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身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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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白在苏清河离开之后,沉思了良久才慢悠悠的回楼上,对于苏清河,他的心思有些复杂。

如果说他心里一点酸意都没有就太高看他了,但仁白就是仁白,如果就这么一个苏清河就让他感觉自己地位受到威胁而失了方寸,那他这些年也就白活了,不过一点想法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仁白有过收苏清河为徒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放弃,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教他什么。手速胜过自己,亲和力胜过自己,敏感度也胜过自己,控制力更胜过自己,其它的就不是他来教,别人也一样能成就苏清河未来辉煌的人生。

所以仁白不得不放弃,对于他人生第一次有要收徒的想法,却被徒弟逆天的表现吓得退却的事情,还是十分遗憾的。不能收为徒,但平辈论教总可以吧,趁着其年少没扬名前,自已多施已援手,如苏清河这种孩子一定会记一辈子。

所以这场买卖下来他半点都不亏的,仁白想到此不禁有些志得意满。他不是那种天下唯我独尊的人,他一向自知这世界上胜过他的人绝对有很多,所以本来心还有一点酸意,这时也烟消云散。

对于苏清河,无论是宗家还是他自己,按宗潮的办法来结交半点错都没有。

不过目前更重要的事情不在这里,他把宗潮给吃了,现在他应当醒过来了吧,仁白能想象的出宗潮那炸毛的样子。一想到此,他不仅半点担心都没有,反而愉悦的笑出了声。

但事情却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宗潮是醒着没错,只可惜见到他之后非但没炸毛,面上也没逞什么呆滞状态,而是一片平静无波,平静的让仁白的心都有点发毛,这是什么状况?怎么与他预期的情况一点都不相符。

宗潮只是静静的盯着他,盯的仁白头皮发麻,脸上不由得浮现几丝尴尬的笑。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让他死个痛快行吗?但他这种表情又算是怎么一顺事?这是怒呢还是恨呢又或是别的?

“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仁白硬着头皮说道。

其实他的心是有些苦涩的,在宗潮面前,他一向不觉得有什么优势。虽然在外人眼中十个宗潮也赶不上他一个,但在他自己眼中却恰恰相反。让他如此不自信的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年龄的问题。

他比宗潮大了整整二十多岁,宗潮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爱上宗潮这件事,实在是他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但爱情本来也不需要什么理由,这么多年下来,他不是没退却过,只是他的退却不仅没斩断他的这一腔痴情,反而让他是越陷越深。

每次看到围在宗潮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他心如刀割却又无可奈何,时常还要笑着调侃两句,以示自己的不在意。发配他到朱水星来,也是因为那一次,竟然有女人上门说怀了他的孩子,这才让他爆发。

而昨天见到他与苏清河母子温馨相处的情景,终于压断了他心中的最后一根弦。那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无不讽刺的提醒着他,如果不是他卑鄙无耻的在暗中下黑手,宗潮说不定早就结婚生子,而他也许真的会有一个像苏清河这么大的孩子。

所以这一次还是做一个了断吧,仁白有些黯淡的想着。如果宗潮真的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他与其这么拖泥带水的痛下去,不如这一次就填上性命,断个彻底。

宗潮似被惊醒般,无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下一刻他脸都白了。落在仁白眼中心瞬间是凉到了极点,但下一刻宗潮吼出来的一句话让他心又似火箭般的飞了回去。

“为毛是你上我而不是我上你啊?”宗潮悲愤莫名,他指着仁白实在不敢相信,他一世的英明竟然全毁在仁白那纤细的小身板身上。

他的话让仁白一愣,然后慢慢的笑了,纠结的是这个就好,不是厌恶的骂自己变态就好。

“我不是没给你机会,这可是你自愿的。”仁白耸耸肩道,不知为何沉重的心竟然飞扬起来,让他俊秀的脸庞上忍不住浮上一丝笑容。

“我自愿?”宗潮一口血喷了出来,加上那丝惹眼的笑容,让他心情就更不好了:“我自愿给你上?”

宗潮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自然知道仁白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两人的拉剧战,其实最先起色心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仁白而是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却中了仁白的苦肉计,被他捆了手脚,竟然被上了。

“想报仇?”仁白慢悠悠的道。

“当然想报,老子我绝对要上回来才行。”宗潮怒道。

“好啊,不过你的抓住机会,不如我们就打个赌吧。只要在我回桃源之前你能压回来,我以后就任你压。但如果你压不回来,那以后就永远被我压好了。”仁白心情十分好的道。

“好,一言为定,我绝对不能再反悔。”宗潮立马道。

“好,一言为定。”仁白耸耸肩面无表情的道。

两人击掌为誓。

“老子渴了,给老子倒水去。”宗潮恶狠狠的道,对于现在只能卧床的他来说,的确的有人伺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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