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守护你的幸福(1 / 2)
无极至尊
那时,我因为渡劫不得已化成了一只小白狐,躲在巫山之中,希望借助巫山的独特地势为我阻挡一些雷劫来临时的力量。许是天意吧,我遇到了她,巫山神女,云华夫人。她一身白色烟罗纱衣,腰间仅用一根淡紫色丝带系着,风吹过来,飘飘然遗世独立。她看到了我,微微一笑,刹那间,我只觉得自己心头某处松动了。我好恨自己这一刻好死不死地变成了一只小白狐,不能跟她说话,不能跟她交流,以至于连她是谁都不能问清楚。看着她远远地离去,我心里又急又燥,却又无计可施,烦闷得很。
原以为我与她的缘分就是如此短暂,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但命数到底还是待我不薄。雷劫之时,我拼尽全力,却也不能阻挡得住它的威力,遭受了重伤。没有想太多,看到前面有一处小筑,求生意识的驱使下,就上去求救。本来并没有抱什么生的希望,但却再次遇到了她。这时才知道她便是巫山的神女,云华夫人。当然她还有另外的身份,比如说东王父西王母的小女儿,比如说万兽之主的紫凤真身。
三天,她竟然用自己的血为药引,为我服了三天的药。可也就是三天,注定我再也离不开她,再也不愿意离开她。所以即便我痊愈了,我还是赖着不走。哪怕作为一只小狐狸,只要能跟她一起,我也认了。她似乎挺喜欢我这只小狐狸的,常常喜欢将我抱在怀里。然而,每当这个时候,我既幸福着,又感到无尽的苦恼。幸福的是我可以和她靠的这么近,苦恼的是我终究不能一直作为一只小白狐活下去。直到最后实在瞒不住了,我不得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好害怕她会怒会再也不愿见我,毕竟我也算变相占尽了她的便宜。但她知道真相后,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并且我认真的看过了,她的眼睛里面,无喜无悲,无惊无怒,仿佛一切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全部都不能影响她的心境。可这算什么,她竟对我一点点都没有在乎吗?好歹我们也一起作伴三个月了,她怎么能对我这么不屑一顾偿?
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就怒了,对她发火了,不喜欢她对我毫不在意。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她向我走近,我以为她会说一些什么,激动地几乎要狂跳起来了。“啪”一声,我的脸上似乎有些疼痛之感。我一下子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一巴掌。然后她什么都没有说。天知道,为何我挨了巴掌竟隐隐有些喜悦。当时不懂这种心绪,只当自己在犯贱吧。
后来,我总找各种借口到巫山见她。告诉自己无论她对自己什么态度,自己都不准介意。可偏偏人家大多数时候对我都没有态度,哪怕生气都没有。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想还不如挨他一巴掌呢,起码说明她对我多多少少是有些走心了呢撄。
现在想想,那时候可真是幼稚的可怕,懵懵懂懂意识到了爱,却始终学不会怎么去爱,更学不会合理地去表达心中的爱慕。最终,她选择了别人,金阙圣君。
她出嫁的前一晚,我放肆地闯进她的闺房,贪恋地呼吸着有她的气息,贪恋地多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多看她一眼。因为我知道,从明天开始,连见她一面,都变成了奢侈的事情。可我还是没有勇气向她述,说自己的心意。留着这个遗憾,藏着这个秘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仿佛无数根刺儿一般,深深的扎在我的心上。
我忍不住将自己关在房间了,狂喝酒。说是喝酒,倒不如说是灌酒,就是什么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自己心里也不是味儿。
她来了,她来看我了,看到我颓靡醉酒的模样。我没有忽略她对我皱了皱眉头,显然一副不满意的样子。我以为我无论如何了,她都不会搭理我,没想到她一把夺过我的酒坛子,大声地训斥起我来。我竟然觉得此时被她这么责骂着,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感。骂着骂着,估计是骂累了,气也消下去了,她开始温柔起来。她温柔地说:“无极至尊,以后不要轻易伤害自己。”我好想回应她的温柔,但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们之间一直有一道界限,我不敢跨过,连尝试都不敢,怕只怕一旦自己那么做了,她便永远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了。
她说不要我喝酒,我便再也不会喝酒了,她说的话,无论对的错的,我都照做照听。即便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自己也会默默守护她。瞧,自己爱得多么傻。
都说我一心向道,无上至尊;都说我修身养性,不理俗尘。可谁知,有那么一个人,早已令我丢了心、痴了情?
后来,我总找各种借口到巫山见她。告诉自己无论她对自己什么态度,自己都不准介意。可偏偏人家大多数时候对我都没有态度,哪怕生气都没有。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想还不如挨他一巴掌呢,起码说明她对我多多少少是有些走心了呢。
现在想想,那时候可真是幼稚的可怕,懵懵懂懂意识到了爱,却始终学不会怎么去爱,更学不会合理地去表达心中的爱慕。最终,她选择了别人,金阙圣君。
她出嫁的前一晚,我放肆地闯进她的闺房,贪恋地呼吸着有她的气息,贪恋地多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多看她一眼。因为我知道,从明天开始,连见她一面,都变成了奢侈的事情。可我还是没有勇气向她述,说自己的心意。留着这个遗憾,藏着这个秘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仿佛无数根刺儿一般,深深的扎在我的心上。
我忍不住将自己关在房间了,狂喝酒。说是喝酒,倒不如说是灌酒,就是什么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自己心里也不是味儿。
她来了,她来看我了,看到我颓靡醉酒的模样。我没有忽略她对我皱了皱眉头,显然一副不满意的样子。我以为我无论如何了,她都不会搭理我,没想到她一把夺过我的酒坛子,大声地训斥起我来。我竟然觉得此时被她这么责骂着,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感。骂着骂着,估计是骂累了,气也消下去了,她开始温柔起来。她温柔地说:“无极至尊,以后不要轻易伤害自己。”我好想回应她的温柔,但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们之间一直有一道界限,我不敢跨过,连尝试都不敢,怕只怕一旦自己那么做了,她便永远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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