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新历元年8(1 / 2)
到了元年下半年,王尔再一次下诏书,大新所有的村落必须要有一个私塾,每一个县城要有学社,每一个城市要有一个国学监。而且,以后教育机构也算在官员考核的范围内。同时王尔还下令,大新所有六岁以上的公民必须如私塾学习一年。这一年的学费朝廷负担。之后若是还想继续学习,就要学费自理。
中国传统的教育方式王尔觉得沒有什么,尤其是教育幼童的方式,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这三本孩童启蒙教育读物,不但能够让幼童认字还能教育幼童汉人基本的做人准则。而且,认识字学习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这三本书根本不需要一年的时间。就算再蠢笨的老师顶多半年就能把这些东西讲完了。
剩下的本年时间,所有先生教的东西就是汉人的历史了。
几千年的历史或许几个小时就讲完了,可是这里面承载的东西永远都说不尽。王尔特地的找了很多学着为这些孩童编写了一本为孩童注入历史厚重感,民族荣誉感,汉人做人的准则的历史书。
这一年学下來的东西,六岁的孩童肯定不会有多深的认同感的,不过却能把这些事情牢牢的记住。而且,教育并不是这样就结束了,大新虽然现在只有一年义务教育,不过这也只是刚开始,教学资源和教学经验不足,而且教育方面还沒有形成一个体制,一个良好的系统。等到日后各方面的时机都成熟了,那便是三年,五年,九年义务教育了。
一个国家的潜力不是看他的人口有多少,国库有多少钱,而是看他的教育。王尔很反感后事的那种教育,倒不是反感那种教学方法,而是反感所有的事情都要跟分数挂钩。填鸭什么倒也无所谓,关键的问題是不能只为了学习而忽视了对人性的培养,对思维的养成。
日本照样也是填鸭是教学,选拔的方式也是考试为主,可是日本战后各方面大师层出不穷,科技发展迅速。台湾,香港也是如此。反观国内,新时代所有的大师都是在北洋军阀割据时期培养出來的,季羡林大师一走,国内便无一人可在称大师了,完全的断层,人才的断层。可悲啊,可悲啊!
所谓的高等教育只是教授一些高级的知识,却沒有教高级的思维方式。高级的知识回來的只可能是文凭和高薪的工作,可是高级的思维方式换來的却是可以让一个民族,让一个国家上一个台阶的大师。
百年耻辱之前,还能有很多方面能够领先国际。就算是百年耻辱的时候还有很多的人另辟蹊径让外国人刮目相看。可是现代中国,沒有战乱,却处处被人压制。
十三亿的人不乏天才,可是天才都被平庸给压住了,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22岁的数学天才,却又被一个一百万和教授的聘书给盖住了。不是说这个天才日后沒有成就了,而是成就不会有多大了。能真正在体制内出现的天才本身就是凤毛麟角,但是这凤毛麟角在有能力跳出体制外的时候却又被体制给与的好处给牢牢的束缚住。
所以,王尔更注重的并不是什么分数,一个学子的成绩并不是看他的分数。教育是一个长久的事业,是一个回报周期极长的事业。一个会在五十多岁成为一代数学家的人却因为上学的时候因为一次语文考试不及格而被人所鄙视,被老师批评,轻则会让这个未來的数学家失去信心,重则会让这个数学家失去继续获得教育的机会。到头來数学家沒有了,反倒多了一个街头流氓。
中国古代一直崇山的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管是什么方面都是这么來的。可是现在來看,师傅领进门之后,就拼命的要求分数,要求分数,有了分数老师才有钱。这完全是一种畸形的,病态的心理。老师都有病态心理了,那学生能有几个好的。
王尔都不说因人施教,只要大新目前的老师不对孩子进行什么人身攻击那便算是好的。反正这些老师的工资王尔是不会跟成绩挂钩的,而是和孩子的品行挂钩。
接着,王尔又让各地开办扫盲班,凡是十五岁以上不认识字的人都必须去学习。每个人学时三个月,三个月必须要学会五百个常用字。若是在学时末考核的时候沒有达标,那就必须再一次的进行学习。朝廷只负责所有人的第一次学习费用,至于第二次不但要交这一次的费用,还要将第一次的费用补上。
因为这些人浪费了国家的人力物力。
这一份命令是强制性的,王尔要在三年之内将大新的所有的文盲都消灭。
接着,大新各地都出现了报社和杂志社,一同出现的还有记者这个新的职业。沒得说,这后面也有王尔的影子。王尔早就有建立有效的监管机构,不过现在的监管机构就算是建立起來也很快的被华夏官本位的这种存在了几千年的环境给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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