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番外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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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廖呈为一品侯,三代世袭…”

“金一千,银一万,金碗一对,银碗三对,金如意一对,各色缎千匹…”

“吾儿,从今往后你就是廖家的天…”

“梓童,朕是你的夫君…”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

晚晴睡了两天,给唐哲的感觉就像过了两个世纪。

醒来的那天,晚晴是流着泪睁开的眼睛。她的手动了一下,想抬起来却发现被人紧紧握住。她没有挣扎,头一偏就看到了趴在床边上熟睡的人。

鼻息有些沉重,眼底的青黑快比眼睛还大了。微微张开的嘴,说明他已经熟睡。

晚晴微笑了一下,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人看了十多分钟,最后嗓子实在太痒,忍不住咳了两声,唐哲被惊醒。

“囡囡…”唐哲只用了0.1秒就完全清醒过来,他摸摸晚晴的脸,“有哪里不舒服吗?”

晚晴摇摇头:“除了肚子饿,什么也感觉不到。”

唐哲一言不发地按了呼叫器,然后转身去了隔壁的的操作间。

晚晴有点纳闷,她怎么觉得唐哲怪怪的,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冷淡?

不一会就来了一堆医生护士,检查了一番表示她恢复得很好,三天后就能出院。

他们走后唐哲就端来了一碗热汤,晚晴想接过来自己吃,爪子才伸出来就被拍掉。晚晴委屈地眨巴眨巴眼,唐哲视若无睹,一口接一口地把汤平稳地送进晚晴的嘴里。吃完后还贴心的用纸巾替她擦了嘴角,然后又沉默着把碗筷收拾好,拿走…

晚晴弱弱地叫他一声,唐哲从操作间里走出来:“怎么了?”

“……”晚晴,“我还饿。”

唐哲:“嗯,还有粥,等等就来。”

态度算得上温和,但就是淡淡的,淡淡的,总让人觉得缺点什么。

吃粥时照旧是一口口的喂,没人说话,哪怕晚晴再熟知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也还是不适应。

好不容易吃完最后一口,晚晴问:“你怎么了?不高兴?”

唐哲看她一眼,抬手摸摸她的头:“别瞎想,躺下来再睡一会儿。”

“我…”

“听话。”

晚晴有苦难言地躺下,纠结了一会儿又睡着了。身上被捅了个窟窿,多少伤了元气,精神比上次开颅还容易萎靡。

睡去又醒来,唐哲换成了唐禹。

唐禹的笑容照亮了整个病房,晚晴都感觉不到伤口痛了。

“唐哲呢?”

唐禹帮她把床头调高:“我让他回去休息了,你睡了两天,他就守了两天。再这样下去,你们就要换双人病房了。”

经唐禹提起晚晴才意识到今天见到的唐哲气色有多不好,脸是那种毫无血色的白,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像失血过多的伤患。

晚晴有些心疼,但想到他的冷淡,又觉得委屈和不解。她委婉地和唐禹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唐禹叹口气,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小哲是在自责,那个伤你的人被捕了,经过拷问得知他是冲小哲去的。大半年前小哲投诉了一个护工,害他没了工作。谁知那人一直怀恨在心,那天的场面…小哲也是得意忘形了。”

晚晴的第一反应是竟然有人要害唐哲,拖出去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一百遍。

“这件事对小哲打击很大,他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也只希望你快点好起来,让他能好受一点。”

唐禹无奈地笑了一下:“恐怕你还得费神哄哄他。”

晚晴盯着自己的指甲,默默的点了点头。

当晚唐哲又出现了,一身黑色的修身长款大衣,灰色的羊毛围巾,看上去冷峻又干练。就是一左一右拿着两只粉色y的保温桶,原本萌死人的大脑袋猫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唐哲把东西放好,走到晚晴身旁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我带了粥来,现在要吃吗?”

“你做的?”晚晴想也不想就问。

唐哲顿了顿,然后嗯了一声。

晚晴乖乖的把粥喝完,又吃了些点心。唐哲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看,时不时拿纸巾替她擦嘴。

“唐医生,我伤口周围痒。”为了缓解尴尬,晚晴开始撒娇。

唐哲立刻动手帮她检查,表情严肃就像在做一台切脑手术。

“有一点胶布过敏,我帮你把胶布撕了,你趴一会儿。”

晚晴乖乖照做,她撑着脑袋看唐哲:“我有个东西放在床头柜里了,你去帮我拿来好不好?”

唐哲帮她把衣服盖好,头也不抬:“什么东西?急用的话就让人去买。”

晚晴推推他:“买不到的,仅此一件,我现在就要。”

别以为平时无欲无求的人会吃亏,偶尔提一次要求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唐哲掐了掐她的脸,把才脱下来不久围巾系上,拿钥匙出了门。晚晴重重地吐口气,歪嘴笑了一下,一翻身表情就裂了——疼疼疼…扯到伤口了!

这边唐哲被骗去拿东西,拉开抽屉就看到个醒目的黑盒子,下面压着一个信封。

唐哲脑中倏然闪过一段记忆,俱乐部那老板说晚晴买走了一块怀表。

怀表?

他小心的捧出盒子,上面的logo几乎肯定了他的猜测。他把盒子放在一边,拿起了下方的那封信。不用说,信和盒子肯定是配套的。

信封上什么也没写,唐哲没有犹豫的拆开,扯出来一张洁白的a4纸。

唐哲:“……”

从小到大他收过不少书信,有约他花前月下的,也有操场单挑的,从私函到公文,不胜枚举。晚晴留的这封信,从装饰装修上看,绝对属于‘根本就懒得打开’那一类。

唐哲展开白纸,同时也睁大了双眼。纸上的字如同沧浪的江河,气势磅礴,却又在方圆之内,规整划一。唐哲自己也是写着一笔好字的人,在医生界如同凤毛麟角的存在,可在这封信面前,他的傲气被击碎了——恐怕从小练书法出身的唐禹都要自愧不如。

唐哲微微地勾起嘴角,眼底的温柔渐渐荡漾开。

回医院的时候唐哲在花店里买了束百合,一开门晚晴就闻到了香味。

她脸色微红:“哪里捡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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