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第207章 杀人雨夜(上)(1 / 2)
钱华清接到上级的指示愣了好大一会,口中喃喃自语,“怎么突然变了,难道放任邹永康他们动手?想不通啊想不通!”
此时,张智利正安坐家中,喝着灵茶,自觉出了口恶气心中十分快意,然而晚上的新闻中,看到那个假发油光正接待外宾的华夏一号,脸上又有些泱泱,好在下边的新闻让他心情迅速转好。
“据本台驻米国记者报道,雷曼银行在当地时间九点正式宣布破产……”
米国政斧和犹太财团没能挽救雷曼,之前付出的数十亿米金也付之流水,美林银行情况也极为凶险,没有几百亿的资金投入很难挽回局面,这些钱平常对米国不算什么,但是如今他们正坐在信贷危机的火药筒上,一个不慎国家经济就会坠入深渊,就连欧洲的金融危机也有提前爆发的趋势。
齐雪穿着洁白的真丝睡裙从屋中出来,“智利,小溪和小嫣还没回来?”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她们?”张智利有点奇怪道。
“我是担心她们,真把米国人惹急了,会不会对她们不利?”
张智利想了想,觉得齐雪说的有道理,凡是欲速则不达,已经狠狠的推了一把,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你说的对,也该见好就收了,明天就让她们回来!”说完将齐雪拉入怀中,嘴巴覆上了樱桃小口,一只手握住了雪白的玉峰。
齐雪的身子微微一颤,尽管是“老夫老妻”了,她仍然是那么敏感,有些地方被触摸马上反应强烈,几分钟后,好听的轻吟传了出来……
本是秋高气爽的时间,但是接连两场沙尘暴搞得天气灰濛濛的,街上满是戴口罩的人。
华夏石油上市还有三天,各方面出奇的平静,只是这更像是爆发的前奏。
张智利已经打发齐雪回了齐家大院,并让他提醒齐老做好防范,同时李悦和老家也都暗中戒备。
邹永康、姜节民等“石油系”核心成员再次秘密聚会。
“节民,准备的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上市已经势在必行,就看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了!”
邹永康点点头,又看向罗长恩,“老罗,你那边如何?”
“随时可以行动,不过上边…”
“不用担心,一号既然默认了就不会有太大问题,再加上孙连胜这家伙打头阵,正好给了我们借口,呵呵,为京城奥运反恐再怎么做都不为过!”
众人也都是会心一笑,有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怕人说三道四。
罗长恩仍有些担忧,在坐的众人中他和张智利打的交到最多,最明白他的可怕,从心底说他报有一丝幻想,就是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为好,只是邹永康此人喜欢一切尽在掌控中,而前些时候那些消失的人和材料都是非常要命的,尽管也弥补了些漏洞,但是一旦爆了出来,绝对仍然足矣让他们跌入深渊。
邹永康何许人也,一看罗长恩的脸色就明白了,“老罗,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次说什么也要将其拿下,告诉下边的人,不要留任何活口!”
“老孙那边的人也…”
“一个不留,如果他有意见,大不了他那一份咱们也吃下!”
在做的人心中凛然,传言邹永康出手狠辣,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
夜晚来临,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结束了沙尘天气,齐雪回了齐家大院,当张智利例行修炼完毕准备睡觉时,忽然,接连几声巨响,“打雷?不对,有人攻击大阵!”
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随即神识外放,正看到十数人涌入家中。
“嗤嗤”两道火光喷出,“轰轰”,别墅的正门被轰碎,火箭弹直接在后墙打出了两个坑。
“马的个靶子,居然用重火器!”
他料想到会有人来刺杀,却没想到居然敢在天子脚下动用火箭弹,这简直是疯了。
就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十几颗手雷扔了进来,整个别墅瞬间化为废墟。
“出来了,在上边!”操着浓重西北口音的家伙大叫,随即十几人的手上的火蛇喷吐而出。
张智利身法施展开来,子弹击中了串串残影,这些人个个枪法出众,绝非一般人可比。
也正如他所猜测那样,孙连胜动用的这十二人都是百战精兵,在中东地区参加过多次行动,从尸山血海中出来的人物,属于他的嫡系近卫。
刺客们见子弹无法打中,立即改变策略,三人一组形成一个交叉火力网,张智利纵然身法极快,也偶尔中弹,不过厚实的灵力护罩挡住了这些子弹。
被动挨打不是他的风格,瞅准机会打出一个法诀,条条火线交织成网从空中落下,
十几名刺客装备不错,但是挡不住火焰的烧灼,有人在地上打滚想要灭火,不过落在地上的火网居然不灭,连地面都在燃烧,很快形成了一个方圆数十米的火狱。(注意:有阵法护罩阻挡,地面并没有积水!)
这便是火狱术的玄妙,此术属于群攻法术,属于火雨术的升级版本,对高阶修士效果不佳,但是对无法飞行的低阶修士来说非常可怕,尤其是在封闭的空间中,长达十几息的燃烧,足以消耗完一个炼气初期修士的灵力。
身处于火海中的众刺客很快成了烧猪,反应最快的有两个,一个逃到了大门处,可惜有阵法护罩阻挡,惨叫着很快也变成了骨灰,另一个则反向扑入了别墅废墟,然而迎面一掌将他拍飞了出去,同样葬身火海。
战斗持续时间很短,不过三两分钟的工夫,雨下的不小,但是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附近的居民。
葛怀灵的居所就在附近,不过他此时却动弹不得,制住他的正是钱华清,没受伤前两个钱华清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他却无能为力。
“老钱,你太过份了,咱们和智利好歹同事一场,他待你不薄,你袖手旁观不说,还不让我帮忙!”
钱华清苦笑,“葛老,周围都没动静,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你是说上边?”
“还用问吗?若是没有上边的意思,我何苦做这个恶人,况且你去了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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