声,我就让你尝尝被我家阿青阿白咬死的滋味。”

男人看到两条蛇立刻收声,惊恐地看着他,过了好半天才抖抖索索地问:“敢问公子可是蛊师?”

“哦?你知道我?”黎家阿哥来了兴趣,“来来来,给我说说江湖上是怎么说我的,还有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是、是,江湖上谁不知道蛊师黎公子和盗帅楚留香破了海上浮尸案,揭穿了南宫灵和无花的阴谋呢?”男人大拍马屁,“丐帮任夫人、天星帮三姑娘、铁掌帮冷秋魂、大漠黑珍珠都放出话来,黎公子是他们的恩人,日后江湖上若有人对黎公子不敬,就是不给他们面子……现在江湖上都知道黎公子精通毒蛊之术,还善使毒虫……”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有这么大的后台,谁会不怕你?

“你怎么认出我的?”黎含玉实在有些好奇。

“因为江湖都传说黎公子是苗疆人,而且长着一头银……”男人都快哭出来了,“黎公子放过小人吧,小人只是一个跑江湖的无名小卒而已。”

黎家阿哥作为一个骚包的男人,被人拍马屁还是很受用的,于是他点了点头,笑眯眯地说:“好吧,其实我只是经过这里罢了,你刚才什么也没看见,知道么?”

男人拼命点头,他现在心里充满了各种阴谋论——传闻中的蛊师为什么会突然凭空出现在他房间?难道是他什么时候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还是他老婆偷情,和奸夫合谋雇佣了蛊师来杀他?或者蛊师真的只是刚好经过,要杀的另有其人?反正无论他怎么想,都没有脱离“杀人”这个主题,因为在江湖传闻中,蛊师这个人可是诡异得很哩,会毒蛊之术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黎含玉也没管这个人怎么想,他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现外面一片黑暗,原来已经是半夜了,刚好他可以趁夜离开济南城不会被人现。

三天后,黎含玉已经到达了另一个城市,这个城市是通往大沙漠的必经之路,为了回家的希望,他决定要尽快把那个全是问号的任务解决掉。

在这三天里,他已经打听清楚了自从他离开这个世界后生的事,秋灵素、三姑娘,以及黑珍珠明显都比较偏袒他,在她们的运作下,海上浮尸案传得满江湖都知道,而且在传闻中明显夸大了他的戏份,楚留香作为名满江湖的盗帅,反而成了他的陪衬一般,他对三姑娘说的那个“蛊师”的名号,也正式成为了他的江湖称号,后来冷秋魂向三姑娘求证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也放话出来,于是他就成了这四大派的恩人,反正现在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蛊师是个神秘的苗疆高手,可以以一敌二放倒妙僧无花和南宫灵,有很大后台,长得比楚留香还要俊美,还有一头看起来非常神秘的银色长什么的……

这让他只要遇到武林人士,那些人就会面色惊恐地逃走,好像不走就会被他不知从哪里召唤出巨大毒虫杀掉他们一样。

不过黎家阿哥还是蛮享受这些的,尤其是关于他容貌的传言,给他引来了不少桃花的时候……

在大庆的江湖上,作风像三姑娘那样豪放的女人并不少,而能在江湖上混出一点名声的女人,更是大多都是美女,更妙的是,这些美女很多都玩得起,不会跟黎家阿哥搞什么痴男怨女的事,情投意合419之后各奔东西对她们来说,就像家常便饭那么简单,于是在黎家阿哥在那个城市短暂停留的时候,他的桃花简直是一波接一波的来,等他抵达大沙漠的时候,他已经有过好几个露水情缘,江湖上也都知道了,盗帅楚留香的朋友蛊师黎含玉,是个比他还要风流的家伙……

不过黎家阿哥认为,自己虽然风流,但是还是比楚留香有节操的,起码他不会像楚留香那样欺骗了纯情小姑娘的感情之后又把人家甩掉,相对于一沾上就甩不掉的纯情小姑娘来说,黎含玉更喜欢没节操的熟女,因为熟女不会对他认真,不会对他死缠烂打,他想什么时候脱身就能什么时候脱身。他可是再也不想遇到当初追着他直到无心岭去求负责的那种姑娘了。

大沙漠边缘唯一的一个小镇,在黄土高原西北边的马连河边,出了这里,就是兰州的大沙漠了。这是方圆百里内唯一一个有清水的地方,所以镇上竟然也有几间店铺,比如茶馆酒店客栈什么的。

这个时候已经是九月了,天气热得像是要把人烤干,黎家阿哥作为一个从小生长在四季如春的五毒教的苗疆汉子,对于这种天气实在很难适应,所以当他看到小镇的时候,不由得心中一喜,用后脚跟磕了磕他的里飞沙的马肚,就冲进了小镇。

里飞沙长得非常神骏,银白色的马身上还有神秘的银灰色花纹,黎含玉的头和打扮看起来又异于常人,可是镇上的人却完全没有对他感到惊讶,街道上衣不蔽体的妇人、面有菜色的幼童、墙根下乞讨的乞丐,全都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只有街边酒铺的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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